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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改編] 清軍大營中的女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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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26 16:10: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一個打手提來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澆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啊……」女犯人醒過來的時候又呻吟了一聲。

這是一個年青的少婦,赤身裸體吊在木架上,兩邊的鐵鏈都連著十根細細的鐵絲,分別緊緊的綁住她的十個手指和腳趾,將她的四肢拚命向兩邊拉開,使她呈一個「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體上佈滿了一條條鞭印和燒燙的痕跡,長長的頭髮蓋住了臉。幾個清兵手裡拿著硬毛刷蘸著鹽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著她長著濃密陰毛的下身和兩隻粉嫩雪白的腳掌。每刷一下,這個年輕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綁的鐵鏈掙得「嘩啦」直響。

清軍參將王倫獰笑著說:「仔細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腳丫子的臭味都刷淨了,弟兄們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腳掌的清兵湊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腳掌嗅了嗅,說:「王大人,都刷了好幾遍了,這個臊娘們的腳丫子還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正在刷屄眼的清兵淫笑著說:「這個太平軍的騷娘們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還一縮一縮的。」清兵們一陣哄笑。

誰能想到,她就是幾天前還讓清軍聞風喪膽的太平軍女將李紅嬌,現在卻只能在這裡赤身裸體的受盡凌辱和折磨。

原來天京淪陷後,李紅嬌跟隨干王洪仁干保護幼王洪天貴突出重圍,但在浙江境內遭遇敵軍。李紅嬌帶著幾十名太平軍女兵在後面掩護,終於寡不敵眾,為敵人捕獲。

王倫一把揪起李紅嬌的長髮,揚起她的頭。李紅嬌雖然經過一天的酷刑,面容憔悴,但仍遮不住她的美麗。

「說,偽幼王逃到什麼地方?」

李紅嬌一聲不吭。

王倫說:「媽的,我就不信打不開你的嘴。我這裡還有好多新鮮玩意你沒嘗過呢!」說著,他從旁邊的打手那裡接過一段細麻繩,緊緊繫在李紅嬌的一隻乳房上,豐滿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來。接著,另一個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繩。李紅嬌的兩隻乳房像皮球一樣在胸前顫著,兩個乳峰高高翹了起來。

王倫又拿過一個盤子,裡面是幾根長長的竹籤。他用一根竹籤在李紅嬌的奶頭上紮了扎:「你現在說不說?」

李紅嬌的兩個乳房被緊緊地勒住,奶頭集中了血液,膨脹起來,奶孔都張開了,變得十分敏感。竹籤每碰一下,都使李紅嬌渾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倫接下來要作什麼,又不敢、不願相信。但無論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賣干王和幼天王,不僅因為他們是天國的唯一希望,而且因為干王還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紅嬌搖了搖頭,王倫把竹籤正對著奶頭深深刺了進去,「啊……呀……」李紅嬌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猛烈地掙扎,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得「砰砰」作響。

「幼天王在什麼地方?」王倫嚎叫著。

還是沒有回答,「啊……」另一個奶頭也被刺進了竹籤。

李紅嬌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過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倫再次揪起她的頭髮:「想再扎幾根麼?」

李紅嬌氣喘噓噓地說「該死的清妖!你殺了我也不說!」

「嘿,殺了你,沒那麼便宜。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說著,王倫朝旁邊的一個打手示意了一下,那個清兵獰笑著又從盤子裡拿起一根竹籤。

「咦……呀……」王倫也不禁為這聲慘嚎打了個寒顫。

李紅嬌還是沒有昏死過去。

李紅嬌的每個奶頭上已經刺入了四、五根竹籤。她兩個乳房像要爆裂一樣,眼前發黑,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王倫和打手們只要一準備刺入竹籤,她都拚命掙扎,可是無濟於事。

她每次慘叫過後,都對自己說:「如果他們再要刺,就招供,實在無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籤就要刺入的時候,她又想:「挺住這一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她始終沒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紅嬌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繃得緊緊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猶豫,猛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

「哎呀……」她慘叫著朝乳房上一看,原來王倫雙手攥住所有的竹籤,一用力全都拔了出來。繫住乳房的麻繩一被解開,李紅嬌的兩個奶頭立刻血流如注。旁邊的一個打手跟著上來,手裡握著兩把鹽,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紅嬌的叫聲不絕於耳。

王倫和幾個打手看著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亂擺,一頭長髮都飄了起來,得意地放聲大笑。他們哪裡知道,李紅嬌剛才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終於熬過了這一關,在意志上戰勝了他們。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幾根粗粗的牛油蠟燭,被照得通明。打手們看著燭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體,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倫知道他們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嘗不想在這個漂亮的女犯人身上發洩獸慾?可是不敢。這是上面交下來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關係到好多人的榮華富貴。無論怎樣用刑都沒有關係,但姦污是犯忌的。況且,他的頂頭上司,總兵劉耀祖是個道學先生,自詡治軍有方。要是給他知道了,一定會把自己革職察辦。

正想著,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總兵大人到!」總兵劉耀祖帶著幾個親兵走了進來。

他身穿便裝,青衣小帽,拿著一把扇子,一副溫文爾雅的儒將風度:「怎麼樣?犯人招了嘛?」

王倫連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鎮台大人,末將嚴刑鞠問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劉耀祖這時朝李紅嬌望去。一個打手連忙揪起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來。

劉耀祖心裡一動,早就聽說太平軍裡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將,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張瓜子臉因為痛苦的表情,更顯得楚楚動人。身材勻稱的裸體上蒙著一層汗珠,縱橫的傷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總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斷在女犯人身上游移,從緊咬嘴唇的美麗臉龐和濕漉漉的長髮,到烏黑的腋毛和微微顫動的雙乳,再到由於雙腿被繩索向兩邊拉開,暴露無遺的長著濃密陰毛肥厚的陰戶。最讓他感到興奮的是李紅嬌那被十根細鐵絲扯開腳趾的兩隻肥厚的腳掌,由於痛苦,不由自主的一伸一縮,同時大開的兩腿之間那最神秘的陰戶和肛門也時而縮緊時而張開,又黑又密的陰毛也隨之顫動,把這個總兵大人看得神魂顛倒。

王倫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說:「他媽什麼道學先生,風雅儒將,原來也是個淫棍。」不過,他此時心裡有了主意,命令打手們:「把犯人放下來!」

打手們會意地只解開拴住李紅嬌雙臂的繩索,讓她躺在地上,但兩腳仍然吊在刑架上。這樣,她背著地,肥大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雙腿繼續大張開,把陰部全部呈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又說:「你們都退下,我和鎮台要私審女囚。」

劉耀祖沒有反對。打手和親兵們眼中燃燒著慾火,沒有辦法,都退了出去。

王倫看門關好了,又對劉耀祖說:「大人,咱們現在給她上一個對付一般女犯的刑罰。」

「什麼刑罰?」劉耀祖問。

「嘿嘿,我們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幾個男人給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請。」

劉耀祖當然明白。雖然姦污囚犯觸犯清律,但色膽包天,他實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讓她招供。」說著,他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紅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覺得臀部下面被墊上一塊厚木頭。再抬頭一看,一個赤條條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明白下面將要發生的事,「你們這群野獸,要作什麼?」她掙扎著,但全身虛弱,雙腿又被綁住,全然無力反抗,只能聽憑劉耀祖趴到自己身上。

下身一陣疼痛,已經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劉耀祖根本顧不上總兵的體面,在李紅嬌身上大動。差不多過了有一袋煙的功夫,他才酣暢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麼樣?招不招?十幾個弟兄還在外面排著隊呢!」王倫這時也已一絲不掛,等劉耀祖一下來,就撲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會給我報仇的!」李紅嬌話音未落,王倫已經狠狠插了進去。

王倫比劉耀祖還要暴虐。他劇烈衝刺,兩隻手在李紅嬌的兩個被竹籤扎得紅腫的奶頭上又搓又捏。李紅嬌雖然躺在地上,但雙腳依然高高的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響。

穿上衣服的劉耀祖彎下腰仔細的玩弄著李紅嬌被綁在刑架上的兩隻腳掌。這是一雙沒有纏過的腳,劉耀祖玩夠了幾個姨太太的金蓮,今天才領略到天足的自然美。李紅嬌由於下身的痛楚,扭動著嬌軀,兩隻大腳丫時而繃緊,時而張開,留著更激發了劉耀祖的興趣,他湊到李紅嬌的腳掌上仔細的欣賞摸弄,還掰開幾個併攏的肥腳趾頭聞聞味,一股誘人的淡淡的酸臭味從李紅嬌腳趾縫隙裡和白嫩的腳掌上散發出來,他玩著玩著,覺得褲襠裡的那東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過了一會,在他手中一動一動的腳停了下來,原來王倫也完事了。

劉耀祖直起腰,他雖然還意猶未盡,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夠了。他於是對穿好衣服的王倫說:「看來這個女犯還很頑固,外面的弟兄們可以進來了。」

門一打開,外面的打手和親兵們都湧了進來。刑房裡立刻像是個男浴池,不少人脫了個精光,還有些人提著褲子排隊等候。這些綠營清兵平時打仗不行,幹這種事情是拿手好戲。再說,這次雖然是曾國藩的團練打敗的太平軍,但他們這支綠營部隊也跟著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沒有沾女人了。

李紅嬌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又立刻閉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讓我死了吧!」她祈禱著。

她閉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別的感官都格外敏銳。清兵們一個個地撲到她的身上,每個都像野獸一樣地折騰。李紅嬌的下身像著了火一樣,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幫傢伙揉著、搓著、吮吸著,奶頭鑽心地痛。有的還沒有輪到的人掏出陽具在她臉上亂蹭,騷臭的氣味讓一向有潔癖的她噁心不已。他們還用各種下流不堪的語言污辱她,倒把她說成淫蕩不堪,讓李紅嬌聽得面紅耳赤。

李紅嬌意識到,自己的慘叫和怒罵只能讓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興奮,於是緊咬嘴唇,拚命忍著。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來,睜眼一看,原來他們正把她換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紅嬌還沒有回過神,已經臉朝下趴著,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經有人把陽具頂在肛門上,「啊……不要啊……」李紅嬌終於喊出了聲。

王倫這時揪起了她的頭:「怎麼樣?偽幼王朝什麼地方逃?」

李紅嬌倔強地咬著嘴唇,還是一聲不吭。

後面開始刺入了。由於雙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李紅嬌一點抵禦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有淚流滿面,忍受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經輪到一次,現在又褪下褲子,跑上來雞姦。

劉耀祖和王倫又逼問了李紅嬌多次,但她還是一字不吐。

不知過了多久,李紅嬌的雙腳終於被解了下來。屋裡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評論著。

劉耀祖此時說:「把她帶回牢去,給一些飯,今天晚上不許有人再碰她。這是要犯,如果根據她的口供抓住偽幼王和洪仁玕,咱們綠營就大翻身了。明天我還要親自審問。」

「喳!」大家異口同聲回答。

王倫又乖巧地說:「因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許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說出去,不然誰也脫不了干係。」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劉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來到了刑房,官服頂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王倫和四個打手在旁邊伺候著,幾個親兵在門口聽令。

「帶女犯!」劉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紅嬌身上細細作文章,如果讓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碼可以升作提督。

李紅嬌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輪姦,可是她一生戎馬,身體健壯,勉強吃了兩頓飯,休息了一夜和一個早上,到底恢復過來一些。

一被架進屋內,李紅嬌不禁覺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連王倫和劉耀祖的臉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這次的折磨。

李紅嬌身上罩著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著雙腳,長髮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兩個乳峰的輪廓顯現出來。

劉耀祖欣賞了一番女犯,又說:「今天本鎮要好好地審問你。好多大刑你聽都沒有聽說過,如果識相,就趕快招供,不然讓你吃盡苦頭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體騎上木驢,在這一帶三鎮九鄉遊街示眾,最後在大營門口剮了給我祭旗。」

李紅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兩聲。

「哈哈!」王倫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快招!」

「呸!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會招供的!」李紅嬌止住哭,咬了咬牙說。

王倫一示意,打手們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麼也沒有穿。李紅嬌沒有像昨天他們第一剝她衣服那樣掙扎,倒顯得很從容。她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直挺挺,一絲不掛地站在地上,還甩了一下長髮,倔強地抬頭盯著劉耀祖。

劉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們撲上來,李紅嬌又呈大字型,懸在刑架上。

李紅嬌被吊在刑架上,看著眼前十來個昨天剛剛蹂躪過自己、今天又躍躍欲試的清軍官兵,再看看刑房內到處擺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劉耀祖此時背著手走到刑房中央,對眾人說:「本鎮曾經看過一本異書,叫《研梅錄》,是明朝人周紀成所著。裡面專門講如何捶訊女犯。」

王倫不懂地問:「這種書,如何起這樣雅的名字?」

劉耀祖有了賣弄學問的機會,非常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解釋說:「這本書開宗明義,說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郁不發。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這個周紀成原是前明東廠的一個主管,專司欽犯及其家屬的審問。他在鼎革之後隱居山中,寫下這本奇書。」

屋內眾人都佩服地直點頭。

劉耀祖又說:「現在我們給她用個這本書裡的一個刑罰,叫作雨澆梅花。」他接著便指揮打手們行動起來。

吊著的李紅嬌也把剛才一席話聽在耳朵裡,不覺深深吸了口氣,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突然,她的頭髮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臉仰了起來,一張黃裱紙蓋到了上面。接著,有人在朝黃裱紙上澆水。紙被細細的水流浸濕,封住了李紅嬌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倫看見女犯仰著頭痛苦地在刑架上掙扎,胸脯困難地一起一伏,連忙對劉耀祖說:「大人,別憋死了。」

劉耀祖笑而不語,走上前去,踮起腳,在黃裱紙上撕了個口子,正對著下面的嘴。李紅嬌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貪婪地呼吸。旁邊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著她的嘴澆下來。

李紅嬌的頭髮還是被人緊緊抓住,臉仰著,怎樣掙也掙不脫。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黃裱紙住,想用嘴喘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拚命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來一桶!」王倫看見李紅嬌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像孕婦一樣,不由興奮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倫親自拿過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李紅嬌的頭髮被鬆開了,黃裱紙也拿了下去。她低著頭,喘息著,呻吟著,肚子已經比孕婦臨盆時的還大。看見她這個樣子,屋裡的打手們都開心地狂笑起來,還用污言穢語打趣。

這時,打手們又照劉耀祖的命令把一個大木桶放在李紅嬌的下方。李紅嬌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見面一個打手兩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勁一擠。

「啊呀!」李紅嬌一聲慘叫,儘管兩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她還是下意識地想收緊下身。但當他們擠第二次的時候,她的屎尿都出來了,落在下面的桶裡。

兩個打手不停地擠壓,淚流滿面的李紅嬌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復原,下面的木桶也滿了。

劉耀祖讓兩個打手把盛著糞尿的木桶抬到李紅嬌的面前,用扇子抬著她的下巴說:「怎麼樣?想招供麼?如果不招,我讓你把這一桶再灌下去。」

李紅嬌雖然軍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潔癖。即使出外作戰,她的營帳也總是一塵不染,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現在要把這一桶惡臭撲鼻的糞便灌進去,她實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劉耀祖和王倫這兩個人得意的樣子,她的倔強脾氣又來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們來吧!」

「灌!」劉耀祖說畢,退到太師椅上。他也有潔癖,不願自己濺上屎尿。

李紅嬌的頭髮又被拉向後面,臉仰起來,一張浸濕的黃裱紙蒙到臉上。這一次,他們在她的嘴上插了個漏斗。這次灌得極其困難和緩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著,拚命擺動著,要兩個人使勁抓住她的頭髮,才能讓她把臉仰著。有時她從嘴邊嘔吐出來,淅淅瀝瀝滴在下面桶裡,還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糞便終於全灌進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當打手們再次把她肚子擠空的時候,李紅嬌如願以償,昏死了過去。

有潔癖的劉耀祖讓打手們把李紅嬌的頭髮和身上洗刷乾淨,把刑架下面沖了一遍,這才讓人用艾草熏她,讓她甦醒過來。他又站到李紅嬌面前:「怎麼樣?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大菜還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紅嬌低著頭,一聲不吭。

「那好。」劉耀祖一招手,旁邊的親兵遞過來一個盒子。劉耀祖從裡面取出了幾根銀針。

他看見李紅嬌渾身打了個冷戰,笑著說:「別害怕,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針紮在你的幾個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過去,因為下面的大刑很厲害。上刑用的針比這粗,也比這長得多。」

李紅嬌禁不住又抽泣起來。劉耀祖不管這些,他平日熟讀醫書,此時毫不吃力地把針分別刺入李紅嬌頭上和背後的幾個穴位。

打手們在劉耀祖的指揮下,把縛住李紅嬌雙腳的繩索從刑架兩側柱子下面的鐵中抽出來,和縛住她雙手的繩索一樣,穿過柱子上面的鐵。打手們使勁拉動繩索,使李紅嬌的雙腳幾乎碰到她的雙手。李紅嬌因此背朝下,頭仰向後面,胳膊肘挨著膝蓋,兩臂和兩腿大張著,私處和肛門都正對著站在刑架前的劉耀祖和王倫的臉。

劉耀祖得意地說:「這個捆吊女犯的辦法,叫作梅花欲放。你們看,她這樣像不像一朵似開不開的花?」屋子裡一陣哄堂大笑。

王倫笑嘻嘻地說:「開得夠大了。」說著,伸手扯了扯李紅嬌那又黑又密的陰毛,探到私處裡面撥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紅嬌一陣掙扎,把繩索弄得「嘩嘩」直響,又引來屋裡一陣淫笑。

劉耀祖說:「還開得不大。過一會,花心還要怒放。」

他讓兩個打手揪住李紅嬌的長髮,把她的頭提起來,逼她看自己的樣子。李紅嬌頭髮被人提著,看了一眼自己大張開的下身,臉不禁紅到了耳根,立刻閉上了眼睛。

劉耀祖說:「睜眼!我要你看著自己受刑。你現在穴道上紮了針,昏死不過去。如果再閉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營的糞坑裡,頓頓飯都給你灌弟兄們的屎尿。」

李紅嬌連忙睜開了眼睛。她相信這伙野獸說得出來、做得出來。她實在太怕屎尿了,特別是他們的屎尿。

這時,劉耀祖從旁邊接過一根鋼針,足有綠豆那麼粗,筷子那麼長。他讓打手們把捆住手腳的繩索同時朝下放了放,然後一舉手,抓住李紅嬌的右腳:「你看好!」

李紅嬌睜眼一看,只見劉耀祖抓住干王曾經心愛的精巧的腳,用鋼針抵住腳心,使勁紮了進去。「嚇……呀……」一聲淒厲的慘叫,鋼針從腳背透了出來。旁邊的兩個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頭髮,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擺動。

王倫這時候也拿起一根鋼針,抵住李紅嬌的左腳心:「招不招?」

李紅嬌雖然被抓住頭髮,還是盡力搖了搖頭。

王倫故意扎得很慢,鋼針刺入腳心後,還左右徐徐地鑽。

「呀……」「呀……」「哎呀……」抓住頭髮的兩個打手吃力地抬著李紅嬌亂擺的頭,逼她看著自己的腳。

鋼針終於從腳背透出來了,劉耀祖此時又對不斷呻吟著的李紅嬌說:「怎麼樣?我剛才和你說過,動刑的針又粗又長。你現在改變主意沒有?」說著,他又拿起一根鋼針,並抓住女犯的右乳,開始玩弄。

李紅嬌意識到劉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麼,渾身緊張得像打擺子。她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可還是頑強地搖了搖頭。

「呀……」「呀……」李紅嬌眼見著鋼針徐徐地橫穿過自己的乳房。她拚命亂擺,把刑架上的繩索震得「砰砰「響,又上來兩個打手幫忙,才能抓牢她。王倫隨著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橫穿上鋼針。

這時候,劉耀祖讓一個打手拿來一枝蠟燭,他把蠟燭點上,用火焰燎鋼針露出來的部份。李紅嬌這個時候已經大汗淋漓。打手們依然提著她的頭,強迫她看著鋼針的尾部逐漸燒紅,鼻子裡鑽進一股皮肉燒焦的難聞氣味,她的慘叫聲又不斷在刑房裡激盪。

劉耀祖和王倫換著把兩個乳房和兩個腳心裡的鋼針都燒了一遍。李紅嬌的嗓子因為嘶嚎已經沙啞了,但她還是不供。

抓住李紅嬌頭髮和胳膊的打手們累得不行,已經換了一撥,劉耀祖和王倫也是滿頭大汗。

「媽的!這娘們真能挺。別審了,再烤一會她的屄眼,拉出去遊街,凌遲處死算了。」王倫說。

劉耀祖說:「糊塗話。你我的前程都在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們也升一級,每人再賞銀十兩。」屋內眾人一聽,又都來了精神。

歇了一會,劉耀祖又站起來說:「下面還有大刑伺候她,跟著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這下更提起了興致。

說著,他領著王倫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們再次抓起李紅嬌的頭髮,提起她的頭。劉耀祖說:「剛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快想想,供不供?」

剛才那麼嚴酷的刑罰,都沒有絲毫昏厥的意思,李紅嬌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知道,今天劉耀祖不會放過她,要讓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愛,天朝的重恩,她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想解脫這一切麼?」劉耀祖此時也有些佩服這個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他還從對這個清麗的少婦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會饒過她。

李紅嬌喘了喘氣,回答說:「你們如此用刑,喪盡人性。但是我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那好。」劉耀祖說:「那就再讓你嘗幾個肉菜。」

劉耀祖拿過了一個酒瓶,打開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噴在李紅嬌張開的私處裡面,李紅嬌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著是一陣奇癢。

劉耀祖又朝裡面噴了一口酒,「大人,您這是請她喝酒麼?」一個打手笑著問。

「你們有所不知。這酒裡面加了雄黃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還有別的藥材,是前人專門對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貞節的女人,陰戶內噴上這個酒,頃刻之間就成蕩婦。你們看,花蕊已經出來了。」

大家都湊過來看。只見女犯的大陰唇已經腫了起來,陰蒂也探出了頭。屋子裡爆發出一陣怪叫和怪笑。

李紅嬌被打手們強迫看著自己的下面起了無法控制的反應,連汁液都分泌了出來,羞得無地自容。「啊呀……你們這些無恥的傢伙!殺了我吧!」同時,她又感到私處的燥熱一直傳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兩條腿雖然被繩索拉得大張開,但私處也開始輕微地一張一闔。她連忙緊咬下唇,死命忍住,但這一切已經被打手們看在眼裡。

「哈哈……到底誰無恥?看看自己這個樣子。」

「鎮台,把這個酒的方子給小的一份。等打完仗,進了城,我要萬香樓的五兒嘗嘗。」

李紅嬌已經淚流滿面。這個時候,劉耀祖又讓王倫拿過幾根拴著粗魚線的大號魚鉤,然後把一個魚鉤搭在女犯的大陰唇上。

李紅嬌渾身直抖:「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呀……」

隨著她的慘叫,王倫淫笑著把魚鉤穿過了腫脹的大陰唇。接著,李紅嬌每側的大陰唇都個穿上了兩個魚鉤。王倫又把魚線繞在刑架的兩個柱子上,把她的私處大大拉開。

李紅嬌刺痛鑽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頭髮強迫著,看著自己的陰部。那裡被魚鉤拉得變了形,向兩邊大敞著,裡面的層層粉肉暴露無遺,掛著分泌出來的米湯一樣的液體。因為被噴了藥酒,私處仍然又熱又癢,陰蒂變得十分碩大,張開的穴口也在輕輕蠕動。這個干王曾經撫愛不已的地方,現在居然變得如此令她厭惡。

她羞恥、恐懼、噁心,一張嘴,嘔吐了出來。剛才被灌進去的屎尿還沒有被打手們擠揉排泄乾淨,現在隨著胃液流了一身。劉耀祖和王倫連忙摀住鼻子,退後幾步,命令打手們趕快沖洗。

冷水潑在身上,倒讓李紅嬌的燥熱下去了一些。

這個時候,王倫操起一根籐條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紅嬌不出聲。

「啪」的一聲,籐條落在左大腿的內側。一條血印鼓了起來。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聲,籐條又落在李紅嬌右大腿的內側。籐條每次打下來,她都大叫一聲,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籐條就會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別……別打了。」她說。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劉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紅嬌的面前,問道:「幼天王朝什麼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紅嬌在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氣,「挺住。一定要熬過這一關。」她心裡說。

劉耀祖大怒,說:「打!」

提住李紅嬌頭髮的打手又使勁朝前按了按她的頭,逼她睜眼看著自己大敞開的私處。

「啪!」「哇……呀……」籐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兩個打手跑上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亂擺的李紅嬌。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倫朝大張開的陰戶連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紅嬌在四個打手拚命的抓持下猛烈掙扎,眼看著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

劉耀祖此時止住了王倫,走上前來,又朝私處噴了兩口酒。現在再也沒有癢和熱的感覺,有的只是鑽心的疼痛。王倫上來,朝傷口裡抹了一把鹽。血被止住了,同時,刑架被大聲呻吟的李紅嬌掙得亂響,像要散了一樣。

大家又歇息了一陣,打手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紅嬌的頭髮,劉耀祖湊近著她的臉說:「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著頭髮的李紅嬌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憤怒地說:「野獸!你們如此對一個女子用刑,喪盡人性!還有什麼招數,都用出來吧!」



劉耀祖被李紅嬌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員,一鎮的總兵,在這大營裡說一不二,又是公認的儒將,誰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個渾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囚大罵。他氣得哆嗦,對王倫和打手們吼道:「接著用刑!」

王倫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插進了李紅嬌的陰戶。他讓打手們提著女犯的頭,逼迫她看著鋼針從前至後,慢慢地從肛門鑽了出來。

「啊……呀……」李紅嬌哀嚎著,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拚命朝後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麼也仰不過去。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屋裡已經掌上了牛油蠟燭。劉耀祖親自從刑架旁邊的一個燭台上拿起一根蠟燭,開始燒從肛門探出來的鋼針,不一會就燒紅了。

李紅嬌的穴口和肛門裡都冒出了青煙,焦糊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刑房。

「咦……咦……嗚……」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劉耀祖的兩個親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慘狀,開門躲了出去。

「睜開眼!給我看!」劉耀祖大吼著。但李紅嬌彷彿沒有聽見,雙眼緊閉,不斷嘶嚎著、掙扎著。

她後來終於麻木了,吊在那裡,任人提著頭髮,不再叫喊,也不再掙扎。當王倫用蠟燭把她濃黑的腋毛燎光的時候,她只是閉著眼輕輕地呻吟,顯出還沒有昏厥過去。

劉耀祖見狀,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紅嬌雙乳、雙腳和下身的鋼針,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來,又親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銀針。然後,他叫一個打手端上一碗湯,給李紅嬌灌在嘴裡。這也是他從《研梅錄》裡學來的。東廠專門負責審訊囚犯的機構是鎮撫司,那裡在刑訊要犯的時候都為犯人準備湯,這樣才可以五毒備具,徹夜拷問。

李紅嬌被灌下湯,恢復了一些力氣,但渾身的疼痛又傳了過來。

劉耀祖此時讓人把她架起來,說:「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把她關進囚籠,放在大營門口處示眾,讓弟兄們都欣賞一下這個大名鼎鼎的太平軍女將誘人的身體。」

劉耀祖說的囚籠實際上是一個特製的鐵籠,非常狹小,人在裡面不能站立,也不能坐下,而且囚犯的頭和腳露在外面,籠子後方下面左右各有一個洞,是用來固定囚犯伸出來的腳,籠子上面的洞是用來固定囚犯的頭,赤身裸體的李紅嬌被關進囚籠,擺在大營門口旗桿下的檯子上,由於囚籠非常狹小,而且她的雙腳和頭都被固定在籠外,她在籠子裡不得不雙膝跪地,俯著身子,雙手撐地,蹶起屁股,暴露出私處和肛門,垂著兩隻碩大的乳房。

李紅嬌為自己的樣子感到羞恥,她羞憤的閉上眼睛。聞訊而來的清兵把擺放囚籠的檯子圍得水洩不通,他們肆意的玩弄摧殘李紅嬌的裸體,有的搔她伸在籠外的腳掌,有的用木棍捅戳她的的肛門和私處,有的把手伸進鐵籠拽她的陰毛和腋毛,可憐一代叱吒風雲、英姿颯爽的女將雖然拚命掙扎,無奈身體被牢牢固定住,只能任人擺弄,受盡凌辱。

第二天,用完早膳,劉耀祖的親兵把王倫叫了去。

王倫一進屋,就問:「大人,叫卑職有什麼吩咐?」

劉耀祖關上門說:「我派出去的探子剛剛快馬送來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現於離此一百多里的浙贛邊界,現在兩省的兵馬都已經前往圍捕。」

王倫一聽,頓了一下腳:「唉,這原來應該是咱們的功勞。可恨那李紅嬌寧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們一點份也沒有。」

劉耀祖說:「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我們抓住李紅嬌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軍隊捕獲的要犯如果已經對於作戰沒有用,或者無關緊急軍情,都應送巡撫衙門交按察院審訊。估計像她這樣的要犯,來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倫見劉耀祖很緊張,不解地問:「那就給他們算了,有何不可?」

「你難道不知道,棍刑違反清律?如果李紅嬌說出咱們上棍刑的事,閩浙總督左宗堂專門找綠營的麻煩,豈能放過咱們?鬧不好就要革職查辦。」

王倫這才恍然大悟:「那現在就把她馬上凌遲!」

「不成。這樣的重犯,我們是沒有權力判處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驗屍。如果發現是私刑處死,我們還是要倒楣。」

王倫著急了:「那怎麼辦?」

「辦法只有一個。刑鞠之中無意致死,並不當罪。還沒有人正式通知我們發現幼天王蹤跡的消息。我們就權當還需要逼出李紅嬌的口供,馬上用大刑。」

劉耀祖和王倫遠遠地站著,看著兵丁們把遍體鱗傷的李紅嬌從囚籠裡抬了出來,拖到劉耀祖跟前,摜在地上。

遍體鱗傷的李紅嬌帶著長枷臥在地上,她虛弱地喘息,低頭不語。劉耀祖此時不禁由衷欽佩這個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來,但她還是頑強不屈。

他讓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倫和幾個親信打手在身邊,然後對李紅嬌說:「我剛得到消息,洪仁軒和幼天王已經到了浙贛邊境,現在大批朝廷人馬正在圍剿,不日可擒。」

李紅嬌一聽,抽泣起來。偷偷進入江西正是她與干王諸人商議好的計劃。現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僅有幾百個殘兵敗將,哪裡躲得過漫山遍野的圍剿?

劉耀祖又說:「按道理,我應該將你解往巡撫衙門。但到了那裡,你還要經受千捶百掠,再三推問。本鎮決意免了你這份罪過,今日在大營中將你處死。你臨死可有什麼要求?」

李紅嬌沉默了一會,說:「我只想沐浴,以潔淨之身回歸天國。」

「可以。」劉耀祖說。他然後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長枷,提來幾桶水,又拿來一個木盆、一塊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鹽。

李紅嬌就在這院子中,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來。她用胰子仔細地把渾身上下每個地方和每縷頭髮都洗得乾乾淨淨。她在這群人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時候特別用心。最後,她用鹽把牙齒擦了一遍,又用鹽水使勁漱口。

「真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啊!」劉耀祖心裡歎到。他看著梳洗乾淨的李紅嬌披著烏亮的長髮,兩個乳房在胸前一顫一顫,滾圓的臀部和修長的腿掛著水珠泛著晶瑩的光,一絲不掛的身上儘管傷痕纍纍,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膚,他不由暗暗替這個少婦惋惜。

李紅嬌洗好之後,甩了一下長髮,傲然站立,面對著眼前的劊子手們。

「帶到刑房去!」劉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李紅嬌雙足由於昨天的針刺和火燙,已經走不動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李紅嬌甩開攙扶她的清兵,昂首挺胸,怒視著劉耀祖和王倫,說:「快動手吧,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劉耀祖淫笑著說,「不急,像你這樣的重犯,一刀斬了太便宜,所以你臨死還要最後受一次罪!來人,給她騎木馬。」

兩個打手用麻繩將李紅嬌赤裸的上身、裸臂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起來。她的旁邊放著一個形似木馬的東西,在木馬的中央有一個圓洞,插著一根面杖粗細的木棒,下端連著和自行車一樣的蹬車裝置,在圓洞的前後還有兩根結實的木棒,這就是劉耀祖參考中國古代懲罰通姦、淫蕩婦女所用的木驢刑具而發明的新木馬刑具。

「上去!」兩打手挾著李紅嬌被緊捆著的裸臂,把她扶上一個小木凳,然後掰開她的大腿跨過木馬。被緊捆著的李紅嬌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擺佈,清兵分開李紅嬌的臀部,使面杖粗的木棒對準陰部的花蕾,然後猛地將她按坐下去,「哎呀」一聲慘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李紅嬌的私處,然後用繩子將的身子和兩根前後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這並不算完,清兵又將她的雙腳放入腳蹬裡用繩捆緊,在其下放置兩枝點燃的蠟炬,燒烤其腳底,李紅嬌為躲避腳掌的燒灼,雙腳上下挪動帶動飛輪轉動,又連動木棒在其陰戶中上下插動,等於自己給自己上刑,想停下腳底被燒,一躲避木棒又插陰戶,慘痛到了極點。

漸漸的,李紅嬌的腳挪動的越來越慢,她的陰戶已經被插的血肉模糊,燃燒的蠟燭燒烤著她嬌嫩肥厚腳掌,發出「滋滋」的聲音,從腳底冒起一股白煙,最後她頭一歪昏死過去。

打手們隨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她雙腿和雙臂大張開高高吊著,用冰冷的鹽水把她澆醒,李紅嬌看見屋內已經生好了一爐炭火,上面是燒紅的烙鐵和鐵鏈,不禁大喊:「劉耀祖,你給我來個痛快的,快殺了我吧!」

劉耀祖一時語塞。王倫連忙說到:「像你這樣的重犯,一刀斬了太便宜!」說著,他抄起一個白熱的烙鐵,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紅嬌的小腹上,「吱」的一聲冒起一股青煙,女犯腹部的油都冒了出來。

「啊……呀……」一聲慘叫在四壁內迴響。

王倫又拿起另一個烙鐵,烙在李紅嬌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掙得「吱吱」亂響。

這次不用逼供,時間又緊急,所以王倫不停地把用過的烙鐵放回爐上,再取下燒好的烙鐵。不一會,李紅嬌的雙乳、腋下、私處、肛門、腹部、小腿、腳掌都被烙焦了,屋裡全是嗆人的青煙和皮肉焦糊氣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聲竭力地掙扎。

最後,王倫命兩個打手用鐵鉗夾起了炭爐上那根盤起來的鐵鏈。大聲呻吟的李紅嬌看在眼裡,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來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誰來為自己報仇?她在萬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紅芳。美麗的紅芳十七歲時被後來封為遵王的賴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權作媒嫁給他作妾,賴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妃。紅芳自幼習武,見過戰陣。遵王現在麾下還有十萬大軍,他和紅芳必定會給自己報仇。

想到這裡,她心裡好受一些了。這時,打手們已經把白熱的鐵鏈披在她的身上,「吱」地一聲,冒起一大股青煙。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紅嬌隨後便一動不動了。

差官是下午趕到的,他是楚軍中的一個副營統,隨身還領來了幾十個人和拉著一輛囚車。

楚軍就是湖北團練,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劉耀祖對這個官階低於他的人也是畢恭畢敬。

「真是不巧,因為我們急於知道偽幼王的下落,軍情緊急,所以連日逼供。那女犯已經受刑過重,在今天晌午的時候斷氣了。」劉耀祖陪著小心說。

「嗯?」差官有些猜疑。這些綠營,和總督處處存著二心。是不是因為貪污了女犯從天王宮內帶出的珠寶,在他來之前殺人滅口?

「劉大人,那也死要見屍,末將回去好有個交代。」

「那好,那好,她還吊著呢!」劉耀祖然後把差官一行人領到了刑房內。

刑架上的女屍垂著頭,長髮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體無完膚,還纏著一條被燒成褐色的鐵鏈。

差官拉起頭髮看了看,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來聽說的不錯,可惜讓這群綠營佔了便宜,他可以想像這個女人所受的蹂躪。

劉耀祖和王倫看見差官無可奈何的樣子,在心裡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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