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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嘟嘟 於 2022-7-18 21:20 編輯
我和二師兄互相點頭致意。城看起來比較樸實的長相,但眼神中總有一點不妥,似乎除了偶爾和我短暫對視之外,經常會帶著深意的瞄向慧,難道是跟慧有什麼內幕?啊,對了,估計是被慧的低胸吸引了,所以老是情不自禁的看過去。 『男人這樣也正常。 』我不禁為慧的吸引力而有點自豪。
聊不多久,菜和酒都上來了,風舉杯說道:「來,為瀟接風洗塵,先乾了這杯。」因為夏天,所以只是點了啤酒,四個人一飲而盡,慧也很爽快。
沒想到杯子剛放下,風又已經給自己倒滿一杯:「來,再乾,慶祝我們的相識。」我酒量還好,況且由於第一次認識他們,同時作為慧的男友,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要表現一下,所以和他們一樣又乾了一杯。
接下來,除了聊天吃菜,大家你來我往喝得越來越多、越來越豪爽。慧先宣佈退出,剩下我們三人仍在繼續,但主要都是風和城和我乾杯,我都盡力接了下來。不知不覺,已經覺得睡意襲來,可能由於白天坐車的緣故,有些累了,加上自己本身每次喝多就只想睡覺,所以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然後隱約覺得被人架著坐上車,估計是風和城送我回去呢,顛簸中,睡得更踏實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褲子被人褪了下來,有人在吸我的小弟弟,腦子裡自然反應認為一定是慧了,沒想到她如此性急,居然連喝醉的我都不放過。心中竊喜,但仍覺頭重,睜不開眼,心想就讓她侵犯我一次吧!
開始的時候,還有陣陣熱感從襠部襲來,可是漸漸不見了,而且還聽到慧的喘息聲,我心想,不會吧,你自己玩都能玩得這麼激情?便勉力睜開眼看看慧在玩啥。
我看到景像讓我一時不敢動作:屋子裡沒有開燈,我看到慧仍穿著T卹趴在我兩腿間,頭在我大腿根部喘息著,慧的身後站著一個身影正在緩慢前後搖擺,慧的長裙被掀起來放在腰上。看男的身材樣子像是風,他居然在玩弄我的慧! ?
我一下子更暈了,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知道我清醒了,好害怕會帶來尷尬,不知道會不會給慧帶來麻煩。而在這時,小弟弟居然不爭氣的一下硬了起來,慧也有點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張口含住,呻吟聲變成了「嗚嗚」聲。
城一邊撫摸風和慧的交媾處,一邊把慧的長裙和T卹都向我這邊掀過來,這下裙子和T卹都套在慧脖子以上的部位,長裙甚至覆蓋住了我的臉。這樣一來,等於是慧被蒙住頭部,趴伏在我的下腹部,而其餘部位暴露在兩個師兄面前。
奇怪的是,慧只是含住我的肉棒,卻並沒有幫我吹,我估計她是害怕風和城看到我的勃起,知道我已經清醒。看來她不想我打擾他們?那我就繼續旁觀吧,畢竟機會難得啊!
「奶子似乎也變大了,是不是因為男友在啊?比以前更難握了嗎?」城一邊撫弄著,還一邊調戲著慧。我聽了,頭都要炸了,莫非他們之前就幹過慧?
「是啊,今天也比以前濕很多,看來有男朋友了,是不一樣啊!」風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嗯,確實,讓我看看有沒有可能。」
不知道城做了什麼,只聽到慧大聲哼了一下,吐出了我的肉棒,說著:「不要,不要……」
慧仍未完全清醒,但感覺到下面有另一個粗大的東西要進犯,本能的發出否定的「嗚嗚」聲,可是這個聲音那麼柔弱嬌媚,更激發了城的性趣,城差不多找準位置,便腰部用力下沉,真的刺了進去,慧又是一聲尖叫,直接從迷離狀態清醒了。
城雖然動作緩慢,但每一下肯定都極大地刺激著慧的神經,慧就在這樣前後夾擊中時而狂叫、時而嗚咽,不知道城是擔心慧疼痛還是想多玩一會,一直慢慢地抽插著。我在後面躺著,雞巴頭感覺要爆了,悄悄自己用手撫弄起來,無數次想要噴發,但又捨不得。
過了很久,終於聽到城大叫了一聲:「操死你個爛屄!」然後似乎加快了動作,估計要射了。我也終於得到釋放的機會,大股精液噴在手上、內褲上。
城射完,又插進最裡面,把精液都頂到宮頸口一會才拔出來。風抱起慧放到床上,這時慧已經無力趴住,只是分開雙腿平趴在床上。風就在我的身邊,開始狠命的最後衝刺,不一會,風停雨息。
「好了,我們走吧!慧,明晚你男友走了,會議室見啊!」
也不知道慧聽到了沒有,風和城離開了我們的房間。
我立刻爬起來,爬到慧的身下,仔細欣賞著我夢寐以求的慧被人姦污過的陰戶,一股股混合液體正從小穴中慢慢溢出,小穴已經有點合不攏了。看樣子小慧需要休息,而我也剛剛全力噴發了一次,加上酒精還在腦中,便躺在慧的身旁,一隻手搭著慧,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我因為酒精上頭,不舒服,所以很早就醒了,看到慧慵懶滿足的神情,回想起昨夜如夢的春景,我的小弟弟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經過昨夜的精華滋潤,慧顯得更加嫵媚,彷彿每一根頭髮都散髮著光華。細細想來,我並沒有失去什麼,反而似乎賺到了,也許不能說是慧被兩個師兄佔了便宜,應該說是師兄們幫了忙呢!就是不知道慧怎麼想,不要像上次民工那樣被強迫就好。
慧覺察到我醒來有輕微的翻身,睜開朦朧雙眼看了一下,隨即略紅著臉埋進我的胸口,沉默不語。我理解慧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昨晚她知道我並沒有完全醉倒,雖然有過和民工的不快遭遇,但昨天師兄們的調侃暴露出他們之前也有過激情,也就是說慧有背叛我的嫌疑。
我為了打破尷尬,主動問慧:「昨晚開心麼?」慧不知道我什麼意圖,不敢吭聲。
「只要你開心就好,我並不介意。」由於擔心一不小心說錯什麼,讓本已忐忑的慧擔驚受怕,我堅定的告訴了慧我心底的真實想法,但我也並不敢直視慧的雙眼,畢竟對這種事說不介意,還要看著女友說,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感覺到慧輕輕的「嗯」了一聲,而且在我身上的香軀略微放鬆了一點。
氣氛緩和了一會,我估計慧明白了我的想法,淫慾又在體內升起,我想知道慧和師兄之前的經歷,便打探起來:「你們怎麼開始的?」
慧醞釀了一會,給我講述了他們的經歷。
原來果然如我所料,慧加入學生會不久,開始競選加入管理小組,雖然只是小組,但也意味著將來有機會競選學生會主席,對於這幫剛入大學的小朋友們來說,這也是非常有誘惑力的。慧也被誘惑了,可是競選人很多,慧決定找有過幾次談話的城幫忙準備競選。
城給予了慧很多幫助,但同時在多次見面討論問題時,經常會不經意摸到慧的手、胳膊,有時假意壓在慧肩膀上指點一下,慧由於欠人情,不好意思認真拒絕,也就得過且過了。直到有一次,城吻住了慧的嘴唇,慧一番拒絕沒能奏效之後,便被城攻克了。
這種事情,有過第一次,後面便很難拒絕,而且在幾次魚水之歡後,城告訴慧,其實最關鍵的是要認識學生會的主席,也就是風,自然而然,慧便被城引薦給了風,自然地,風是不會放過慧這個小羊羔的。
我好奇地問慧:「男人侵犯的時候真的很難抗拒麼?」慧回答說不知道。我擔心慧以為我有責備她的意思,沒有追問下去。看來慧是敏感體質?輕微的觸摸便能讓她淫慾戰勝理性?
一個上午基本上聽慧在講故事,中午吃過午飯以後,又不得不道別了。和慧分別的一剎那,我突然想起昨晚師兄說今晚還要見面,內心一熱,又看了一眼向我招手的慧,腹中又是一股暖流,彷彿此時的慧已經陷入被侵犯當中。
幾個小時的汽車火車切換之後,我回到了宿舍,吃過晚飯,給慧打個電話報平安,慧的捨友說慧不在宿舍,我心中已有了刺激的預感。
由於擔心慧的去處和動態,或者說是期待些什麼,我沒有和同學一起出去上自習,一個人留在宿舍裡看書。心不在焉的看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知道一定是慧了,急忙從床上跳下來接電話。
電話那頭是慧的聲音,有點故意壓低鎮定,還有點重喘,我的小弟弟比大頭更快的明白了,已經頂在了牛仔褲上。
「你到學校啦……我在……學生會……辦公室呢……」
「嗯,我知道,你不用說話,回答我問題就好。」我生怕慧和我的交談暴露了我知情的狀況。
「嗯……」慧的哼聲裡舒爽的放鬆。
我感到血液向頭上湧,有點眩暈:「師兄在肏你呢?」
「嗯。」
「兩個人一起?」
「沒有。」
「為什麼沒有一起啊?」
「討厭。」
也不知道這句討厭是在說誰,但是感覺慧開始呼吸急促起來。突然這時電話裡傳來「啪啪」的聲音,聲音很響,我估計是師兄在邊幹邊抽打慧的屁股。慧已經無暇跟我聊天,我靜靜地聆聽著,每一聲「啪」都讓我的下面更加堅硬。
大約一分鐘以後,聲音沒有了,只聽到慧若有若無的喘息。片刻之後又有了吮吸的聲音,難道師兄剛拔出來又要慧口交了?我剛冒出念頭,又聽到慧「啊」的叫了一聲,估計另一個師兄挺槍進入了慧的蜜穴。
看來慧天生有淫蕩的潛質,本來我是喜歡淫妻的,可是她的放蕩讓我有些難以招架,這進度有點太快了,然而畢竟這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與興奮。這兩個師兄也算是認識的人,將來總會有些尷尬,我可不想生活中朋友圈知道我戴綠帽的愛好,不過目前還好,兩個師兄應該只是校園裡的朋友,希望將來不會一直聯繫吧!等有機會跟慧說一下,一定要兩個師兄保密才好。
可惜那時候作為學生,生活費都是家裡提供的,談戀愛的事情暫時對家裡保密,所以一學期生活費也沒有能再有機會去看望慧。而且似乎我只要經常電話裡聽慧被風和城玩弄的聲音,然後幾乎每晚自慰一場,就已經能夠平復慾望了,不太怎麼想去和慧親熱,慧也可能由於尷尬,而且兩位師兄確實能讓她很滿足,也並不要求我去找她。
這期間慧給我寄過一張照片,大家請不要展開遐想,並不是豔照,而是生活照,或者說是生活擺拍照,慧衣衫整齊,燦爛的微笑而立,只是特別的是,雙手端著一張紙,紙上隱約寫著的字讓我無限遐想:「我是蕩婦」。
我居然沒有對這個照片作任何回覆詢問,一切不言自明。
到了暑假,終於能經常和慧見面了,除了見面互相撫慰,我們互相的前後戲就是慧和師兄的淫靡生活,慧依照我的喜好仔細講給我聽,每次都讓我險些精盡人亡。
然而每當我騎著自行車帶慧行駛在街上,每當帶慧回家以同學身份見到母親(大人能猜到一些),我的內心都會刺激到發痛,誰會想到這個坐在自行車後座的清純大學生妹是一條母狗,誰會想到這樣可愛的喊著阿姨的準女友是如此的淫賤不堪。
這一年偉也考上了大學,作為曾經的同窗,快開學時自然要一起去喝酒慶祝加送行。我們那裡喝酒盛行划拳,划拳本身將喝酒節奏控制住,同時喝酒的人通過划拳時的吆喝,能釋放出一些「酒氣」,可以讓人酒量更大。
我們這些年輕人正直年輕力壯、意氣風發,所以喝到很晚,每個人都幾乎到了極限。偉因為家離得遠,連出租車都沒有,大家一商量,決定安排他睡到我家裡,我的床是張大一些的床,自然慧也來睡過的。
到了家裡,兩個臭男人根本不洗漱,直接就上床,藉著酒勁開始臥談,很自然地最後話題落到了女人。
我為人低調,而且考慮到偉曾經追過慧,所以我一直未透露自己和慧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我卻不確定偉是否知曉,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
偉突然就說到了慧:「高中時最難忘的就是慧了,真是個賤貨。」
偉的一句話讓我語塞,我不知道他是酒後胡言還是知道我和慧的關係藉機噁心我,只能裝作驚訝的「啊」了一聲。
「高中時只追了幾天就被我幹上了,開始還裝清純,誰想到玩過一次以後,就可以隨便上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雖說慧的淫蕩我已經知道,但高中時的經歷還真是頭一次聽到,我本來一直期待慧能主動跟我講的。
偉似乎還沒有要停口的意思:「操場上、宿舍裡、教室裡都玩過。後來在宿舍玩的時候,我故意安排了兩個四班的好哥們進來撞見,我壓著她不讓動,又被他倆玩了一下,之後就經常一起操她了。可惜那時白天瘋狂想,晚上瘋狂幹,害得最後沒考好。這一年也沒怎麼聯繫了,只是偶爾寂寞了去玩玩她,感覺比高中時騷多了……」
後面偉在說的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喝酒後混沌的大腦讓我在混亂中沉沉睡去。第二天偉走後很久我才清醒過來,昨晚偉的話讓我彷彿經歷了一場夢。
直到開學我都沒有再見到慧,不知道她是否刻意避開。
新學期前的一天,我拿到了上學期的成績單,紅燈高掛,我一晚沉鬱未睡。
第二天,我給慧打了一個電話:「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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