愛嗽雞摸人 發表於 2021-12-30 11:24:04

黎家大院5

當我被冷水潑醒的時候,我發覺我已經被放了下來,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雙腳打開,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著,陰戶完全暴露在老爺和三少爺的面前。身上唯一不變的,只有乳房還是像剛才那樣捆綁著。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緊張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們給我雙乳施第三種刑罰。

老爺用針灸時的金針,緩緩刺入我的兩隻乳頭,那種又趐又麻、又酸又脹的滋味,讓我的下身不自覺地又一次濕了起來。

三少爺點燃兩枝蠟燭,放在刺進我乳頭的金針尾端加熱。慢慢的,我感到從金針傳到我乳房裡面的,由溫到熱,由熱到燙,疼痛強烈地刺激著我的快感。我的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讓人可憐的慘叫,還是令人難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爺把燒溶的臘油陸續滴在我的乳房、奶頭、肚臍、屁股、陰唇和肛門上時,我早就忍不住丟了無數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從陰道口往下淌,嘴裡不斷哼哼唧唧地哀聲求饒。老爺和三少爺任我這樣一絲不掛地綁在柱子上,邊說邊笑著走了。

我渾身上下像被抽去骨頭一樣,如果不是被麻繩捆綁在柱子上,早就癱成了一灘泥。我一面默默地流著淚,一面幸福地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又一幕,臉上一陣陣發燒。我真的不知道,同樣是給人光著身子吊起來、捆綁著,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快樂呢?陰道裡流出的淫水,還在浸泡著我赤裸的屁股,興奮依然延續在我的身心,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刑房的門被人推開,有一個人輕快的走了進來。那人來到我身邊,伸手去解在我頭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會兒才看清,三少爺秀美的臉龐近在咫尺,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三少爺溫柔地看著我,伸出他的小手輕輕撫摩著我奶子上的條條鞭傷。我感覺到,他手上有冰涼滑膩的藥膏,迅速使我的痛處減輕好轉。並且,那種令人渾身舒暢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著︰「三少爺,讓我……讓我伺候您……一輩子吧!」

從那以後,老爺把我分配給三少爺,讓我專門給三少爺當受虐女僕。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別的事情,只要三少爺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爺脫光了吊起來嚴刑拷打。

要知道,這是多美的一個差事呀!並且,我和黎家牢房裡關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樣。那裡頭雖然也常年關著一些只用來拷打、上刑的專用受虐性女奴隸和真的犯了錯的女僕,但她們只能享受在地下拷問室裡被捆綁吊打的權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隸們,是永遠不許穿衣服的,總得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在地牢裡,等著主人們來拷打她們。

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爺把我叫到他房間裡,讓我脫光了,用繩子把我反捆著雙手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抽我一邊陪我聊天時,審問出我給原來那個傢伙當性交受虐女奴隸的事,才一時興起,叫我體會一下在黎家當女奴是什麼樣子,就那樣赤裸裸地捆綁著押到地牢,關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那時侯,三少爺每天都會到這間屋子裡來,告訴我今天老爺又教了他一種什麼刑罰,要我趕快脫光衣服,被他綁在這根柱子上,吊在這個房樑上,捆在那張椅子上,抽呀打的,給我上一兩個時辰的刑。

有的時候,我正在廚房或別的什麼地方幫其他傭人幹點雜活,三少爺也會淘氣的跑過來,抄起繩子當著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綁了,拉到院子裡捆在樹上開始一頓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廚房、水房裡當眾扒光了吊起來,又抽又打的胡亂折磨我一氣。

過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長大了,出落成個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三少爺非常喜愛她,四小姐也很愛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爺就經常帶著她來,讓她在一旁看著我如何被剝得赤條條的捆綁起來接受懲罰,甚至還教她,讓她親自動手捆我、鞭打我、給我上刑。有時也把她綁在柱子上或和我並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隨手也抽她幾鞭子。

有幾次,三少爺還把四小姐和我脫光衣服五花大綁地反捆了雙手,趁沒人時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裡,同時鞭打拷問我們倆,一玩就是半天兒。其實,這還不是最熱鬧、最好玩的。那個時候,大少爺剛成完親,二少爺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們倆經常背著對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裡,然後叫來三少爺給自己的女人用刑。

後來,有一回二少爺求三少爺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綁著押到刑房,正趕上大少爺正在裡面把大少奶奶光著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過癮呢!兩個人吵了一架,都說對方叫三少爺不叫自己。三少爺見狀,只好勸架出了個主意,說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帶來,連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塊兒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個痛快。就這樣,三少爺和大少爺、二少爺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雙手縛在身後綁了起來,趕到馬車上押著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樹林裡,三位少爺將我們四個女人全部扒了個精光,每個人都被用了很多繩子結結實實地反捆著倒吊在樹上,一通鞭打蹂躪。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來,再用各種姿勢綁在樹上,拷打陰戶、大腿;之後再吊起來繼續折磨陰唇、陰道和肛門,一直羞辱我們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爺還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著屁股五花大綁地輪姦了。他們命令我們用嘴、乳房、陰戶和肛門去服侍他們的玉莖,三個人一起玩我或兩個少奶奶,或者一個人同時玩弄姦淫我們,再要麼就三對玩混交遊戲。

在這期間,四小姐卻始終是一絲不掛地被吊在樹上,看著我們發生的一切。從她潮濕的雙眸、緊抿的紅唇,和蹦直夾緊的修長的白腿摩擦著大腿根處的鮮艷陰唇,以及被淫水打濕泛著亮光的無毛的白嫩陰戶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經是個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唸書了。臨行前的晚上,按著黎家的規矩,先是由老爺命人將四小姐捆綁在院子裡的大樹上,親自動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捆著押到拷問室交由大少爺隨意上刑半個時辰;之後再由二少爺帶回自己房裡拷打半個時辰,最後是三少爺。

三少爺把四小姐脫光衣服吊在閨房裡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綁著送到車站。再後來,也就是三年前老爺去世了,三少爺守孝期滿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爺的意思把這個家分了。打那以後,三少爺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這樣的受虐女僕,三少爺是不會再記起來了……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時精神略顯疲憊地靠在火車包廂的長椅上閉目養神,昏昏沉沉地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麗的嬌妻剝光後反捆住雙手吊在房樑上,用足了四種鞭刑分別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陰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陰道和肛門裡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將痛哭流涕的傅若蘭五花大綁著強姦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門前他還將傅若蘭再次反綁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夾棍夾緊她的雙乳,每隻乳頭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離開。這差不多是他們倆婚後的第一次分手時間長達一週以上,傅若蘭被赤條條地捆綁在柱子上,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出了門。

當他的馬車剛出了街口,他無意中一回頭,發現傅若蘭身穿一襲淺蘭色的旗袍,雙手反綁在身後,站在宅門的台階上遠遠地望著他的馬車。他命令車伕掉回頭去。他把傅若蘭抱上車,緊緊摟在懷裡。

「是誰綁的你?」黎天卿微笑著問她。

「是小玉。你別怪她,是我叫她這樣做的。」若蘭偎在他的懷裡說。

「真該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說︰「不是為了她綁你,而是她把你綁得這麼馬虎。」

「她哪會呀!」若蘭輕輕地笑了。

天卿轉過傅若蘭的身子,解開她的綁繩,重新麻利地將她捆好,從後面抱著她,一手隔著旗袍撫弄她的乳房,一手從旗袍開氣伸進去,把玩她嬌嫩微潤的陰唇。她裡面什麼都沒有,是光著身子穿的旗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們下去走一走吧?」傅若蘭臉頰微紅地點了點頭。

黎天卿拍拍車壁,車伕勒住繩停下車,他扶著若蘭下了車,繞到車後,解開她旗袍的衣襟,露出兩隻豐滿得像小白兔一樣的奶子,那上面還有一夜鞭打蹂躪的痕跡。天卿用一根細長的繩子,先捆住她左邊那顆勃勃婷立如櫻桃般嬌艷的乳頭,然後套在車後窗的格子上,拉回來再捆住她右邊的乳頭。天卿拍拍車,車夫抖了抖繩,漂亮的大青馬邁開悠閒的步子。

天卿低下頭吻了吻若蘭的雙乳,繩子繃直拉起她的乳房,拽著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邊,檢查了一下反綁著她雙手的繩子,然後和她閒聊起來。走到一半路時,還一時興起,把若蘭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要過車伕趕車的大鞭,抽了她十幾鞭子。

快進縣城的時候,他才重新把若蘭抱到車上,將她扒光了擺成盤坐的姿勢捆緊手腳和大腿五花大綁起來,用兩隻木頭陰莖分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然後讓她含住自己的陽物,在進入火車站裡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裡。他吩咐車伕就這樣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蘭的櫻唇,下車目送著大車出站。

黎天卿閉著眼睛快樂地回憶著。忽然,他敏感地聽到包廂的門被人輕手輕腳地拉開。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沒有睜開眼,他感覺著那個人靠近自己的距離,然後,他並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經到了那人的喉嚨!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睜眼一看,趙懷遠尷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麼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傢伙!你的身手還是這麼棒!」趙懷遠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

「那是因為你的身手太爛了!」黎天卿開玩笑地說。

「我當然不能和你比,我那兩下子早丟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黎家三少爺常年的包廂有誰不知道?」

「我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趟車上?」

「咦?你忘了再過三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什麼?他們居然沒有給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爺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趙懷遠興奮地大笑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該打該打!」趙懷遠自顧自地笑夠了才說︰「省城裡的楊老二、葉公子和齊家新他們幾個合夥開了家『女奴受虐調教館』,三天後正式開張。據說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報了名。我是帶聶小雪參加開張典禮,順便讓她在那裡接受接受調教……你知道,葉公子和齊家新調教性女奴隸的手段雖說不如你,可畢竟還是有些東西的。而且你又是這麼心高氣傲的,難怪他們不敢給你派請貼呢!」

「你把聶小雪帶來了?」天卿驚訝地問︰「在哪兒?」

「就在門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廂門口,伸手拉開門,只見那像極了傅若蘭的清秀乖巧的少女,還是一身可愛的學生裝扮。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大綁著跪在包廂外的通道裡。

天卿一把將她拉進包廂,責怪地對趙懷遠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她還沒有獲得正式身份呢!」

「這有什麼?」趙懷遠奇怪地說︰「給她做個身份還是什麼難事嗎?況且這次去調教館就是要給她定下這個性受虐女奴隸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趙懷遠不懷好意地又說︰「天卿,你該不會是……」

「你瞎想什麼?!」黎天卿不知怎麼的臉就紅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這火車上拷打她一回?」趙懷遠逼問說。

「這……」黎天卿猶豫了。

「怎麼?難道我們從前沒有在你的包廂裡給女人上過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訴我說,你這個包廂裡沒有刑具和拷問設備。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這一點喔!」

「好吧。我無所謂。」黎天卿無奈地說。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聶小雪,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臉上的淒婉哀怨令他心顫。

「就這麼說!你來扒光她的衣服,我幫你準備刑具。」趙懷遠說著,起身掀起臥沿上拉開頂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嬰兒手腕的鐵梁,他從邊上的孔裡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節一節的鐵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裡的接孔對接,形成柱子。然後他又掀起臥,露出底下的各種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給女孩鬆了綁繩,他知道為了方便行事,趙懷遠一般是不會給她裡面穿什麼內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條的上半身和嬌若鴿脯的一對白嫩的上麵點綴著兩顆粉櫻桃的乳房便呈現在眼前了。他繼續脫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徹底裸露出全部身體。

他擁著少女柔軟白皙的纖細腰肢,在她耳畔極輕地說了句︰「別害怕」,走到柱子前,讓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趙懷遠的協助下,將她的雙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綁在柱子上,兩腳腳踝都用繩子綁了,拉開向兩邊分岔著吊在左右廂壁的掛衣鉤上,女孩兒還沒有長出恥毛的粉白柔嫩的陰戶和雛菊初綻般的小肛門,就這樣燦爛而且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們兩人面前了。

「拿蠟燭和勒口來。」黎天卿對趙懷遠說。

趙懷遠把勒口遞給他,自己點燃了四枝紅色蠟燭,興奮地等待著。

黎天卿看了一眼驚恐的聶小雪。在從進門到扒光她的衣服,這個嬌巧的女孩子始終默默地任由他們擺佈,只是在捆綁她的時候,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進她的嘴裡,在腦後繫好帶子,輕輕撫弄了一會兒她的下體,看她表情鬆弛了些,他伸手接過兩枝蠟燭,和趙懷遠一左一右的將燃融的蠟油緩緩傾在她雙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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