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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嘟嘟 於 2022-7-29 18:18 編輯
1歲那年,市裡治安不怎麼好,媽媽抱著我在街上走,走到胡同卻碰到兩個流氓,本來他們想劫財,看穿著這麼保守,這身高,還以為是個男人呢,走進才發現是個高挑的尤物。另一個說看這麼大的屁股,這麼挺的奶子,怎麼能是個男人呢。看樣子剛生過孩子不到一年,說不定還有奶水呢。兩人想強暴我媽媽,按住我媽媽,捏她的下巴,另一個想攔住我媽媽的腰部,把我從她手中抱走媽媽雖然有些恐懼,但她緊緊抱著我,我當時沒有哭,媽媽狠下心來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猛踢一腳,男人被踢得喘不過氣,另一個見狀想拿出匕首,可他的視線一直被媽媽修長的玉頸與翹挺的大奶子吸引,根本沒注意腳下,媽媽又給她來了個斷子絕孫踢。他捂著下體也跑了。媽媽怕這兩個流氓再害別人,還報警了。當時媽媽勇鬥歹徒上了報紙。
5歲那年,媽媽帶著我去一個很高檔的地方吃飯,年幼的我還啥也不懂,只覺得開始媽媽和請客的那個叔叔話很少,叔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誇我聰明,誇媽媽漂亮,媽媽只好微微符合著,等到後來叔叔突然拉媽媽的手,媽媽怎麼也掙不開,叔叔得寸進尺坐到媽媽的身邊來,而媽媽驚奇的大叫了一聲,他倆的情況把我給嚇哭了,媽媽想來抱我,卻被叔叔把我倆推開,可叔叔完全低估了媽媽,媽媽看到我哭泣像是下了決心,站起身給了叔叔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叔叔好像被煽楞了,周圍也圍觀來了許多人,卑鄙的叔叔嘴裡揚言要讓媽媽好看,罵媽媽是什麼不要臉的臭婊子,價錢沒談好就裝貞潔,其實就是個千人騎得破鞋。
媽媽被他罵得有口難辨,還好媽媽穿著保守,不然周圍的人還真以為媽媽是做那種行業的人。面對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媽媽委屈的想哭,可她還沒哭,我就先哭了,媽媽抱起我,面對著喋喋不休的叔叔說「局長,我愛我的孩子和學生,更愛神聖崇高的教育事業,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請尊重它,如果你不和我一樣,請遠離它,帶著你那些所謂的潛規則離開教育界吧。」媽媽義正言辭的話語贏得了周圍人的支持,那個被稱作「局長」的叔叔灰溜溜的走了。
晚上回家媽媽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局長打電話來罵媽媽,這還導致爸爸和媽媽吵了一次架,媽媽嫌爸爸軟弱,爸爸覺得媽媽事多,媽媽覺得爸爸不相信她,爸爸也認為媽媽遇到這種事太武斷,怎麼不一起先商量一下,反正一晚上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是我幼小的童年爸爸媽媽爭吵的唯一一次。倆人最後擔驚受怕的睡著了,不過第二天好像就沒啥事情了。
等又過了兩年,聽說那個局長被雙規了,當時正直的紀委還找媽媽取證。這事兒就這麼平息了。從那之後,校長主任都對媽媽敬畏三分,流氓騷擾就少多了。
當然媽媽真正成為一種學生中的信仰是在五年前,全市組織了一次最美教師的活動,端莊高雅,認真親切的媽媽很快成為了節目的對象,在眾多美麗的教師中媽媽憑借她得天獨厚的身高所產生的高貴神聖氣質瞬間holder住了所有的老師,迅速脫穎而出成為了最美教師活動的佼佼者,接著連續一個月媽媽的課都被搬上熒屏,經常報紙上也有媽媽的大名,教學技巧方法和課程設計甚至被拿來研究成模板。
校內的學生也炸開了鍋,學校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學生,媽媽也確實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棟樑,每年都有感謝信,媽媽的辦公室也掛滿了錦旗。
具體時間不太清楚,有一些女生自發的組成了一個組織用來學習媽媽的作風和品質,甚至學習媽媽那保守的穿著,協會在第一批女生就業時就有了穩定的資助,同時也定下了名字「傲氣牡丹女子協會」。進入協會的都是優秀少女,她們學習媽媽的一切,在她們看來,媽媽就是一種女人自強的氣質,女王高傲的氣魄,女性獨立的旗幟。媽媽一度成為一種信仰。
而媽媽卻是在她們確定名稱後,在市裡申請時才知道的,媽媽為人低調,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協會,卻也很少去,只是偶爾問問。
我的媽媽,我的自豪,怎麼可能在那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承歡?想想也可笑。躺在床上慢慢的想,慢慢的睡去。
夢中的我在一片小公園的樹林裡,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網襪的女人撅著屁股抱著大樹,一個聲音邀請我肏她。我對白嫩的大屁股愛不釋手,完全發育成熟的屁股又寬又大,似乎是注重鍛煉的緣故,十分翹挺,最豐滿的臀部尖幾乎和腰部水平,柔軟又彈性十足,形狀像一個大蜜桃,白嫩的膚色宛如剝掉殼的熟雞蛋,又軟又滑,彈性十足,豐滿蓬勃得似乎隨時能捏出水來,各方面都達到完美。肏弄進去裡面更是舒適,彷彿有許多小手按摩我,伴隨著我的節奏,一下一下螺旋般的緊收,我不敢肏得太快,因為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我怕很快就射了,唯一不足的就是根本插不到底,女人的美穴別有洞天,似乎不是我所能掌握的,還有更神秘的地方我鞭長莫及,女人的身材很高挑,對於未經人事的我駕馭起來沒什麼信心。看到腳蹬和鐵鏈,我知道我在做夢了,可我怎麼也不願醒來。希望我能永遠沉醉在這舒適的夢中,我感到我要射了。
正當我發洩最狂野的慾望,將我的第一次射向這最美的肉穴中,突然傳來了鍾凱的聲音,李大帥哥,我的坐騎伺候得你還舒服不?你一直在好奇她是誰吧?來!就讓你看一看。說著鍾凱一把拽下了蒙在女人臉上的衣服。
啊……不要………我突然感覺一陣恐懼,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即將揭開在我眼前,可雞巴卻射得更歡,怎麼也收不住。驚恐中我終於醒了。我摸了摸額頭的汗。似乎夢的最後我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面目……那我在恐懼什麼?我怕真相是我最難接受的?我已經喪失了面對真相的勇氣?那我還刨根問底的追問為何?
無論如何,我真得射了許多,是我發育後遺精最多的一次,毫不誇張的說,就彷彿尿床了一般。夢中我是有多興奮!
可是夢中的女人真的是媽媽麼?似乎在我醒來的最後一刻我都沒有看到女人的真正面容,摸著濕透了的被單和內褲,我不禁搖搖頭。李強啊李強,你有什麼資格質疑鍾凱?連你都意淫自己的媽媽,更何況鍾凱?雖然他卑微弱小,但他也有意淫媽媽這種女神的權利,更何況他可以用嫖娼的方法把意淫媽媽的慾望發洩出去,而你呢?只能在夢裡邪惡的發洩慾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認真觀察媽媽,發現似乎是我多心了,不僅媽媽和鍾凱什麼交集,而且媽媽腳上的戒指也不見了,媽媽像往常一樣素面朝天,簡潔高雅的西裝和乾淨利索的襯衣,職場知性的黑色修身長褲,凸顯一副中性的女王高傲氣質,很難把她和鍾凱胯下那個撅著屁股呻吟的柔弱女人相聯繫,難道之前都是我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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