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嗽雞摸人 發表於 2022-3-31 11:45:48

俶詢陰玸凝5

二十一、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華和巧巧的二位姊妺淘一行七人,開了二部車,到東北角一處新辟的海水浴場戲水。這處礁岸原本不適宜游泳,但經過整理後,形成三格類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潛時,還可觀賞到「與人共舞」的各類魚兒,真是暢快。

更暢快的是,他們這一行有好幾條「美人魚」。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發胖的體態一換上泳裝就暴露無遺,兩個肥大的奶房因為無以寄托便垮成兩團肉球,不過這也是因為同行的對手太強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換做一般婦女,她還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還在酒店上班,平常晝伏夜出,少見陽光,皮膚就格外慘白,但身材都還標準,且其中一位穿著三點式泳裝,乳溝清晰可見,頗為吸引人;至於曼玲就屬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裝,因為腰細,乳房就顯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線條十分勻稱,且是緊繃著的;那三角地帶微微隆起,細看的話,還可見二、三根曝光的陰毛。帶著這樣的一隊美女,他們男生是被羨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議玩騎馬打仗遊戲。分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選擇了小陶,而阿華只有和穿三點式泳裝的女郎一組了,多餘的那位便充當裁判。三隊采大混戰式,任意廝殺。

夫子和阿華體格瘦小,算是「瘦馬」,馱負的人又不輕,所以戰鬥力不強,那像小陶和曼玲這垣一隊,真可謂兵強馬壯,幾乎次次都贏。每當開賽之後,但見美女們嘶喊、拉扯、尖叫、潑水,把個海水浴場吵到了沸點,連救生員都目不轉睛地觀賞;有一回,那三點式泳裝女郎的胸衣還被巧巧扯脫了半邊,露出一個乳房,幸好她及時跌下海,才沒被人看見。

小陶從頭至尾對這遊戲沒什麼感覺,他完全沉浸在背負曼玲的愉悅中;雙臂糾纏著她的小腿,頸部被她的大腿緊緊包夾著,而後腦則貼著她的下陰。他一直幻想著做過的那個春夢,在雲端間、在水床上,他吻著她的私處;此刻,他的頭和她的私處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鑽進去。那可愛的小洞洞啊!

「你過癮了吧!」遊戲結束後,巧巧趁小陶獨處時對他說:「目的達到了哦!」

「巧巧,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故作迷糊狀。

「裝傻?」巧巧又說:「我會看不出來?你和她弟弟阿華都熟,可不是初見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你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懶得管。我再三勸告你,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兩個人,你都惹不起。」

「那兩個?」

「她。」巧巧指指岸邊的曼玲道:「還有她男朋友,喬治陳。」

「你為什麼老是要把喬治陳跟她扯在一塊?」小陶有點火大了:「他們已經結束了。」

「哼!結束?」巧巧不屑地問:「是她告訴你的?我敢跟你打賭,事情絕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講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你爭辯。」

小陶不理會她游了開去,到岸邊,三尾「美人魚」正躺在陽傘下休息,姿態頗撩人,在刺眼的陽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夢來。他幻想著美人魚皆是赤條條地紛紛糾纏著要他為她們抹防曬油,撒嬌地用身體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齊朝他湧來,幾乎淹沒了他。

啊!真不該有這種念頭的,他是屬於曼玲一個人的,其他女人全閃一邊去,可是,可是若她們脫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覺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來,在泳褲底下,那是極難掩藏的,遂趕緊躍入海中。他在水中游了一會,驟然雙腳被人拉住,用力划動雙手,好不容易掙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動雙腳,卻仍被緊緊地困住;他慌張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圍時,雙腳卻又行動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週遭戲水的人們皆若無其事各玩各的,沒人注意他,他趕緊游回岸邊。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對夫子說。

「真的?找到那人沒?」夫子問。

「沒有。恐怕不只一個,抓住我雙腳,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風涼颼颼的。

「會不會是剛才打水仗,太囂張了,有人看不順眼?」夫子立刻聯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認真地進行跟蹤,而且時間漸漸拉長了,有時甚至誤了他每晚開店的時間,以致巧巧與他發生爭執,但他就是不說明是怎麼回事。

夫子曰:「怎麼耕耘,怎麼收穫。」終於,被他等到了。

這天的傍晚時分,一輛黑色賓士車駛到大廈旁,下來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駛離,依照夫子過去的職業敏感度,認為這就是他等待的目標,遂趕緊下車看他上幾樓。梯號碼燈不斷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樓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總算想出了個計謀來,便找了一座公用電話。

「喂。」是女聲,顯然是琳達。

「張小姐。」夫子壓低聲音,而且裝出某種鄉音來:「剛剛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到櫃檯登記啦!」

「登記?」對方說:「什麼時候又多出這個規矩?」

「新規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樓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闖空門,管理委員會要俺們加強管制。」

「李先生常來找我,你不認識他嗎?」

「很抱歉,人來人往,俺記不住。」

「好啦,別煩我,下次再登記。」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夠了,不能再打草驚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裡,他又立即叩小陶速來協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單,但沒任何結果:「會是那個凱子呢?」

「憑你我是很難猜出這人的,上流社會的門檻,咱們連邊都摸不著。」夫子很感慨地說。

「那怎麼辦?」小陶問。

「當然是繼續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說:「我會教他原形畢露。」

「說說看。」

「剛才我一個不留神,還沒來得及看那輛賓士的車號,它就開走了。其實很簡單,抄下車牌號碼,找我一個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請他查出車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著,我再竊聽琳達電話,時機成熟時,就該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還有個約會。」

「跟誰?」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沒有,你以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沒將趙姊在夫子面前曝光過,以他們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個「炮友」,一定會大加吹噓一番,唯獨趙姊沒上檯面,大慨是年歲的關係吧!小陶可不想讓夫子譏笑是飢不擇食。

夫子曰:「良禽擇木而棲。」

「急什麼?」巧巧從洗手間閃出來,發現小陶要離去,連忙制止:「我有話問你。」

「關於什麼的?」小陶以為她又要問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們倆個最近在搞鬼,甭想瞞我,小陶,你給我從實招來。」

小陶正想言語,卻見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孫猴子難逃如來佛掌心,憑我們倆還能在你面前玩出什麼花樣?」

「少貧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著這樣嗎?」

「巧巧,我們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們男人,哼!你們男人除了每天想著要搞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揚聲說:「媽的!有老娘伺候你還不滿足?還在外頭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為老娘高興守著這個破店啊!」

「我操你媽…..」夫子在櫃檯內一拍桌罵道:「老子這根雞巴就是守著陽光守著你,還巴望去鑽別的屄洞?這個店再破,總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滾回酒店,滾回去賣屄呀!」

「我賣屄,也不會賣給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窮光蛋一個,肚子裡的貨也不見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夫子說著就要跳出吧檯。

「老娘怕你就不是個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張椅子,準備砸過去,小陶趕忙制止住倆人。

「幹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種。」

二十三、

他平息了這場糾紛後就趕赴趙姊家,晚了半點鐘。

夫子和巧巧是一對歡喜冤家,床頭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見慣了。夫子這個人太重感情,有時候淹沒了理智,像他在酒店裡認識了巧巧,眾多朋友都認為玩玩就好,不能當真,可是他偏偏擺脫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錢開了這間PUB,幫助她從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過呢?從她剛才那番言語聽來,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認為是夫子阻礙了她的賺錢事業。開玩笑,月入十數萬乃至數十萬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萬八千里,倆人能搞多久,恐怕他們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那麼他和趙姊呢?歲數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現在,小陶被她挽著手臂,帶著參觀她的家,一個擁有三個房間的三十餘坪的房子,卻只有女主人一個,難怪她對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個房閒適合你,我就預留給你,我們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還可以為你準備晚餐。」趙姊偎在他耳際說。

「我就喜歡這間。」他指著她的主臥室開玩笑說:「這麼大一張床,睡起來多舒坦啊!」

「你壞死了。」趙姊嬌嗔起來。

「這張床,有沒有別的男人睡過?」小陶笑著問:「我可不喜歡聞男人的味道。」

「你當我是什麼女人?」趙姊笑答,毫無怒容。

「董事長有沒有過?」小陶又問:「公司有人說,你是他的情婦。」

「該死的流言、該死的髒嘴巴。」趙姊仍未生氣。

不管有沒有,小陶也只是隨口問問,他以為不管是那個男人曾睡過這張床,與他也沒有多大關係,就像是旅館裡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趙姊則只是這張床的附屬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來睡這張床,就有權利使用床的附屬品,於是,他先溫柔地除去遮蓋這「附屬品」的障礙物--衣服,那是一件純白的睡袍。

其實,若不透露趙姊的年齡,依外貌,別人是很難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來的悉心保養下,她的皮膚仍光滑明晰,只不過乳房已顯露疲態,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經和他「袒裎相見」了。她走到床頭,將一張CD放入音響中,立刻傳出優美的交響樂來,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著這張床的主人的駕臨。

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臨時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準備的,不必那麼急,也不用擔心被別人偷窺,他們有整夜的時間。於是,小陶一面望著她的軀體一面脫衣服,赤條條後,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學術研究一般仔細觀察她的奶子。

「你看著這對醜東西做什麼?」她有點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們已不復當年了。」

「不!」小陶歎了一口氣說:「它們餵過孩子,很偉大。」

「你是指它們太大了?」她開玩笑說。

說這話時,小陶已經沒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頭,舌尖繞著她的乳暈打轉,不一會,她的乳頭便挺立起來;他轉而啃吮她乳頭,咬得恰到好處,讓她一會尖叫一會呻吟的,索性,她把整個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個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這個再換另一個,騰出的一隻手順著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陰時,觸摸到濕滑滑的一片,他用兩指夾住她陰唇,輕輕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濕,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進去。這一瞬間,她的指甲狠狠地掐著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個小陽具一般進進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則摩擦著她的陰部,這樣愛撫著,她的淫水便不斷淌出,濕了他整隻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豈料她竟一把搶了去,舔著他整隻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來爬上她身體,將她側轉過來,一隻腳壓在他屁股下,另一隻腳則扛在肩上,挺著陽具就朝大張的陰洞中桶。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觸及陰核,她的叫喚聲也大起來,不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緊緊捏著他的乳頭,彷彿扭水龍頭那般。小陶抽動得爽快,更加狂亂,伸手探到她的另一個小洞--屁眼,用小指頭也往裡插,越插越深,她的叫聲中還夾雜著哀求,一會求他不要,一會又要。

滿臉汗水的小陶下馬了,拿了一張椅子到床邊,坐在上頭,向她勾勾手指,她過來了,跨上他身體,像在KTV那樣坐上他的小弟弟,雙手抓住椅背就用勁上下起伏,整張椅子立即搖動起來,她的雙乳也在他臉前大力搖擺。

他兩手握住她屁股,使勁住自己身體扳動,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幾乎使她瘋狂了,將他的腦袋整個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護自己的孩子。激情過後,他並沒有洩,陽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們換到客廳去做,好不好?」趙大姊撫弄他的小弟弟說。她不像琳達喜歡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廳,她馬上自動伏在茶几上,高高翹起屁股,顯露出她的下陰寶貝來。小陶湊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進去,如彈簧般頻頻出出入入,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大屁股隨著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動,仿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桿再次闖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這一回,他很快就達到高潮了,就在她的屄洞使勁夾他陽具幾次之後,就洩了個精光。

二十四、

喬治陳約小陶見面,要跟他攤牌了。雙方似乎都怕遭對方暗算,見面地點始終談不攏,最後選定在一家百貨公司樓下的小吃食攤,才被兩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誰敢動手?不過小陶赴約時,還是先在整個樓層裡走了一遍,看到喬治陳獨自坐在冷飲攤前佔了一張桌子,這才放下心來。喬治陳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麼的,此外,桌上還有一包三五洋煙,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裝筆挺,小陶也不差,不過兩人的牌子可不同,價碼差得遠囉!小陶盡量不去想這點,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麼?」喬治陳故作禮貌地問,不過語氣很冷。

曼玲的屄水,怎樣,哼!小陶在心裡作踐他,可是嘴裡卻說:「跟你一樣。」

喬治陳跟老闆招呼過後,就開門見山地發話。

「我要你退出,別再攪和了。」

「我沒有攪和,我是認真的。」小陶說得很硬:「我覺得我們很適合,彼此也談得來。」

「她跟你適合?」喬治陳不屑地冷哼一聲:「全世界的人都適合她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喬治陳,追女朋友是公平競爭,各憑手段,她是否適合我,輪不到你來論斷。」他火大了。

「我們已經論及婚嫁了。」

「別急,最後跟她步入禮堂的,不見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樣?」

此時,老闆端來小陶的飲料,二人暫時休兵,待他啜飲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樣,而是曼玲想怎樣,要選擇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別神氣,其實我早打聽過你,什麼玩意?不過是個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說過,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屌。」

喬治陳氣得抓了根煙出來,吸了幾口後說:「這樣吧!你如果退出,可以開個價碼出來。」

「喲!想用錢砸我?」小陶得理不饒人:「你們這種小凱子就會來這套,告訴你,不過是幾個臭錢罷了,也不過是你老子走狗屎運賺來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發了,你們陳家算什麼?比不過我一根小指頭,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氣罵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飲料。

「你太過分,姓陶的,別人早叫我動你,我不願意,看來你真夠賤,是該被扁。」喬治陳咬牙說。

「果然,是你找人跟蹤我,還想在海中謀害我,對不對?」

「要謀殺你,現在我還跟你談個卵蛋?」喬治陳指著他鼻尖道:「不過你這王八蛋給我聽好,若不退出,今後你給我小心了。」

「沒關係,我等著接招,一句老話,誰怕誰?」小陶不再談下去,掉頭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頭皮硬沒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著頭皮對喬治陳說誰怕誰,脖子卻是軟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對策,他怕喬治陳惱羞成怒暗算他,砍腳筋什麼的,他可不想從此變成跛子,終生依賴輪椅或枴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釣蝦場先未理會他的問題:「琳達的事已經有了重大發展.…」

「先別管琳達了,救我命要緊。」小陶焦急地說。

「好!好!你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一遍。」夫子能怎樣。只有苦笑。

小陶將喬治陳約會談判經過絲毫不敢遺漏地敘述了一遍,但見夫子聽得眉頭越發深鎖。

「很難解決是不是?」小陶緊張地問。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放棄算了。女人是禍水,現在麻煩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先解決問題好不好?」

「怎麼解決?」夫子抬頭望他一眼:「話都被你說絕了,現在要你去跟他道歉,雙手把曼玲奉還給他,你是肯與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視著釣蝦池,半天說不出話。

已近晌午時間,夫子將網袋中的蝦撈起,拿去碳爐邊,準備升火烤了吃。在這個忙碌的都巿中,他們算是「化外之民」還是「遊民」,恐怕連他們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著仍釣了一會,卻心不在焉,就收了釣竿,也跟過去幫忙碳烤,並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棄曼玲。」他終於說出口。

「那還有什麼好研究的?他要怎樣就怎樣囉!」夫子聞著蝦香道。

「可是我總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棄。

「愛美就免怕寒。」夫子說了這句閩南俚語:「要愛情就別怕戰爭,很簡單。」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媽沒有一點出息。」夫子大聲吼道:「白交了你這個朋友。琳達的事已經有眉目了,削錢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談,卻陷在這種屌事裡面,你叫我怎麼說?」

「平心靜氣好不好?先談完我這事,再談琳達,可不可以?」小陶變得低聲下氣的。

漲紅臉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氣,剝了一隻蝦子吃了,還喝了幾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緣!孽緣!」

小陶大氣不敢吭,等待著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歎了一口氣:「老實說,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敵暗我明,他不動則已,一動我們防不勝防,所以從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別走固定的路線,作息也要更改,連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連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隨你怎麼說。」夫子不願多解釋:「巧巧跟我談過這件事,我也覺得不是那麼單純,不過敵不動我不動,等對方有了動靜,我就會把來龍去脈查個一清二楚,看是誰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這才感覺餓,剝了一隻蝦吃後道:「琳達那邊呢?」

「就是昨天,我已經摸出那姓李的底細來。我又看到他那部賓士,把車號傳給我幹交警的朋友,馬上查了出來,原來他是『潤開企業』的小開,潤開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種知名飲料是那家公司生產的,最近的一種叫『摸摸茶』,常在電視上打廣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過。」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還喝過。」

「別想了。」夫子飛奔到釣蝦場的冰櫃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來給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著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輕人口味的設計,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囉,完全符合我當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來沒?」

「當然。他叫李煥然,今年三十四歲,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潤開任小主管,現在已經干到總經理了。」

「結婚沒?」

「你別插話好不?」夫子正述說自己的成果,當然不喜歡被打斷話頭:「他返國不久就結婚了,聽說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樣是某大企業的家族。婚後,生了一個兒子,妻兒一直被嚴加保護,極少公開露面。」

「這更方便他在外頭偷腥嘛!」小陶說。

「也許吧!不過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許根本沒有,琳達只是他的朋友。總之,他身邊的人並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們所想跟琳達有一腿,那可是個天大的消息,光放給媒體就值不少錢。」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對這種「參謀工作」毫無概念。

「對付琳達。」夫子肯定地說:「從她身上著手才是正確的。首先我要竊聽她的電話,抓到他們情話綿綿的證據,然後要脅她,叫她傳話給李煥然,如果不給錢的話,就公佈錄音帶。」

「若琳達不肯就範呢?對於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慘。如果我們直接找上李煥然,不但拿錄音帶威脅他,還可以公開你和琳達之間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麼琳達豈不是斷了經濟來源。這麼一分析,她會不就範才怪。」

「這一招的確很狠。」小陶聽得津津有味,反倒對蝦子沒有胃口了。

「狠的還在後頭呢!」夫子繼續他的計劃:「他李家撈的錢,總該分我們窮光蛋一點吧!」

「多少?」

「三百萬,應該值這個數目。」

「三百?」小陶眼睛為之一亮。

「一卷錄音帶賣三百萬,你聽過沒?」夫子笑瞇瞇地看著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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