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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改編] 風流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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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9-26 12:59:3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風流水手


試想想,像我們這種航海的生涯,既是這麼枯燥乏味,又沒有一個家。但是,泰國的「登船伴侶」不但令我們有「身在家中」的感覺,也有「異國情鴛」的風味。真是兩全其美哩!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揀了一個身材一流的阿珠。她來自清邁。也許人們仍不明白,為甚麼「清邁妹」如此搶手?原來一般泰國女人都比較黑,只有清邁的女子肌膚較白晰。物以罕為貴,所以清邁妹分外吃香。


講到泰妹上船,還有許多有娶的小插曲,的確值得一說的,這裡不妨長氣一些,再回筆一寫。當我們的船及港之前,照例先由領航員引領,緩緩地駛到碼頭泊岸。接著那些男人就由掛在船舷的繩上船來。如果十多條繩子,十多名穿紅著綠的姑娘一齊爬上船來,試想想,那是多麼壯觀的場面?


為了「爭頭一口湯」,這些爬繩姑娘會分三人一組,齊齊湧入我們船員的房內。也就是說:每三個女子一組,一齊進入其中一名船員的艙房。然後她們三個人一齊脫個清光,由頂至腳的亮相一番。當然,我們每人只可以揀一個,但每人都有權在三者之中揀其一。當我很快揀了一個,其他兩個就會知難而退,穿好衣服,乖乖的出去。不爭也不吵,也不會賴著不走,或者令你難堪等等。


如果這批「先頭部隊」你仍覺不合胃口,那麼,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因為好戲仍在後頭呢!當然,你可能要忍心一些,因為三個裸女在你面前亮相,你仍一一拒絕,這未必是個個做得到的。


不過,近來可能由於某些洋船認為「飛繩鉤船」太危險,船主紛紛向港口的海關反應,所以姑娘們惟有循規蹈矩的在碼頭「列隊恭侯」。


回頭再講阿珠,這位清邁姑娘,真是又甜又美,我見猶憐。關上艙門之後,就把她脫光了衣服。阿珠含羞答答的,欲拒還迎。她非常瞭解男人的心理,所以被我脫光了衣服之後,一骨碌的走上床去,扯過一張被單,就把身體掩蓋住。


我走到床邊,隔住被單摸她,她躲在下面,連頭也蓋過了,吃吃地笑:「別這樣,你好壞喲!」


我一點也不急,因為這一次我們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因為那時侯還未發展貨櫃船,所以上落貨需要好幾日的時間。換句說話,在這幾日之內,阿珠是屬於我的,我又何必太心急呢?


但是,她實是在太動人了,我真有些忍不住,所以我一定要先親親她。她很頑皮,故意避開我。我坐在床邊脫衣服,她反而趁勢伸了一隻手出被單外面,摸了我一把!我乘機捉住她的手,我的另一支手則伸及被內搜索著,連脫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顧了。


她怕癢的直叫,雙手和我拉拉扯扯,煞是好玩。我給她拉住,連人帶褲,一齊拖入被單之內,蓋過了頭,甚麼都見不到。由於衣服脫到一半,我給她縷得透不過氣來,卻又沒有辦法可以擺脫她。


後來,我靈機一觸,把她按在下面,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她終於軟下來了。我這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脫去我身上的衣物,否則好容易給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爛為止。


我揀正她的要害,吻她、探她!她氣喘喘地說:「你真要命!饒過我吧!」


好一個知情識趣的女郎,竟然會向我撒嬌,其實當時只不過剛剛開始而已,她卻十分瞭解男人的心理,首先滿足了一般男人的「英雄主義」。


我吻她,她則「伊伊哦哦」的呻吟,我摸她的乳房,她卻回敬地摸我,處處現出她已經是相當成熟的女性,我把手探到一個地方,那裡狹窄得令人奇怪,她含羞地推開我那隻手,可是又主動地把我另一隻手拉了過去,她讓我的手指在她的陰唇輕輕撫摸,並閉上了變目在享在享受。然而那手指頭一滑,就滑進了她的小肉洞裡,她「喲」的一聲輕叫,叫得動人心弦。我已忍無可忍,採取了主動。


我趴到她上面,她則很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洞口。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進去,阿珠渾身一震,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納,或者是懂得作狀,她緊鎖雙眉,顯出十分痛苦的樣子。不過隨著我的抽送,她的陰道也逐漸滋潤,我由慢漸漸變快,她也流露出舒坦和享受的表情。在我繼續努力下,終於把阿珠幹得臉紅眼濕,手腳冰涼。在她欲仙欲死地抽搐的時候,我也適時的把精液注入她的陰道裡。


瘋狂地玩了一會兒,她在枕邊悄悄地說:「我終於有了一個好丈夫了,可惜只可以做你七天的妻子,七天之後我們又要分手了。」


我對住她真的是一種享受。她好玩,又會說話。她吻著我,又心肝又寶貝的,叫得又親切,又真實,完全不似一個職業女郎。


我忽然變得頑皮,想扯開被單看她的全相,她用手力掩住下面,說道:「你太壞,不許你這麼壞,否則我寧願不做你老婆啦。」


我在感覺上並沒有甚座不對勁的地方,為甚麼就是見不到她的全相?難道她的身體有缺陷麼嗎?我起來洗澡,她反而毫不介意地,落床跟了入來,替我擦背。她的腰間圍了一條大毛巾,只露出那堅挺的胸脯,十足一個熱情如火的熱帶女郎。


我故意說:「今天晚上,你出去麼?」


「由現在起,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啊!」阿珠一邊替我擦背,一邊說道。


「本來我想帶你上岸,但是,我有個同事想帶我去試試一件夠刺激的玩意兒。」


「究竟是甚麼事呀?」


我促狹地說:「為了那種嘗試,我只好冷落你了。」


「玩女人?」她猜測著。


「不,是人體按摩。」我故意說道:「我從未試過,所以心思思想試一試。」


「老公!」她正以肥皂搓捏著我那兒,嘴裡說道:「小心你這兒變了形才好。」


「變了甚麼形?一枝獨秀?」


「人體披摩其實十分危險,你不小心就會洩上了性病,那時你不但一生無法一枝獨秀,還會變了軟皮蛇。」她用力一握,我痛得跳了起來。她卻哈哈大笑。


然後,她解開了大毛巾,也踏足於浴缸中來。這時我見到她那毛茸茸的夾縫裡洋溢著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


「你想試人體按摩,何必外求呢?」她一邊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帶,一邊叫我坐好了位置,說道:「讓我服侍你,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


她說得到做得到,「鮑魚刷」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的確又是另一種舒服。然後又是「海綿」侍侯我。兩團極富彈性的「海綿」,把我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擦透了。


「曼谷市區內的浴室,所謂的人體按摩,大致就像我現在對你一樣。」阿珠笑著問我道:「這樣舒服嗎?」


她擦得兩擦,擦到我的嘴邊來了,弄得我到處全是肥皂的泡沫。我很刺激,忍不住將她來一個「就地正法」。


浴缸內地方雖然細小,但在水中作樂,又是另有一番風情。加上阿珠迎送有術,徐疾有致,我終於也樂得在她的呀上盡情地發洩。她很溫柔,再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才替我抹乾身上的水珠,送我上床。


我知道她對男人的心理很明白,因為我終於看見了她肉體的每一寸的地方,以前用大毛巾圍住的地方並無任何缺陷,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以增加神秘感而已,所以我知道她對男人,的確是高手。


上了床,她熄了燈,抱住我一齊睡,像哄孩子一樣,我也真的像個貪婪的孩子,把她當作母親似的,捧住她的乳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我稍為清醒時,伸手一摸,那誘人的肉體竟然不知所蹤,連人影也不見了。


我大吃一驚!心裡想:這回槽了,準是遇上了女拆白黨,一定損失慘重。因為像我們這一類海員,房內多多少少總有一些私貨,準備帶上岸去賺錢的。至於手錶、墨水筆和金錢等,也一定會放為她搜掠的對象。


然則,這畢竟是罕見的。因為就我過去的經驗,她們並不敢做出這種事、如此不但違反了她們的行規,也將自絕門路,以後所有這一類女郎將不准上船陪我們,何況每次我們對她們都不錯呢!


我定了定神,發覺黑暗中仍有些光線,那是自洗手間透出的。原來她還未走,卻在裡面洗衣服。我未免太敏惑了一點了。


阿珠回到我床邊,溫柔地問道:「睡醒了麼?我正想過來叫你哩!因為你們吃飯的時間就快到啦!」


果真是個知情識趣的清邁姑娘。她連我們這船上的一切生活習慣都十分瞭解。她已穿回衣,也催促致超來穿上衣服,因為我們晚膳的時間到了。我出去餐聽吃晚飯時,她仍留在我的艙房內等我回來。那時我將帶了飯菜回來給她吃。


總之,這毛天之內,她是足不出門,做足七日的溫柔嬌妻。加果我不上岸,她可以陪足七日七夜。


對住阿珠這個「臨時老婆」,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但是,我不是鐵打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做床上運動的!我的同事小李在餐聽吃晚飯時,悄悄拉我到個一角落,低聲的問道:「你那個臨時老婆怎啦?」


「很不錯。」我說道。


「我們交換好不好?」


「你怎麼啦!為甚麼要交換呢?」


「呆子,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你何必這麼緊張?就像吃東西一樣,多一兩個菜色,總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慾嘛!」


「但是,今晚才是初夜。」我說:「要換也改天再說。」


「這是林雄他們提議的,由明晚起,我們可以晚晚不同,總之幾個人結盟。」


我明白他的意思,幾個人天天晚上嘗試新鮮的,好過每個晚上對住一個。


「我們幾個人抽籤,然後輪流交換。」


「可否先讓我問問小姐的意見呢?」


「你這笨蛋,你以為她垣的是你老婆?她不過想賺多少錢而已。我們走了,她們還不是再接第二個嗎?」


「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她是人,我們就要尊重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自尊心。」


「好吧!那麼,明天早餐時等你答覆,不參加我也不勉強你。反正我們還有其地同事喜歡這種交換條件的方式。」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說:「告訴你,每晚有好戲看。」


「甚麼好戲?」


「我們知道有兩對至三對,實行性愛齊齊玩!」


我本來也是很喜歡刺激的玩意,但是恨奇怪,總覺得阿珠如果對得我好,我倒是甘願單獨對她七日七夜,小李道:「今晚不換不要緊,由明晚開始吧!」


「你們這是甚麼意思?」


「沒甚麼意思,就算你不願意,我們也會偷襲的,你小心守著你的女人吧!嘻!」


小李對我扮了個鬼臉,溜走了。


晚飯後,我記掛著阿珠,怕她肚子餓了,匆匆帶回一些飯菜到艙房去給她吃。阿珠很乖,她正在艙房裡替我洗刷地板。我推開了艙門,看見阿蛛正背住我,她的褲子因為她蹲在地上的關係,令到背後露出了褲頭,而那裡的肌肉對男人也是很富誘惑的。她刷地板刷得使勁時,那乳房卻跳彈得更加令人為之心醉。


她覺有人入來,回過頭來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好鬼祟,怎麼入來也不作聲?」


「我在欣賞你嘛!」我笑著把艙門關上了。「吃飯啦!」我把飯菜送上。


她站了超來,嫣然一笑,說道:「你倒有我心!」


「你是我老婆,我怎可以不記住你?」我趁勢攔摟抱住她的嬌軀,雙手撫摸著她那極富彈性的臀部。


「飯後,你外出嗎?」她問我,一邊坐在床邊吃著我給她帶回的飯菜。


「你想怎麼啦?」我反問她。


「如果你外出,我可以在這裡睡下,用不著等你回來。」她說:「我知道像你這種男人很心野,飯後總希望上岸去尋幽探秘。」


「我今晚卻例外,偏偏不想外出呢!」


「為甚麼?」


「因為我有了你呀!」我乘機坐到她的身邊去。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推開我的手說道:「你好貪心,還沒摸夠嗎?」


「我還未飽哩!等會兒你再餵我好嗎?」


「只要你留下來,我自然要盡我做妻子的義務。」


「你真好!我決定不上岸去了。」


突然又有人敲門。我去應門,發覺來者又是小李。那傢伙探首入來說道:「嘩!怎麼你的臨時老婆這麼漂亮呀!你想看這一場好戲,晚上十一點我來敲門通知你,包保你也說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視線:「你又在打甚麼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講好了。」小李低聲道:「十時半至十一時,我們的暗號就是: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間房。例加我在你門板敲四下,就等於通知你四號房有好戲上演,明白嗎?」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甚麼鬼計。


但是她說:「交換伴侶你可以不參加,但參觀好戲,你不但要來,還要帶你的臨時老婆來,因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歡看呢!」


小李走後,阿珠問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甚麼壞主意?」


我說:「你可猜得出是甚麼鬼主意?」


阿珠一邊吃飯,一邊斜眼望向我說道:「我明白你們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將我拿出去交換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換嗎?」我試探地問阿珠,豈料阿珠很不高興,她說道:「你不喜歡我,我可以走,為甚麼你要把我看得那麼賤?」


「我沒有辦法,同事們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說。


阿珠放下了飯豌,連飯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說道:「別那麼小器,我只是跟你開坑笑。」


阿珠道:「我早聽人說過了,你們這班男人現實到無奇不有、交換伴侶之外,還要集體做愛。告訴你,我只為了主活才跑來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賤,我可以連這些錢也不要了。」


我本來就不希望像小李地們,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數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溫暖和情侶般的甜蜜。我頗費唇舌地解釋,直到阿珠笑臉重現,不再生我的氣。


飯後,她切開由她帶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的餵我吃。她一邊餵我吃生果,一邊說道:「我們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來,也可以賠你一齊去。」


「我當然希望你一齊去。」我說:「我相信你必然是個好導遊。」


「你別給我送上高帽,我已經十分瞭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們一齊上岸,我帶你去尋幽搜秘,以滿足你的好奇心理。」


入黑之後,阿珠果然陪我一齊上岸去。她首先帶我逛街。講到這裡的夜景,怎樣也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經歷,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難找一處地方與香港夜景比擬的了。


阿珠當我情人一樣,把我的手臂的緊緊的,我們去吃街頭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鮮生果。


後來,她又帶我去到一間浴室外面,那兒有個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魚缸一樣,裡面有許多戴著號碼膠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選。阿珠笑問:「你試過這裡的服務嗎?」


「試過了。」我答覆阿珠:「人體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壞呀!」阿珠用拳頭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摟住她的細腰說道:「坦白說吧,這裡沒有一個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標準老婆。」


「誰說是你老婆?」


「你答應嫁我的。」


「只不過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夠了。」我說:「我會好好的珍惜這七天。就像七年一樣。」


阿珠聽了心也甜的一陣陣,小鳥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懷中。我帶著她,到處逛。只擔心晚上會戒嚴。她問我:「你試過人妖嗎?」


我給她嚇了一跳,問道:「這裡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內一個招牌:「那間夜總會的表演女郎,會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變了不男不女。」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我聽人說的。」阿珠道:「我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這些玩意。」


「未必個個喜歡,」我說:「你可知道那玩意多骯髒麼?」


「我當然知道。」阿珠做了個手勢:「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對嗎?」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麼可以跟男人玩?」


「據講,在此男人喜歡被人玩,玩慣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變態。」我說,「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歡你。」阿珠又笑問我:「不過偶然試試新奇的東西,也不算過份。」


「最怕我試過他們之後,對你們女人不再感到興趣,那時怎辦?」


「會嗎?」阿珠睜大了雙眼,「那麼,你最好不要試,要試也在第八天之後才試,否則,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個鬼臉,笑了。我們走了幾條街,觀光過不少古靈精怪的東西,最後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間俱樂部去。


我問道:「這是甚麼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請不請我?」


我笑著說道:「你自己也會做的了,難道還要向別人學習麼?」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後又附耳對我說:「十元美金實在值的,據講不但花款多多,還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從銀包中取出一張二十元面額的美元鈔票,交給阿珠。然後,我們一齊進入那座建築物之內。


守住門口的二名大漢,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阿珠把二十元美鈔交給他們,才讓我們人場,但卻沒有任何票據交給我們。


阿珠帶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兒面對一個圓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過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著,約略計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個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擺了一張床,燈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頭,卻沒有被褥。當時還未見有人。


床邊有個床頭櫃,櫃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飲管等等之最特別的,還是幾隻紫色的矮瓜。又稱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時,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但坐下之後不到幾分鐘,竟然來了幾隊遊客。所以在短短幾分鐘之內,所有座位都塞滿了。


有個男子上台做司儀,用生硬的英語說一些表示歡迎的話。然後開始介紹男女主角出場。他們都穿上了齊整的衣服,在觀眾的掌聲下,在床邊坐了下來。


我和許多人一樣想法,以為她們一齊脫衣服,跟住上演好戲了。但其實卸非如此,只見女的光脫了外衣,內衣則由男子代她脫。每脫一件,必先撫摸、擁吻一番。看來幕後可能有「導演」,否則怎麼會有這樣手法出現。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緊,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著我,坦白說,當時我也十分衝動了。


床上那泰國女子,不知道是燈光影響,還是經過化妝,總之在視覺上十分晶瑩和潔白,加上表情動作充滿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國遊客之中有不少歐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聲喝彩。


那女郎已脫涸清光,但男的卻衣著整齊,為甚麼?我當時也感到無限驚奇。但是後來我很快就明白了,原來地們並未上演「雙頭話劇」,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權充助手,把一個忱頭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後又將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離女郎大約有一尺左右遠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頭兒上,拿來二個乒乓球,先向觀眾示意,再擲給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個。他先把二個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當乒乓球吐出來之後,他才將其中一個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裡,大慨是為了讓乒乓球潤滑一下。如吐一來,塞進女郎下面那個嘴巴時,就比較順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術師,讓觀眾看過他的乒乓球之陵,又將第二個球繼續塞入去,到此,觀眾無不嘩然!


因為大家和我都以為那力寸之地十分細小,容量有限,然而卻可以塞進了兩個乒乓球。男子做了一涸手勢之浚,走開了,投射燈光的範圍慢慢擴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內,都在照射節圍內。


觀眾以極其驚奇的目光,屏息著氣,瞪住那女郎的陰戶!


「卜」的一聲,那個乒乓球由洞口噴射而出,又勁又准,「撲通」一聲,跌在水盆之內。從乒乓球跌入水盆內不斷地旋轉一點來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勁力非同小可。


掌聲如雷響起!第二個乒乓球又相繼飛彈而出,像迫擊炮一樣,投入水盆中去。掌聲夾住喝彩聲,一陣急似一陣。


那男子過來,伸手把女郎拉起來,向觀眾謝幕。工作人員出來把水盆連同二個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臥下去,把臀部擱在枕頭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煙在嘴角處,那櫻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撥開那些陰毛才可以把十支濾嘴香唾放進去。最後才把火柴點著,香煙就此被吸燃著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觀眾不但可以見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縮,也可以看見含著香煙的陰道口吐出了陣陣煙霧。毫無疑問,那表演女郎的內功十分到家,觀眾們看到如癡如醉,坦白說,我也是頭一次看這種表演。


正當女主角吸煙之際,那男子站出來要求在場的人士用齒力去開一瓶汽水。觀眾中也有個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試,我還在心裡笑他是個傻瓜,他卻把汽水蓋放到嘴裡真的想以牙齒把瓶蓋打開,差些兒連牙也崩脫了。結果當然是無能為力,但是,那男子不讓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甚麼。


那泰國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陰道夾住的香煙,順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觀眾的嘴巴裡去。哇!剛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甚至連席上觀眾也可以看得見那截濾嘴仍有些濕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別人上面的嘴巴裡?然而那年青觀眾卻欣然接受,他吸了兩口,還即時噴出了煙。台上台下的男女觀眾都笑出了淚水。


那年青觀水近水樓台,目灼灼似賊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煙的氣味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變為那支濾嘴香煙吧!


泰國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煙,隨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邊去,揩揩擦擦的,終於放了入去,當他放到適台的位置時用力一揭,「卜」的一聲,汽水蓋竟然給她開了。觀眾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漬漬稱奇!


試想想,男觀眾的牙力尚且打不開,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張嘴巴一「咬」就開,那一股勁力究竟從何而來?


泰國男子又像礙術師的助手一樣,先讓被邀上台的特別嘉賓那個年青的男觀眾檢查那汽水和瓶蓋,表示其中並無取巧。然後,泰國男子又取來一支預備好的飲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陰道口,然後才把開了蓋的汽水送上。讓飲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裡去。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她吸了幾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確是神乎其技。


我就親耳聽到鄰塵一名女遊客以疑惑的神氣,對她的男伴道:「怎麼可能呢?如果做著她的丈夫,豈非一夜之間就給她吸乾?我聽了也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身邊的阿珠卻說道:「她經過名師訓練,最少也要一兩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輕易做到的。」


泰國男子手持開了汽水頓,對被邀的年青嘉賓道:「你想不想幹她?她歡迎你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賓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帶,垂延欲滴,躍躍欲試。他甚至還將褲鏈拉開了,準備提槍上馬。台下的觀眾則鼓掌喝采,替他助戒!


那女郎張開大褪,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夠勇氣,也可能是眼前所見太過誘惑了,忍受不住情慾的廚動,竟然真的抖出了傢伙來,挺著肉棒相向,準備隨即提槍上陣!豈料就當地湊近她使,「潑」一聲,那陰道裡的汽水剎那間都噴到年青人的面上來了。年青人固然狼狽萬分,就是台下觀眾也笑得彎了腰。


當然,這一切全是有預謀的,上當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當眾出醜,簡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國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邊遞了一條預備好的毛巾給地揩抹頭臉之間的汽水,一邊開玩笑地問:「好不好味道?汽水滲了其地水,一定更和味吧?」


觀眾們又見一陣滿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帶,彷彿還想一試。


那女郎一點兒也不吝惜,雙眼依舊張開,臀部則擱在一個軟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燈投射,吩外顯得誘人。


泰國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條毛巾,這邊又取來一隻茄瓜遞給他說道:「那是危險的沼澤地帶,為安全計,你進去探險之前,先試一試,否則我擔心你會粉耳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對方的意思,其實他老早已感到奇怪,為甚麼床邊還擺放了幾條茄瓜之淚的東西,外型倒有幾分很像男人那活兒,與那種外國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陳列的慰借代用品,則百之百相似。那幾隻茄瓜看來很新鮮,所以色澤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淺紫色。有些長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長。有粗亦有幼。


至於那泰國男子交到年青觀眾手中的,看來卸有直徑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長逾一英尺。年青人因為上過當的關係,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過去,他先以茄瓜「敲門」


敲得幾敲,擦得幾擦,女郎已忍益苛忍,主動地伸手過來,協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


年青人看的興奮,趁勢一出一入的磨擦著,令到在座的觀眾都看的眉飛色舞。


突然間「啪」一聲,茄瓜竟斷為兩截!那時候,剛好在年青觀眾手部的動作剛停止下來之際,那只茄瓜剛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陰道面,想不到她的內功,當堂把那年青觀眾嚇呆了。當年青觀眾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間移開時,台下觀眾益發漬漬稱奇,而準備一試「免費餐」的年青觀眾當眾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試。


那名權充司儀的泰國男子笑問道:「朋友,還要不要跟小姐個朋友?」


那年青觀眾急急抽回褲子,棄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狽地落台。觀眾又發出一連串的笑聲。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聲,一股紫色的光芒,沖天飛去,落地足有數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瑩可監,可見勁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厲害,試問那有男士還敢輕輕嘗試?


我以為表演項目已完畢,豈料那泰國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進女郎陰道裡去,然而一推進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來。於是者不下十次八次,無論那男子費盡了多少氣力,總之無法把茄瓜塞進去。這完全是氣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癡如醉,女士們也無不稱奇!


我身邊的阿珠笑道:「如果讓你娶了一個這麼樣了得的妻子,你會高興麼?」


我苦笑得遙頭:「我怕沒有一餐好吃的。」


「怎會?她會利用內功,弄得你的寶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萬一她不高輿,我豈不是隨時會被她弄斷?」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陣。台下觀眾都以為台上男司儀跟表演女郎打真軍,因為下一個項目是真人表演雙頭的「生春宮」。然而但見這對男女均向觀眾鞠躬引退。然後再次出了另一對男女。只見女的珠圓王潤,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個迷死男人的可人兒,男的並不健碩,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著整齊的衣服。他們有如情侶一樣,把臂而行,出台後沿住床邊坐了下來。首先是接吻,然後愛撫,男的主動,女的被動。當到女的被吻及情動之時,便反賓為主,向男的展開搜索行動。


我覺得他們不但受過心理家訓練,也可能另有舞台導演,否則很難演得如此精彩。


人類對性的心理反應十分微妙,如果一開始便赤裸相對,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級趣味。尤其是女性觀眾,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現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著整齊,也表現出一雙情侶的柔情蜜意,一切順其自然,他們在擁吻之後,還得愛撫,也正是一般情侶的自然進程。男的伸手於緊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耳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絲質衣服,所以觀眾可以在燈光裡,隱約見到腥紅兩點,這也是誘人之處,現在男角伸手入內活動,連手掌的搓捏動作也可以見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觀眾看的如癡如醉哩。


阿珠緊緊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渾身不舒服,再側為四顧,有些女觀眾看得粉頰通紅,緊緊夾住雙腿,倚偎在身邊男伴的懷抱中。由此種種情形可以反映出,這位舞台導演必是箇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劇國際大賽」,必奪得「最挑逗獎」。


阿珠呼吸緊促地在我耳旁低語:「再這樣的下去,我好容易出醜哩!」


我摟抱住她的纖腰,吻著她的秀髮,安慰她道,「等會片回到船上,我會好好的令你快樂。」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濕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鄰的人,說道:「相信我們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樣,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樣。」


阿珠輕輕捏了我一下:「不如我們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頸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棄?」我對阿珠道:「忍耐一下,我們還有七夕相處,學多一些花式,對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著我大褪。台上的男女已開始進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豈料裙子揭開,襄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來是「瑪莉蓮夢露迷」。三角地帶黑的發光,烏得發亮,女角也不客氣,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


那東西一抖出來,女觀眾無不嘩然,一彈一跳下,原形畢露,竟然長逾七寸,巨如三指並排,連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戲一樣,事前可能經過一番綵排,所以,那女的作狀「嚇得魂不附體」狀,回轉身就想走離台上。但見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順勢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脫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斷掙扎,男的卻氣力驚人,無論如何也不肯讓她有走脫的可能。


這時阿珠悄悄告訴我道:「這是為了滿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觀眾。」


事實上,我也從未見過男人強姦女人的場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認為男人不可能強姦女人。所以,我曾對朋友開玩笑說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會判強姦犯罪名成立的。


我認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頭俯下來」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張開雙腿,試問男人如何把東西挺入去?


然而現在,我終於也可以目睹「強姦」的「偉大場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實也有過好幾次逃下床來,差些兒逃脫了。那男主角的瘋狂,狼狽,確實也令觀眾們看得又好笑、又緊張。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脫去自己的褲子,試想想那種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終於給他壓在下面。他吻她,撫摸她,令到她喘不過氣來。那男子吻了她一會兒,她終於放軟了手甲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進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樂得張開了雙腿。「劇情」的發展,充滿了誘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動地需索。當目的物到了手之後,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試一試,那種表情已夠人欣賞了。當她把它放到陰唇邊的時候,觀眾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揚聲叫了起夾,「放進去!


放進去呀!」


由此可見,觀眾的心理反應,已到了急不及待的關頭了。由此亦可見,男女主角的演技,他們已充份掌握觀眾們的心理反應。其貨,看這種表演,如果獨沽一味的看「打樁」,有甚麼味道?有劇情,有表情,按序漸進的表演,應該更具誘惑才對。


台下男女觀眾,無不看得如癡如醉。終於,一場精彩萬分的表演開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槍,自然是刺激萬分。那支槍又長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觀眾連聲叫不已!


我身邊的阿珠看得咬碎銀牙:「我們還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難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遊客,尤其是歐美籍的女性,她們更忘記了耳邊的人,熱情地擁吻身邊的男伴。


另一邊,卻有些泰國女人正向一些單身男客兜搭。阿珠彷彿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著說道:「如果沒有我在你身邊,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頓散餐吧?」


然後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當!」


我問她為甚麼,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氣清新,由相差實在太遠了。阿珠這時才告訴我,還面那些泰國女子趁住單身男客看得渾身是火之際,介紹地們到鄰近找對象解決,那些對像差不多沒有一個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質素等等。外貌固添不美,身材也極之普通,因為她們大都是越戰時期,被美國大兵玩賤了的,有些甚至洩上了「越南繯瑰」。所以阿珠就對我說:「你千萬不要亂試,否則手尾一定就會很長哦!」


我聽了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阿珠召來一輛街車,我們匆匆回到碼頭來。碼頭一片昏暗,我們可以隱約見到一些船員正在跟一些女子討價還價。因為有船員、不喜歡晚晚只對住一個女人,所以寧願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對這一類女人,自然又是一輪抨擊。回到船內,阿珠幾乎還未關好船艙之房的門,就擁吻著我。我笑說:「你撒尿嗎?」


她拍我的手:「你好壞。」


她又伸手到我那裡:「你一定是腎虧!否則為甚麼還是這樣。」


我讓她握著,笑著說道:「為了證明我不是虧佬,我要你主動叫我停下來為止!」


說著,我老實不客氣,把她按在床邊。她全無反抗,因為她已急不及待!熱烈的反應,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遠有許多衣服還未脫下來,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


阿珠的確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自我們男人的心理反應,所以當我一進一退和一出一入時,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視覺上,都感到非常滿足。


有時我還認為她在作狀,但見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動。尤其是當她哼叫時只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動心。


我一邊擁吻著阿珠,一邊回憶在那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勁道十足。


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見受苦,我把她抱的緊緊的,恨不得把我們兩個人捏作一團,變成一個人。後來,阿珠求饒了,我雖然還沒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馬。


經過了一場大戰,我和阿珠都渾身汗水,氣喘喘地樓作一堆,軟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懷抱中,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胸前肌肉,低語道:「你好壞!」


「我怎麼算得壞?」我輕揉著她的秀髮。


「你好狠心。」她閉上了的雙目,這時又睜開了含情脈脈地望住我。


「我對你怎算得狠心?」


「剛才全無憐香惜王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輕輕地捏著我的陽具,總覺依依不捨似的。


我輕輕摸捏著阿珠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愛憐地說:「你令我愛透了你,所以我才會拼上了這條命。」


「你真會講說話,誰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話。」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兒,輕聲說:「我有甚麼值得你愛?」


「你很有女人味。」


「你們男人所指的味,可是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窩底下露出了一撮烏得發亮的汗毛,一陣陣汗酸的氣味,攻鼻而來!


我本來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這時侯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於她的腋窩下,又吻又嗅的,氣得她吃吃地嬌笑了一陣。


人類的嗅覺有時也真奇怪,那陣汗酸的氣味明明不是甚麼香味,但是,我嗅得幾下之後,竟然渾身又是一陣衝動,本來已經平伏下來的情緒,又被挑逗得躍躍欲試。


阿珠手上掌握著的,本來只是一個洩了氣的汽球,這時卻慢慢地膨脹起來。那是過年時侯孩子們喜歡玩的長條形汽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動了幾下,可能由於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漬漬」有聲!


她也真像個大不透的女孩,對這玩具竟愛不釋手。阿珠把那條狀的汽球放進了她的嘴巴裡,弄得連聲怪響,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響,我笑道:「你很貪婪!」


她沒有理會我,其實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滿了,除非她吐出來,否則也出不了聲說話的。我閉目享受著,同時也警告可能會在她的嘴裡射出精液。然而她一點兒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後來,我終於在她的嘴裡射精了。並且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過了一會兒,阿珠起身到浴室沖洗和杖口。然後把香噴噴的裸體重投我的懷抱。我不禁摟著她狂吻。這個阿珠實在太乖巧了。說實話,如果她不去清潔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經吞食過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細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響男女之間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連續幾個晚上,我和阿珠都單獨活動,小李他們雖然有來敲門,但是我也沒有理他們,不管外面的水手們玩得怎麼瘋狂,我和阿珠還是好像一對新婚夫婦般親熱。


第五個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來,今晚我們到另一個俱樂部看表演,這裡不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較乾淨。表演的節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場的表演是三女對一男,那個男主角彷彿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讓三位年輕貌美的泰國小姐輪流和他交媾,她們一出場就已經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三位輪女一會兒用小嘴,一會兒用陰戶去套弄男人的陽具。這個節目對我和阿珠都不怎麼特別吸引,然而當節目到達高潮的時候,男主角的表現很令人驚奇和佩服。


當這場表演接近尾聲時,那男主角反被動變被動為主動,他把三個女孩子逐個擺在床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體內射精才換另一個女孩子,這男人金槍不倒,每一個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亂跳幹得欲仙欲死。當他離開一個女孩子,就有兩個壯男來把她抬進去,他們故意分開女孩子的兩條粉腿繞場一周,讓觀眾看清楚女孩子的陰道口洋溢著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過女孩子的下體都讓男主角射入精液,這一場表演才落幕。


第二場表演立即緊接著開始。這是一場三男輪姦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來弱不禁風,然而她的對手卻是三個彪形大漢。他們胯下的陽具都已經堅硬挺立,個個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證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後她令其中一個男人仰臥,她騎上去,把陰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兩個男人也開始行動,一個把陽具湊她面前,一個把陰莖插到她的屁眼裡。


這個節目對我來說並不足為奇,因為已經見過不少了,阿珠卻看得十分肉緊,她捉住我的手已經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點兒痛,那種反應,好像那個被三個男人同時姦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幹起來。她很主動,看得出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拚命地搖動,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漸攀上高峰之時,外面突然傳來連續每次三下的敲門聲。


阿珠張開了雙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當機立斷地說道:「別理會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開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對我那份感情的認真程度,所以無論來者是誰,我也只好當作沒有聽到。然而門又三下,我終於想起了小李那班傢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門通知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幾號房。」


門外人沒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沒有人去理睬他們的。


我對阿珠呵護備至,緊緊地擁抱著她,吻她。務必她感到快樂和滿足!


好一會兒,她那抖動身體才靜止下來。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樓得緊緊的,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令到兩者之間的空間,減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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