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嗽雞摸人 發表於 2022-4-1 11:15:28

俶詢陰玸凝9

四十一、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夢珍一樣,肯在說拜拜前奉獻上自己的身體,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費周章了,可惜這女人相貌奇美卻不上道,連一杯羹都不願分他,以彌補這些時日來利用他的代價,那麼,小陶只好自己動手了,還好,琳達事先教過他這招,也順便利用這個機會實習一遍。

真是好用吶!現在的曼玲真真實實屬於他的,她已經從雲端跌了下來,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邊。他把車重新開回剛才那個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燈及引擎,小陶橫過曼玲的身體,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後伏在她身上,嗅著她的體香,這樣,他的小弟弟就已經壯大起來。

曼玲穿著一件無袖的套頭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褲,套頭衫倒還好處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開,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彈性的雙乳,那短褲比較難處理,緊緊繃著,頗費了一番功夫才脫到腳踝,裡面除了三角褲居然還有褲襪,恐怕曼玲是有備而來的,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小陶會卑鄙到用迷藥霸王硬上弓。

褲襪也褪到腳踝之後,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陰戶內,一股熱流立即湧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進嘴裡添她的淫水,這樣,小弟弟已脹得難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頭撐開她的嘴,伸舌進去猛攪和,然後又吻她的乳尖,雖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頭仍很快硬挺起來;他像發洩一般用力啃嚙她乳頭,直到她似乎有了反應,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罷。

在這荒郊野外幹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藥效有多久,小陶不再愛撫而直接騎上去,但限於小小的車廂以及狹窄的座位關係,很難對得准,他握住自己陽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覓到之後,插入的那一瞬間,曼玲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他顧不得她是否有感覺,扭動屁股上下抽動,一會兒,她的陰戶便濕滑起來,好幾次他的陽具都不慎滑出,這會他更是興奮,彎身下去摸到她右腳,三兩下剝去鞋子,再把腳踝部位的什麼絲襪、內外褲全褪下,然後高高抬起她的腳,一口咬了上去,就這般,他一面狂插她陰戶,一面啃她的腳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著她腳趾這樣想著。在曼玲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他並不想草草完事,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要留個終生的回憶。他回到駕駛座上,硬將她翻了個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難地才找到她洞口,雙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個奶子,當做支撐點,才用勁捅她陰戶。

他的動作很粗魯,連車體也搖晃起來,不到一會,曼玲似乎有感覺了,漸漸呻吟起來,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識了,喃喃說著什麼,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屄洞也在張合之際,他狂洩。

拉長身子從後座抽出幾張衛生紙,他拔出陽具,胡亂在她下體拭了拭,緊張地為她穿好衣褲,才為自己著裝,全部就續後,他啟動車子往山下開,這時曼玲醒了。

「還沒到家嗎?」她撫摸太陽穴道:「奇怪,我頭好痛。」

「暈車吧!」小陶心虛,口氣十分溫和:「我會很快送你回家。」

曼玲意識越來越清晰了,探手撫摸著下體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你渾身冒冷汗,嚇死我了。」他胡縐道。

「奇怪。」她仍摸著下體。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屄洞冒熱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四十二、

夫子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老實說,這回他的用詞不當,人家喬治陳又沒奸你們的妻女,有種就找一把「噴子」去對付他嘛!這樣迷姦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麼英雄好漢呢?

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顧不了這麼多,當夫子聽小陶述說完這段精采的過程,他一拍大腿說:「可惜,你沒幫我再干她一次。」

「他媽的,要是有機會,我們再下她一次藥,我讓你親自上陣幹她,也算報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會不會發覺這事?」夫子問。

「當然會。」小陶大聲笑出來:「她一脫下褲子,就會發現褲檔內,滿是我的精液,還說不定有個不老實的精蟲,逮著她的卵子,害她懷孕了呢!」

「那她真是啞巴吃黃連了。」夫子也笑出聲:「這種事她連喬治陳都不敢說,萬一被休了怎辦?」

「這麼賤的女人,就是要她嘗嘗苦果。」

「好了,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們得準備幹正事了。注意,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達特別有交代。」

四十三、

小陶進入吳興街這家便利商店時是正午時分,店內只有兩個顧客,一位店員有氣無力、目光呆滯地望著門外的馬路,雖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飲櫃前,故意瀏覽著裡面的飲料,實則用眼睛的餘光瞟著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來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後,他緩緩走到那角落,感覺店內分外寧靜之時,他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管針劑,迅速地打開最上層那一箱飲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針劑往盒內壓擠時,彷彿就有一世紀那麼長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注射完後,他立即藏妥針筒,重又走回飲料櫃前,透過冰櫃玻璃的反射,發覺店內並無任何動靜,才取出一罐飲料,付了帳走出店外,跨上機車時,他才發覺出汗流浹背,大大地吁了口氣。

轉到雲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後,由於已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的膽量大了些,亦很順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會合後,二人互相點點頭,表示任務已順利完成,他便騎車尾隨夫子,覓到一座公用電話亭,他走進去,小心翼翼地關好門,撥了潤開公司的電話號碼。

「喂,潤開,請問您找誰?」總機小姐的聲音挺好聽。

「我找李董事長。」他故意變了嗓音。

「請等一下。」接著是音樂響,冗長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長秘書室。」又是一位小姐的聲音。

「我找李煥然董事長。」他有點心浮氣躁。

「董事長在開會,您留話好嗎?」對方說。

「小姐,事關重大,你最好叫李煥然趕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給他好嗎?」他聲音大了些。

又是一陣音樂響,他望望車內的夫子,對方的表情明顯地是個問號?

「喂,李煥然。」一個熟悉的男聲,小陶聽過他的電話,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們黑心賣劣等茶,賺了暴利,我們很不服氣,想向你討一點跑路費。我告訴你,在吳興街、雲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內,庫存的摸摸茶最上層那一箱中,有一罐我們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貨,再等我電話。記住!如果報警的話,我們會讓你這項新產品死得快。」

他一說完便掛上電話,並向夫子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騎上摩托車往安和路的琳達住處奔馳。

在大廈九樓琳達家,他們會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達詳述了整個經過,琳達一直維持著一種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該記上一個大功。」琳達說:「他臨危不亂,我一直以為他不是塊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嗎?」小陶仍沉浸在興奮中:「我在李煥然聽電話時,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緊張哩!我好像聽得到他心臟蹦蹦地跳呢!」

「很好,現在潤開公司上層一定亂成一團,緊急會議已經準備召開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馬正往三個地點奔去,急欲收回他們的摸摸茶哩!」

「李煥然這痞子一定滿頭汗水。」夫子也急著討好琳達似的。

「那是他應得的報應,小陶說得對,賣黑心茶。奇怪,我沒教你,這種詞你也想得出來?」

「我,我是福至心靈。」小陶摸著腦袋說:「別小看我,偶爾也會有佳作呢!」

「現在,你們各自回去,別動聲色,我們不能逼急李煥然,也不能給他們太多時間考慮。」琳達下達指令:「明天,再撥一通電話去談價碼,由夫子打,讓他們知道不是一個人瞎搞,而是一個千面人的集團。」

四十四、

「喂,李煥然在嗎?」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沒?」

「收到了,我們已經化驗過了。」

「是安眠藥對不對?我們也不想傷害貴公司,只要你們聽話,一切都好辦。」

「你們有什麼條件?」

「你有電話錄音?為什麼電話的雜音那麼?」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會全大力配合你們。」

「那就好,我們只要三千萬,至於如何交款,給你兩天時間籌錢,第三天你必須在兩大報的台北地方廣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號碼以及『木子李賤賣』等字樣,我們就會跟你聯絡,付款方式也會一併告知,記住了嗎?」

「記住了。」

四十五、

夫子曰:「心誠則靈。」

為了這三千萬的「大事業」,我們這兩位從不迷信的有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爐地的土地公廟去求神拜佛了。

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區土地公的大本營烘爐地呢?按照夫子的說法是:依計劃最後取錢的地點是在下水道,理所當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麼為什麼不拜閻王爺呢?」小陶當場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總統啊!相當於李登輝呢?」

「去你媽的蛋,我還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攪和在一塊這麼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們左彎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終於聳立他們頭頂;下車之後,夫子先買好紙錢及線香,然後隨著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壯觀,甚至雅觀的廟宇前去。

這烘爐地的上地公廟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間不起眼的小廟堂,後來隨著工商社會的發達,做生意的信眾越來越多,來此地請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們也越來越多,因此便跟著發達了,在本廟的後方也擴建出較雄偉的寺院,及那尊數層樓高的土地公像,爐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數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點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擺問道:「要說什麼?」

夫子有些不耐煩地回頭說:「求它保佑你穩削三千萬,可不可以?」

他不顧後邊的小陶,點了線香供起紙錢就在神前默禱,請求衪庇佑這次的任務成功,接著就要燒紙錢了。這時,小陶說他肚子餓,要到廟旁吃炒米粉、黑輪什麼的,夫子有點心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就走去香爐旁。

半向,他燒光紙錢,走去小吃攤,卻怎麼也找不到小陶那屄養的好朋友,正想發火之際,卻見他與四個陌生人往山下走,夾在人潮中不甚顯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將追到時他喚丁聲「小陶」。

「你,我…..」小陶回頭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夾著小陶的那四個陌生人也回頭了,其中一個夫子甚是眼熟,停頓一會,他想起來了,就是曾在他店裡持槍押住他們再砸店的傢伙。

「站住…..」夫子大聲一吼。

陌生漢子誰理會他?四人緊緊包裹住小陶,幾乎是架起他來奔跑。夫子在這緊要的關頭,根本沒多想,衝上前便朝他們一夥人中撞去,立即跌散開來,慌亂之中,他瞧見為首那人掉落一把槍,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際。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個四腳朝天,這時才敢大聲呼救,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捉住他。」攜槍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撲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後繼地。

小陶又被他們像抬死豬一般拖著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腳跟前,在眾人親眼所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但卻無神沒人肯管這檔閒事。夫子只好拼著一條小命再次以「人肉戰車」的方式,將他瘦小的身體拋向他們。

這一回,眾人跌成了一團,場面更是混亂了,一旁圍觀的人叢也開始鼓噪起來。

為首的那漢子站起來,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腳道:「多管閒事,你會死得很難看。」

夫子翻滾了兩下,疼得要命,只見那人竟對著眾人大聲道:「這雜碎欺負別人妻子,用迷藥強暴她,你們說,他該不該受到懲罰?」

眾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皆似木偶般地望著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大家攏嘸意見?」他改用台語續道:「沒我就帶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這劫難中彷彿只會這一句話,對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語全忘光啦!

「伊黑白講。」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陣疼痛,仍堅定站住後方說:「伊是流氓,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動私刑,伊騙人。」

「叫警察來處理,叫警察…..」人群中有聲音了,跟著,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給我記住。」那人惡狠狠地瞪夫子一眼,頭不回地獨自下山了,其餘人亦極知趣地跟隨他而去。

夫子走過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邁步才感到,右腳隱隱作痛,一時摸不清哪個部位受了傷,也無暇顧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車;這時間,他所受到的驚嚇才整個爆發出來。

「夫子,謝謝你。」他哭得涕泗縱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淚眼汪汪:「我也嚇死了,你這一去,怕不被分屍了。」

「以後,以後我再不敢了,丟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丟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亂,連車都不會開了。」夫子抓著排檔桿,上下左右亂搖,油門也一踩一放的。

「待會再下山,我怕他們還沒走。」小陶忽然冷靜起來,他的設想還頗周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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