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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嘟嘟 於 2022-6-9 21:04 編輯
秋怡
我很滿意於我的現狀。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拜我的紅顏知己徐秋怡所賜。在傳統的觀念看來,她並不是一位好女人。她從來都不做家務,沒有做過一餐好飯菜。但是,我現在擁有美好的家庭,寫意的環境,卻全靠她一手造就。
我和秋怡初次相識的時候,大家同在一個寫字樓共事。當時,她祇是雙十年華,白白淨淨的,五官很端正。聽說她已經嫁為人婦了,所以我沒特別對她注意。
那一年夏天,我和秋怡一起到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處理公司的展出攤位。因為和她很接近。我開始留意到她一雙手臂非常雪白細嫩,一對小巧玲瓏的手兒十指纖纖,很是惹人喜愛。我有意無意踫到時,軟綿綿的使人砰然心動。
下午三點多鐘,公司另外有人來接替我們,秋怡對我說道﹕「去飲下午茶好嗎﹖」
我笑道﹕「好哇!你帶路,我請!」
秋怡帶我到灣仔一間情調優雅的餐廳。那裡燈光柔和,醉人音樂悠悠繞耳。起初我和她對面而坐。後來,她拿菜單和我一起看的時候,就坐在一起了。
「秋怡,你的手真美!」我不禁脫口地稱讚道。
她望著我笑道﹕「可是樣子很醜,是不是呢﹖」
「當然不是啦!你那麼漂亮,所有的男人都會為你傾心,被你著迷啦!」
「這樣說來,你不討厭我 !」
「何祇不討厭,直情很喜歡哩!如果你還沒有嫁人,我一定會努力追求你,可惜太遲了,我現在已經沒了機會呀!」
「並不太遲呀!如果你真的有誠意,現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我奇怪地問道﹕「你這話是甚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麼啦!你怕我設置個陷井來害你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又沒得罪你,你怎會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紹你先生和我認識吧!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令啦!」
我叫來侍應付帳,秋怡打了一個電話後,就和我一起離開了餐廳。帶著我到她家去。
原來秋怡就住在灣仔,步行走了一會兒,已經走到她的家門口。她開了門,把我迎到屋內。這是一個兩房兩廳的單位,裝修得美侖美煥。秋怡指著客廳裡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一個男人向我說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們坐一會兒吧!我先失陪一會兒。」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季先生把輪椅推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我太太還沒有向你說清楚邀請你來的原因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祇知道她想介紹我和你相識。」
季先生說道﹕「我和秋怡結婚還不到一個禮拜,就因為交通事故搞成這個樣子了。我很愛秋怡,但是又不能盡男人的責任給她應有的撫慰。秋怡是個好女孩,我不忍心她這樣過一輩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這樣誠實可靠的男性朋友,帶到家裡。我希望你也愛她,和她做愛。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讓她得到做人妻子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雙頰發燒,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怎麼……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願意,後來我提出靠這樣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機能,看看可不可以恢復人道。她才答應了,你也幫幫我吧!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和秋怡都會很失望的。」季先生說著,又對著秋怡剛才進去的房間大聲說道﹕「阿怡,你快點出來呀!」
季先生話剛落音,房門打開了。秋怡一絲不掛地走出來。我的眼前一亮,原來秋怡赤身裸體的時候是那樣動人。她不但生就一張討人歡喜的面孔,而且擁有一副勻稱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細嫩的皮肉。無一不在對我產生著強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著秋怡小腹下那一道裂縫。那裡一根陰毛也沒有,白雪雪光脫脫,祇有一道粉紅色的肉縫。雖然是成年人的陰戶,卻宛如小女孩似的。
我正全神貫注於秋怡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耳邊就像影戲裡旁白似的傳來季先生的話音﹕「我太太好標緻吧!白白淨淨的,她還沒生育過,小肉洞挺緊窄哩!你不必顧忌我的存在啦!盡管放心享用她的嬌軀啦!」
秋怡也移步漸近我的身旁,牽起我的雙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頓時覺得手心接觸著兩與團細膩的軟肉。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著那酥軟的肌膚,並用手指輕輕捏弄著乳峰尖端那兩粒紅葡萄似的奶頭。胯下的陽具已經把褲子高高地撐起。
秋怡輕輕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粗硬的肉棍兒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嫩手裡,臉上露出喜悅的神彩。接著她將我的褲鈕解開,把我的褲子褪下。又脫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樣,渾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秋怡把我脫光後,便小鳥依人地偎入我的懷裡。我雙手撫摸著她滑美的乳房和光脫脫的陰戶。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輕輕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慾火,也顧不得她丈夫就在旁邊觀看,迎面摟住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就想把鐵一般堅硬的肉棍兒頂進去。
秋怡輕聲說道﹕「這樣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讓你玩吧!」
說完,秋怡像小魚兒似的從我懷裡滑出去。溜到她房間內的床褥仰面躺著,兩條白嫩的美腿從床沿垂下來。這時。秋怡小腹下光滑的陰阜更加迷人,兩瓣雪白細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著,緊緊包裹著粉紅的小陰唇。
我再也忍不住衝動,追進她房間內,撲到她身上,雙手捉住她的奶兒,筋肉怒張的龜頭往她玉腿的隙縫亂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卻不得其門而入。秋怡嫣然一笑,慢慢地分開雙腿並高高地舉起來。我見到她的陰唇微張,夾著嫣紅的陰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秋怡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腳兒,把她的雙腿扶著,玉指纖纖像夾香煙似的把我的陽具導向她的肉縫,使我的龜頭踫觸到她的陰道口。我緩緩地把龜頭向她濕潤的肉洞裡擠入。進去一個龜頭之後,秋怡把捏著我肉棍兒的手放開,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送入她緊窄的陰道裡。
我終於進入了秋怡的肉體,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貼在她溫香綿軟的雙乳,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秋怡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摟抱。我感激地望望秋怡,見秋怡正望著我後側。我跟著她的視線回頭一望,忽然發現她的丈夫也進了房。正坐在輪椅上認真地觀看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插入他妻子的陰道中。見我回頭望見他,便立即點頭和我打了個招呼。並說道﹕「不要停下來,繼續玩啦!我太太好久沒能得到這樣的撫慰了,你替我玩她個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線底下姦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陽具也突然軟小了,我慚愧地把肉蟲從秋怡的陰道裡退出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見了,卻笑道﹕「你不要緊張呀!是我主動要求你和我太太造愛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卻不爭氣,秋怡用兒輕輕撫弄,都抬不起頭來。季先生又說道﹕「老婆,他太緊張了,看來你要用絕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裡才行啦!」
秋怡聽了她老公的話,果然從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腳下。張開小嘴,把我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她一會兒吞吞吐吐,一會兒用舌頭繞卷龜頭。我的陽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漲發大,她的嘴裡祇能容納下我的龜頭。她用力啜吮幾下,就把我的陽具吐出來,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我趕快進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光潔無毛的肉洞擠進去。我沒有再望季先生,祇把肉棒朝濕潤的小肉洞深入淺出不停抽送。
我望望秋怡,她也秋波脈脈地望著我媚笑。我望瞭望她小腹下被我的陽具插入的地方,見到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被我的陽具頂得凹進去,像蚌一樣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肉棍兒。我嘗試把陽具向外拔到祇留下一個龜頭在裡面,又見我的肉棍兒把秋怡那肉洞裡嫣紅的嫩肉也帶了一些出來。我重復著這一動作,秋怡的肉洞漸漸分泌出許多陰水。使我的抽送逐漸流暢。我開始加速地頻頻地抽送。秋怡很快就進入欲仙欲死的狀態。她臉紅耳熱。小嘴裡哼叫著淫聲浪語。季先生在旁邊見了,就說道﹕「我太太已經好興奮了,她終於又可以享受性交的樂趣啦!你用精液澆灌她吧!讓她得到滋潤吧!」
我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祇是不敢貿貿然在秋怡的肉體內射精。此時被她丈夫在旁邊一鼓勵,便肆無忌憚地發炮了。龜頭深深地鑽入秋怡陰道的底部,突突地噴入大量精液。樂得她肉緊地把我摟抱,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我也頓時覺得非常滿足。
良久,秋怡才把雙臂放鬆,讓我把陽具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低頭一看。秋怡那可愛的洞眼被我灌滿了白色的漿液。而且淫液浪汁橫溢陰道口也還在抽搐。
季先生很滿意地望著剛才讓我姦得如痴如醉而懶洋洋癱在床上的愛妻,他靠過去,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她大腿。季先生熱情地留我吃飯,但是我因為事前和朋友有一個約會,進洗手間略略沖洗後,就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上班後,秋怡與我一如平時般的打過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應做的手頭功夫。她沒特別對我有什麼舉動,我可是都她特別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盡入我的眼簾。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裡彷彿完全透明了。我腦海裡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寫字台前面,昨晚所見到她堅挺乳房和渾圓的粉臀,以及那一雙雪白細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現在我的思緒。我整個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時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歡的狀況。特別是我的陽具被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吞入時的奇景。直到中午飯的時候,秋怡打電話約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鎮定下來,收拾自己的情緒,趕做我的工作。
晚飯後,我到達了季家。秋怡穿著睡衣替我開門。我寬衣後進浴室沖洗,秋怡也脫光了衣服進來湊熱鬧。她告訴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遊戲,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來的陽具,而你就從後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實在太不幸了,我們應該盡量促使他恢復性方面的機能。」
我們光著身子一起走出浴室。秋怡的老公本來就在床上了。她讓他在床上橫躺,然後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張開小嘴,銜住他那條軟軟的陽具。季先生除了雙腿不能動彈,表面上看來和常人還是一樣的。他笑著指著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著對我說道﹕「你也來玩呀!都已經是熟人了,不要客氣嘛!」
於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後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陰戶裡抽送。秋怡的陰道漸漸滋潤了,我抽送時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不過銜在秋怡嘴裡的,她老公那軟軟的陽具卻始終沒有起色。不過秋怡丈夫祇要見到她被我姦得欲仙欲死,和見到我在她的肉體裡注射精液,就會很心滿意足的。
從此以後,我便成為她家的常客。不過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會兒就走,並沒有在她家過夜。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將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為迸發症而去世,臨終時特別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結為正式夫婦。辦完一切喪事之後,我誠懇向秋怡求婚。秋怡卻不願意做我的太太,祇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後,我們把季家的遺產投資於地產代理。恰逢時運,發展得有聲有色。事業是成功了。遺憾的是不知為了什麼原因,秋怡對性的方面逐漸冷感起來。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愛的時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樣百出地主動擺出各種姿勢讓我玩她。可現在經常都是懶洋洋地躺著任我壓在她身上抽送。雖然還不至於拒絕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動向我求歡就實在太難了。有一次我嘗試一個星期沒有玩她,看她會不會邀我做愛。結果她完全無動於衷。後來又是我主動去想辦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積極地把她玩得很興奮後,仍把肉棍兒留在她陰道裡。溫柔地問她道﹕「阿怡,為什麼你現在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愛性交呢﹖」
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癒。現在已經不用了,隨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時我沒有心機玩,而你有需要時,我不是也給你嗎﹖」
後來我又發現,原來秋怡的冷感其實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經醫生檢查後,證實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有點兒自卑。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做愛。另一個原因是她性慾特別容易到達高潮。高潮一過,當然不會再熱情主動了。
不過,雖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紅燈,可是我仍然還是對她十分愛惜和遷就。
過了不久,秋怡的妹妹玉湘從大陸申請來香港。因為沒有其他親人,所以就棲身在我家。玉湘今年才十九歲。樣子比秋怡還要漂亮。而且做家務手腳很勤快。她當正我是秋怡的丈夫,所以稱我為「姐夫」。
有一次,我在秋怡面前誇讚她妹妹,秋怡笑道﹕「你說得我妹妹那麼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開玩笑啦!我已經有你了,怎麼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說真的呀!祇要我妹妹也喜歡你,我倒是不在意我們家裡多一個女人呀!況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歡的人。她嫁給你,可算嫁個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碼好過以後因為我服侍不周而導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還有,她可能會幫你生孩子哩!」
「不要說笑啦!我什麼時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範勝於未然嘛!再說,有多一個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沒心情的時候也要陪你玩呀!」秋怡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不信你有這個度量,不跟你胡鬧了!」「你看著吧!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玉湘勾引你!」
「你算了吧!玉湘是正經女孩子,那會主動勾引我呢﹖」
「哎呀!你這是說我不正經了!好哇!我現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個痛快的!」秋怡說完,就爬起來,騎在我身上,纖纖的手兒扶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著陰道口,一下子套了進去。然後一上一下地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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