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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嘟嘟 於 2022-7-29 18:19 編輯
鍾凱肏得太用心而並未注意突如其來的光亮,他抽出的長槍讓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不禁感到自卑,雖然我的身高比他高出近半米,但男根長度卻只有他的一半,加上他出眾的腰力,能把女人身體肏得咚咚直響也不足為奇。女人楊柳細腰上纏著一根銀鏈,像一條供身上三寸騎士方便駕馭的韁繩,兩條性感渾圓的豐滿大腿上緊箍的皮圈兩側安置著兩塊金屬馬鐙,鍾凱便是憑藉著這兩件法寶駕馭胯下比他強大幾倍的女人。黑色的皮圈比吊襪帶更加性感,妖艷黑色與女人嫩白的肌膚對比下,散發出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女人的雙手手腕戴著銀色的鐐銬,由一條鏈子穿過粗壯的樹幹,這讓她收不回手防禦,只能被身後的騎士肏弄。若公園裡有這樣一匹不設防又方便人肏弄的母馬,想必每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身上的三寸丁騎士鍾凱也一樣,寂靜的夜彷彿喧囂的戰場,鍾凱和他的坐騎發出一次次衝鋒,每一次到達G點的衝刺,戰馬都會歡快的晃動她的豐乳肥臀,來抒發她難抑的快感。
女人的乳浪、臀浪晃得我眼暈,赤裸的長腿和唯美的三寸金蓮都讓我呆滯,如果擺脫所有的倫理束縛,我定會推開那矮小的騎士,自己上!此時的我幾乎邁不開腳步,陶醉在女人慢慢向我湧來的曲線中,女人的肌膚像甘甜的小溪,像清澈的泉水,越湧越多,最後形成一片汪洋大海,把我的大腦填充成一片肌膚的嫩白顏色。
天啊,我在看什麼?我在等什麼?等他們肏完?
「登!」有人捶了我的後背一下。「還看什麼,下流!快走。」王燕牽起我的手說。她打我的臉不方便,只好捶我的背。
鍾凱胯下的女人似乎意猶未盡,雙腿用力繃直向上撅了一下翹臀,顯然是為了迎合鍾凱插得更深入些,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此時她尷尬的繃緊雙腿,不知所措。那緊致的肌膚在她緊張的狀態下微微顫抖,渾身的柔軟都在輕輕起伏,透出另一番淫蕩又緊張的魅力。
「王燕?」鍾凱轉過臉,用猥瑣的聲音說,語氣似乎有些驚訝。
「鍾凱?」王燕比他更驚訝。「怎麼是你?你……」王燕突然臉紅的低下頭,轉過身去問「你怎麼在幹這個,不是今天姚老師給你補習功課麼?」她似乎是看到了鍾凱正在拔出的巨大男根,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瓜。
「哦,補習啊?上午就弄完了啊。」鍾凱不削的說。
「那姚老師呢?」我關切的問。
「補習完就走了啊……她去哪了……我哪知道?」鍾凱說的慢條斯理,說著還用力的捏了捏他胯下之馬的翹臀。那桃子般的臀部肌膚比我想像的還要白嫩,彷彿隨時能捏出水來。
「這……」我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對那只撫摸肥臀的骯髒爪子更不滿。
「李大帥哥,有心思看我嫖妓?這個騷貨就是欠肏!」鍾凱用力的在女人的臀部煽了一巴掌,女人嚇得雙腳亂抖,精緻的腳趾輕輕踱步的樣子甚是可愛。「是不是,騷貨,你欠肏吧?」鍾凱又是一巴掌。
「嗯嗯……」女人把頭埋得又底了些,此時只要不露臉,羞恥的臀部翹得高一點也無所謂。
「李大帥哥想來一發不?」鍾凱陰陽怪氣的問我,明知道王燕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還讓我嫖妓?不知他安何居心,這個狂妄的小子,定不會有好下場。但說實話如果此時只有我和這匹性感美艷的母馬在此,我是絕對要大戰到精盡人亡。可此時礙於外人在場,我又有些潔癖,被別人上過的女人我不能接受,所以必定不會考慮鍾凱的提議。
「既然強哥喜歡看戲,不如我來表演為她的菊花開苞。如何?」鍾凱說著用力分開女人嫩白的兩片桃瓣兒,指頭用力的捅了捅深藏在中間的粉色小菊蕾。和我們對話的整個過程,他並未從馬鐙上下來,甚至連龜頭也未從女人陰道內滑出,一直享受著女人腔隙內溫軟滑膩的包裹感覺。
「嗯……」女人搖搖頭,臀部晃得很小心,她想拒絕,但又怕晃動幅度太大而換來鍾凱對她的懲罰,碩大的屁股扭了扭,也躲不開爪子對菊蕾的進攻,由於緊張倒是把陰道夾緊了,接著她叉開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似乎想讓夾緊的陰道放鬆。
「鍾凱!你真是個流氓!」王燕背對著他罵道。「你們一對狗男女,真不知羞恥!」說完拉著我,小聲說「快走吧……」
我同情的看著女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美艷的身體這樣不設防的面對鍾凱?強大的她如天使般神聖冰清玉潔的身體怎會甘於忍受弱小侏儒的骯髒褻瀆?
我們走了沒幾步,又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看來鍾凱胯下健碩的母馬又一次被猥瑣的他征服了。
公園的夜還是那麼寂靜,但我倆的心已經久久不能平靜,王燕攢著我的掌心滿是汗水。「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敢幹那個……」王燕羞愧的說,彷彿看到別人嫖娼,是她做了錯事一樣。
「是啊,還在公園裡。才十五歲就嫖娼。」我附和道。那熟悉的聲音,舉世無雙的完美身材,那女人是我媽麼?真相第一次與我如此接近,可我為什麼不敢解開蒙住她頭的那件襯衣,一探究竟呢?
「那事兒就那麼好麼?」王燕好奇的看著我。
「不知道啊!你想試試麼?」我們從未越過那關鍵的禁忌,難得她主動提到,我就順水推舟吧。
「咦……你們男人都是大色狼。」王燕甩開我的手,嬌羞的說。
我們閉不做聲的又走了一段,王燕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要是做這種事兒,也得看對象是誰。」
「呵呵,是誰你才想做呢?」看來剛才的活春宮圖讓這小妮子動情了。
「哼,明知故問……」王燕撒嬌道。
「嗯……」我一把拉過她,壓迫似得彎下腰朝她殷桃般的嘴唇吻去,粗暴的撫摸著她的嬌軀,順著她大腿伸入百褶裙內時,已經感覺得到她濕潤的內褲。此時我非常想將她扭過身體,粗暴的用鍾凱凌辱那女人的背入式,狠狠做一場。可我一閉眼,滿是解開女人蒙頭的襯衣,露出媽媽梨花帶雨臉龐的情景。
「不行!」我推開王燕,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燕兒,我們還太小,我還沒想好……」
「你沒想好?!」王燕驚愕的重複著。她一個女孩都願意為我獻身,難道我還不願負責麼?
「我……我,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此時的我無比冷靜,大腦內全是鍾凱用各種方式凌辱媽媽的情景,迫在眉睫的時刻我不應該在這兒女情長,更應該找到那真相,將媽媽從水深火熱的魔爪中拯救出來才對。
「希望,你……能理解……」我低下頭,接著又抬起頭「我要回家一趟,改天再說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家趕,比起和王燕解釋,我更應該看看媽媽此時是否已經回家,我那霸氣賢惠,端莊溫柔,高貴親切的媽媽啊,你可一定要在家啊!
當我走到樓下時,心已涼了半截,那輛寶馬並不在,打開家門時就徹底亮了,整整一天,屋內沒有半點有人回來的跡象。媽媽出軌了!更可惡的是對象竟然是那醜陋弱小的鍾凱!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媽媽的形象從腦海裡閃過,她是如此完美的一個知性女人,怎麼會如此作踐自己?
媽媽半小時後回來,她依舊一身樸素的著裝,卡其色的外套裡並不是粉色的襯衣,而是一件紫色絲織襯衫,腿上穿一件駝色的略微寬鬆長褲,腳上依舊是短靴內配一雙短棉襪。一進門她就問我「強強,媽媽回來晚了,你吃了麼?」她好像什麼沒發生過一樣。我搖搖頭,她立刻發現了我一臉的苦悶,走上前來關切的問「怎麼了?不高興?」
我依舊低著頭,不說話。我怎麼了,我看到了什麼,她心裡不清楚麼?
「哦!籃球賽奪冠了,媽媽還沒獎勵你呢,想要啥?」媽媽拉著我的手說,她的手還是那麼溫暖,柔軟,掌心有一點點汗漬。
「不是。」我搖搖頭。
「嗯,媽媽最近陪你的少了,好不容易一個週六,該好好陪你的,下次吧。下次媽媽一定陪你。」媽媽猜測著說。確實她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總是說單位有事情,其他老師有事情要一起幫忙。
我依舊搖頭。「媽媽,你今天去哪了?」
「我去醫院照顧爸爸了啊。」媽媽還在裝。
「瞎說。你明明沒有去。」我質疑道。
「我……我沒去?那你說媽媽去哪了?」媽媽裝得跟真的一樣。
「你去給鍾凱補習了。」我說完後,媽媽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拉著我的手也用力捏了一下。
「你,你……你聽誰說的?」媽媽有些結巴,更加證明了王燕所說的事實。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我見媽媽有些動搖,就更加肯定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學校的領導總是求我。所以我只好接了,你是學校的學生,你也知道學校不讓老師帶家教,所以……」媽媽不停的跟我解釋。
「那你下午去哪了?」我問媽媽,公園裡鍾凱的意思是媽媽上午就走了,而他是從中午開始將那個美艷的母馬一直凌辱到傍晚。
「下午,下午……我去爸爸那兒了。」媽媽說著,鬆開了我的手。
她見我不在說話,離開了我的房間,在廚房裡收拾碗筷,早晨吃飯的東西都沒清洗。
又說去爸爸那了,雖然我們母子約定好,一般事兒不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安心養病,但今天不是一般事兒,我一定要打。我立刻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喂,強強啊,聽說你籃球賽得了冠軍,恭喜啊。」爸爸一接通電話給我道喜。
「爸爸……」爸爸滄桑又沉穩的聲音讓我感覺異常親切。「爸爸,媽媽下午在你那裡麼?」我故意大聲問,又把電話開成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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