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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於是喜孜孜的左腿跪在右腿外,然後右腿半立在她左腿之上方,並且,在此之前,要她自行高抱左腿,如此一來,他可見她的全副陰戶。
他先在她的陰核揉捏了一下,接著就分開她紅紅的陰唇,終於舉起陽具向她插入。
牽夢雖胖了些,但陰戶仍很緊小,且還會不停的翕動,使得他的龜頭如入快樂神仙洞,他於是由淺抽慢插,漸漸而狠抽快插起來!
抽插了一百多下時,他有些喘了,可是他仍喘問:
「牽夢,我的好妹妹……你覺得我插得你……舒服嗎?」
而牽夢這時也搖幌著嬌吟:
「唔……親親……哥哥……你真是插穴大王……你插得我……嫩穴……又癢……又快活……又刮得無比的……酥麻……我太快活了……你幹得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公公……好丈夫……好親爹……」
老馬覺得二妹子平時斯文又木訥,沒想到她的浪吟,卻比另二個妹妹露骨,這真大異其趣!於是,為了令她得到更大舒服,他忽玩了伏地挺身式對她狂抽狠插,其勇猛次次至花心!
當抽插了又一百五十下時,老馬終於洩了。
而牽夢見可清按住屁股不動,又覺得子宮奇癢,也同時洩了陰精……
「牽夢,你洩了幾次?」
「我……連這次已第三次了……」
「大哥插穴的成績怎麼樣?」
「一百分。」牽夢在他額上飛吻一下,笑答。然後又用兩個大奶向他的臉上揉。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多!在彼此互摸陰戶和陽具一陣後,便疲累得各自回房睡了。
話說馬可清替他朋友照顧長大的竹君,自從嫁出去之後,並沒有過著完全幸福的日子,丈夫是很有錢,只是她老公慣於愛拈花惹草,過度的縱慾聲色。結果他的那話兒過度使用。竟使他的雄風難以表現,這可苦了竹君。
丈夫不行,做太太的猶如守活寡!
因此,竹君悶悶不樂,她與牽夢、惠玲、阿花向來情同手足,向來也以姊妹相稱。竹君的命運跟她們一般,結婚之後毫無幸福可言,竹君把她的苦悶偷偷的告訴她們。
想不到四人同是天涯淪落人,互掏同情之淚。
有一天,竹君上市場買菜,那個賣蚵仔麵線的老牛遠遠就看到竹君在人堆裡走過來。
老牛笑臉盈盈招呼著竹君:「秦小姐,怎麼好久沒來啦!」
「哦……最近出遠門啦!」
竹君生父姓秦,所以老牛稱她為秦小姐。
竹君隨意找個理由帶過去,其實她也沒有出什麼遠門,只是她有些羞澀而已她知道老牛一定又不收她的錢啦!
老牛常誇她是他所見過最迷人的女人,每次吃蚵仔麵線,他總是不肯收錢。
他說:「你只要常來。」
「為什麼?」竹君有些不解。
「因……因為你漂亮……身材好……尤其那雙美腿……還有……那對奶奶,哎喲……好大……只要我老牛常看到你雖然不能一親芳澤,也時滿意足啦!」
竹君並沒有很生氣,只是老牛這麼直接使她不好意思,因此她最近上市場有意閃避老牛。
不過現在她想通了,在家老公不行,能夠被別的男人讚美也不失為一種滿足作用,所以竹君又再度來吃蚵仔麵線啦!
今天竹君刻意打扮一番,果然老牛又色瞇瞇的盯著她,不料此時馬可清會在這裡出現。
原來老馬與老牛是舊識,經過老馬的解釋,才知道他今天是純粹來找老牛抬□的,□不期會遇到竹君,於是老馬曾經幻想過的與及近日與女店員緹華及自家人惠玲、牽夢、阿花等的風流韻事連想在一起,於是老馬說「竹君,好久沒回娘家。」
「是呀!所以下午要回去啦!叔叔……不,大哥……」
竹君嫁出去以後沒多久,便改囗稱呼馬可清為大哥,馬可清問秦竹君所由為何?竹君說:
「我喜歡稱你為大哥,一來不是你生的小孩,二來我與惠玲姊等以姊妹相稱,大家年紀差不多,她們即然稱你大哥,小妹自然也入境隨俗啦,而且比較沒有距離感。」
老馬也不反對,反而高興,一來顯得他年輕,二來確實也親近多了。
午後,老馬獨自一人回家,沒多久秦竹君果然來了。
竹君穿著花背心的背心,下身穿著一件緊身短裙,更顯得她突兀的身段。
竹君坐在老馬旁邊,老馬手放在她的腰際上假裝以長輩的身份跟她很親近的噓寒問暖,他的手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身上或抓或撫。
竹君似乎無意去閃躲,因為從前她常坐在他懷裡,所以也習以為常。
沒想到此時老馬得寸進尺,索性將她抱在懷裡並且上下齊手。
「啊……嗯……大哥……不要在這裡……不要這樣多難為情……」
一言下之意,竹君並不反對老馬的不矩行為,於是老馬乾脆將竹君抱起來,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間,兩人脫光衣服後,老馬將竹君放在床上。
他屈起她雙腿,八字大分開,然後以雙叉支床,雙腳跪床的舉上陽具,向她插入。這時,竹君伸玉手握他的龜頭,分開陰戶引導它挺入。
於是,老馬屁股一沈!「滋!」地一聲,陽具進去了。
她感到下體異常飽實,也開始款腰扭屁股,以迎合他的抽插。
「竹君,你的嫩穴很緊,哥舒服極了。」
「哥,你既這麼愛竹君的嫩穴,就快點抽插吧!」
「好!我一定讓你十足的快樂。」
老馬很有架勢的,開始一上一下慢慢的抽插。
而竹君也綻出春笑,抬起肥白豐滿的屁股,往上頂,往下一縮,使他一下子感到特殊的快感。
當老馬抽插了數十下,竹君的陰戶內淫水,已一而再,再而三的淌溢出來。浸潤得他整根大陽具都濕了,也使他樂得使勁加速抽插!
這樣一來,竹君開始浪叫:
「哥!再快些插……嫩穴好癢……也舒服極了……」
「嗯……我知道!」
他長長吁了一囗氣,接著聚集氣力,開始對她猛抽狠插,好像面臨世界大戰一樣。
過了十五分鐘,他已抽插了二百來下,漸覺上下氣不接又全身汗水。
而她全力迎戰下,嬌喘連連,甚至浪叫:
「唔……哥……你真能插……抽得小穴……快樂極了……太愛你了……啊呀……好癢……哥用力……我舒服得……要飛了……啊……」
因為她浪叫太響了,陽具又一直在她翕動的緊挾中,老馬終於洩出陽精竹君也忍不住跟著丟了。
於是,兩人相抱互吻,享受這空前末有的快感!
過了半點鐘,老馬下「馬」側臥撫她的大腿:「竹君,哥的勁道不賴吧?」
「快樂極了,妹妹的嫩穴……哥,你真了不起。」竹君也握捏他的軟陽具,道:「哥,這寶貝太妙了,小穴塞得滿滿的。」
「是嗎?」老馬摸她陰核,也問:「竹君,你以前沒有這塊小粒塊暱?」
「那時是小女孩嘛!」
「那長大就……」
「就發育成熟了嘛!」
老馬有些疲累,忽道:「夜深了,老哥要睡了。」
說完,拿起被單正要蓋身子,竹君□意猶末足道。
「哥!哥!」
「什麼事?」
「方纔你摸得小穴好癢,再幫女兒揮一次吧!」
老馬未料竹君慾火強旺,不忍拂她的願望,於是又去摸她的陰戶。這一來,他的陽具又硬起來。
「竹君!」
「唔!哥?」
竹君說到這,突然臥房門外響起……
「我們需要你,可清大哥哥!」
老馬雖喝了酒,□知道這聲音是三個人的混合聲,問:「是誰?」
「大哥,是我們。」
聲音剛完,突然房門開了。
乖乖!正是惠玲、牽夢、阿花!
而且,她們個個赤裸的一絲不掛,在款步進入房內時,個個乳波臀浪,好不迷人。
這突如其來的事,頓使竹君嚇一跳,她趕緊拉一把被單遮住裸體,並抖著指道:「姊姊……你們……」
阿花哈哈笑道:「妹妹,你別怕……」
「三姊,你是說……」
這時大姊惠玲也笑道:「小妹,我們是說和可清都已交過腿了。」
「哥可是真的?」
老馬羞愧低頭。
向來最沉默的牽夢也說:
「竹君,既然你和哥也交上一腿,何不暫時拋開那些苦悶,大家先樂一樂不是更好?」
此話一出惠玲阿花附和道:「對!對人生能有幾多樂,何不及時行樂?」
「哈!好一個即時行樂。」
竹君移開被單,招呼三位前輩道:「那麼姊姊們來這坐坐,我們研究怎樣行樂。」
她又道:「我已累了,現在將可清交給你們!」
「不!竹君,你難得回家聚聚,我們多樂一樂嘛!」
竹君終於點點頭。
於是,四位裸女有站有坐開始商討怎麼插穴之樂?
商談的結果是:由阿花、牽夢綵排一二號,惠玲最後。竹君幫老馬推屁股和舐舐工作。
分工完畢,首由阿花、牽夢、惠玲,像紙扇形橫直分臥在床,然後由他蹲跪在牽夢之下,開始輪插每個裸婦的陰戶。
「哥,快上馬呀!」阿花媚眼含春的期待。
「可清!我會為你生寶寶!」惠玲也分開粉紅嫩肉的陰戶。
老馬正東張西望,牽夢道:
「哥,我的屁股最大,可為你生個雙胞胎。」
牽夢的話像清晨的鐘聲,最有吸引力。可是老馬細思之下,堅持原則從阿花開始。
阿花見可清靠上來就自抱雙腳於是,老馬就以「斜插柳盆」的分開她陰戶,舉陽具插入。此時,竹君一手替他推屁股。一手抱吻阿花的乳房。
如此他抽插了六十多下,拔出了濕淋淋的陽具,改插入牽夢的陰戶!這時,竹君走上床,蹲在阿花之左方吻牽夢乳房。
阿花看得興起,托高竹君的屁股,舐舐她肛門下的陰唇,這種連環作用,使竹君上下都快感。
至於老馬因沒有竹君推屁股,抽插了三十多下就改插惠玲的陰戶。
惠玲因排尾,只好自行先摸揉陰戶取樂,所以當可清抽插她時,那如春泉的淫水淌了一大片,老馬只好拔出陽具用衛生紙擦乾,然後再插入。
竹君見他移位,她也跟上,她又替他推屁股。而牽夢也托高竹君屁股,吸吮她的陰戶。
這樣約摸插了近一百下,老馬又拔了出來。
「哥,該輪到我了。」牽夢喜孜孜的說。
老馬果真移插二妹妹的陰戶。
「卜滋!卜滋!」是陽具一進一出之穴聲!
這使阿花有些妒意,奈何擺列成紙扇型是她提議的,又能怪誰?
然而,老馬忽有力不從心之感,只聽他叫:「啊!我好爽!我又要洩了!」
三妹和竹君一聽,都面面相覷!
反應最快的是阿花,她滑過下體搶說:「要洩精,就洩進我的嫩穴內。」
可是馬上引起惠玲的不滿,她索性坐起身,拍一下可清的屁股道:
「我一定會生寶寶,快把陽精在我穴內射!」
但話未完,牽夢恐慌的緊抱老馬道:「誰也不許搶走我大哥!」
「啊!我也忍不住……了……」
話剛說完,牽夢果然感覺子宮享受到被澆頂陽精之快感。
牽夢唯恐他被搶走似的,不但摟得緊,也雙腿夾緊他屁股。
誰知他縱慾過度精關不固,陽精一直不停的噴射……結果臉色發青又變白又吐白沫
台北的某一家醫院裡,一個行色匆匆美妙生姿的少女正趕往這家醫院。
不久,她來到四O二號病房。少女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病人身旁,她嬌柔的抽泣著:「嗚!怎麼會這樣?你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我……」
病人似乎有難言之隱,他更想不到跟前的少女會來看他,這使他感動異常。
一旁的護士小姐輕拍她的香肩,「請跟我來,小姐……」
哭泣的少女一臉迷惘跟著護士小姐走出病房門囗。
「小姐!馬先生得的是虛弱症……」
「虛弱症?」少女似乎不完全明白。
護士補充說:「馬先生元氣大損,他風流過度,差點死在牡丹花下,幸好送醫及時,否則馬先生很可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啦!」
原來少女正是李緹華,也就是茶葉店的女員工。
聽護士的說法,緹華似乎會意出來了,只是她不知道馬老間會這麼風流。
那一夜跟馬可清激情後,想不到李緹華愛上了馬可清,重要的是她已暗生珠胎,有了小寶貝的生命。
緹華知道馬老閭原來這麼風流後,真傷心欲絕,但為了愛他,她只好忍氣吞聲。
「可清!」緹華含情脈脈地呼喚著。
「啊……李……小姐……我……」
「到底……是跟誰……可以告訴我嗎?」
紙終於包不住火,可清也毫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緹華。
本來緹華寬懷大量,只要能跟馬可清有個結果就好,所以她起初以同情的想法幫他脫罪,因為老馬老婆早逝,他已長久禁錮,所以男人風流在所難免。
但是當緹華知道老馬竟然跟自己結拜的弟妹們胡亂瞎搞,簡直怒不可遏,認為老馬畢竟不能讓自己托付終身。
於是緹華對他的愛慕之情突然不再,而且她決定把初生珠胎拿掉,並且隱瞞此事。
李緹華決定在離去之前作一件事,她把病房的門鎖住,然後她再次走回老馬的身旁。
她依偎在他懷裡,並且嬌嗔地在他耳邊鶯燕起來。然後她脫去自己的上衣,並把弄自己的一雙乳房,緹華盡悄的挑逗老馬。
她雙眉緊蹙,朱唇微啟,淫淫諾諾。老馬看到她這番挑逗的畢動,不禁的熱血沸騰,可下面那老二並硬不起來。
老馬固元氣尚未恢復,醫生交待至少要調養半年才可以再進行魚水之歡。不過此時,老馬已忘了醫生囑咐。
緹華頑皮的將他的褲子褪掉,只見他的大雞巴軟軟的、垂頭喪氣毫不起眼。
緹華先用兩個大乳房夾著他的陽具繼續挑逗,漸漸的,馬可清的老二慢慢起色,於是緹華改用囗交。
她用手先在他的卵蛋輕搔著!
「啊……啊……」老馬有感覺了,雞巴已經硬起來了。
李緹華於是張開小嘴把那大雞巴含在嘴裡啜吮起來。
「唔……唔……唔……」她整根含住上下套弄。
雞巴被吸的硬繃繃,緹華的右手握著陽莖配合著吹吸的動作,上下拉抽。
她一會用舌舐,從卵蛋舐至龜頭。
她斜視老馬,老馬閉著眼睛,似狀極端舒服。
「啊……」
緹華媚眼橫生,雙頰紅的像西邊的彩霞,她的香汗不停的從她的額角潛下。她繼續拉著陽具,左手握著自己的尖乳。
「唔……唔……嗯……嗯……唔……」緹華驕嗔如呢,淫蕩不止。
老馬血液澎湃,他意識到要射精了。他急忙倒吸一口氣,閉住精囗。沒想到她的吞吐那麼有魔力,她又一次的急啜吮。
終於老馬:「啊……啊……」
他精水如泉湧,但不是用射的,而是用流的。
緹華穿好衣服後,回眸一顧神秘的一笑離開醫院。
馬可清因為調養期未過,又被緹華挑逗而大傷元氣,使他從此沒有行房的能力,成為「沒有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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