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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人妻] 我的老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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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15:32:3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一章、孩子的媽我的保姆


看著小萍帶著女兒走過了安檢,女兒回頭衝我揮揮手,我也趕緊揮手,眼淚已經流到了脖子,我一直盯著她們轉彎,消失在視線盡頭,我扭過臉,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走出了機場大樓。


女兒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這次分別也許不算永別,但再見面可能已經是很多年以後了。


我到了停車場,找到了單位那輛破舊的桑塔納2000,出了車場,奔市區而來,下了高速,經過一個轉盤,頭突然猛的一陣眩暈,瞬間眼前一黑,車直直的衝向隔離墩,我只聽見膨的一聲響,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我四下看看,想了半天才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小萍跟我離婚了,帶著女兒去了英國,我送她們到機場,回來撞車了,病床邊上也沒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我覺得腿又麻又疼,難受極了,欠起身來看看,右腿包的根粽子一樣。


我歎口氣,管他呢,接著睡著了。


第二天,醫生護士來了,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身上倒是沒什麼事情,輕微腦震盪,但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已經做了手術,就算恢復的好,不影響走路,但也會是個跛子。


單位來了不少人看我,我多少感覺到了一些溫暖。


住了一個月的院,終於可以回家了。


單位派車接我,把我送回家。


平時覺得有些擁擠的家,現在顯得那個空蕩蕩的。


我坐在輪椅上,在屋子的窗口,看著外邊,心裡很是寂寞。


單位給了家,我桌上的電腦成了我唯一的伴,我天天上網打遊戲,樓下的小賣部的小伙子成了我唯一的聊天對象,湮沒了,水沒了,就給他一個電話,很快送到,而且陪我聊幾句。


早中晚飯都是叫外賣,屋子裡飯盒堆了一地,又髒又醜。


一天單位上管行政的經理來看我,門都進不來,跟我說這樣不行啊,要不找個臨時的保姆,我說可以,最好找個男的,我最困難得事情是洗澡跟上廁所。


經理答應幫我問問,過兩天,打了個電話過來,說男的是在找不到,有一個女的,不到40歲,人很精明幹練,而且最會照顧行動不便的人。問我要不要,我正猶豫,我們經理說你別想了,這個大姐很搶手的,要不是認識,早就被人搶走了。


我只好答應,畢竟屋子裡臭的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而且我自己臭的都快長出苔蘚了。


那個大姐來了,江西人,竟然跟我同歲,比我小幾天。


確實精明幹練,不到兩個小時,屋子裡乾乾淨淨,我請她坐下休息休息,她笑道:大哥,你別擔心,我最會照顧你們這樣腿腳有問題的人。


我男人就是這樣,比你嚴重多了,我照顧的很好。


我問她:你先生怎麼了?


她笑道: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在工地上摔了,截癱。


我說:那是很慘的。她點點頭說:是啊,不過現在解脫了。已經過世了。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她笑道:沒事了,過去幾年了,在難過,我不也得活著?工地上賠了不少錢,我們也只能這樣了。


她告訴我,她現在有工作,就在她丈夫建的那個大超市裡當雜工,女兒在農民工子弟學校上學。她只能給我做小時工,每天下班過來,照顧我,做清潔,給我做一頓飯。


我已經很知足了,跟她定了半年的協議。


從此後,我每天繼續操練遊戲,早飯,午飯吃盒飯,晚飯這個保姆做,她給我收拾屋子,還幫我洗頭,擦後背。


我的傷口還不能洗澡,只能用水擦擦身子,擦擦沒傷的那條腿。


起碼不臭了。


大姐很是細心,看來也確實照顧過人,她在我們家馬桶旁邊放了個椅子,椅子腿拴在洗手池下水管上,我可以拄著拐去小便,大便就可以扶著那個椅子背坐到馬桶上,起來也比較容易。


一天,她打來電話,說要晚點來,我看看屋子還算乾淨,說你忙你的,今天不來都可以。


大姐說沒事的,不會很晚。


到了晚上快9點了,大姐喘著氣,進了門。


我看她臉通紅,氣都不勻了。問她怎麼了。大姐笑著不回答。


我看她竟然穿著超市的制服,白襯衫,紅馬甲,西褲,而且蹬著雙半跟的高跟鞋。


我好奇的問你咋穿了這麼一身出來,她終於臉紅紅的說:她被評為超市的年度優秀員工,今天頒獎大會,所以穿著制服去開會,不但受到表揚,而且發了2000元得獎金,所以她很高興,開完會,擔心我吃飯的事情,就騎著車跑了過來,一路上騎的很快,累得夠嗆。


我笑道:下次有事就別趕了,我都叫了外賣吃了。


她卻一直道歉,說耽誤我吃飯了。


我說今天你休息休息吧,回去陪陪女兒,發了獎金,跟女兒改善改善生活。


她笑道:沒得關係的。她從包裡取了一條大浴巾出來,也是她們發的獎品,送給我。


我笑道:你拿回去吧,我這裡有。


她笑道:那毛巾也該換了,用太久了不好。


我只好謝過她,心裡暗想給她發工資時候,多算幾十塊錢就好了。


她說:既然吃了飯了,我給你煮些糖水,天熱了,喝點糖水潤潤。


說著她進了廚房,忙碌起來,我繼續在虛擬世界裡搏殺。


我無意中扭頭看了廚房一眼,她在裡邊忙碌著,我有些恍惚,竟然感覺到小萍沒有走,在煮吃的給我們。


她們得背影很相似,小萍在銀行工作,天天穿制服,有時候回家,來不及換,就給我們父女開始做飯。


我盯著廚房看著,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她的背影,竟然發現她的身材很不錯,挺修長的,馬甲也有些修身作用,而且她屁股很翹,那條褲子緊緊的裹著圓滾滾的大腿,看的出很是結實,小腿也很長,我心裡竟然怦怦的跳了幾下,趕緊收回目光。


糖水煮好了,她端了一碗給我,味道很好,我讓她也喝,她笑著也倒了一小碗,喝了兩口。


她問我:向您這樣天天對著電腦的人,都是有技術有知識的人。


我笑道:什麼呀,我這是玩呢。


她說:那您也是大學生啊。


我說:那倒是。


她遲疑了一會說:跟您商量個事情唄。


我說你說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那個女兒學習不開竅,想請您給她補補課。


我笑道:你姑娘幾年級了?


她笑著說:快六年級了,要靠初中了。


我樂了說:小學生啊。晚上,我躺在床上,下面一直有些熱辣辣的,倒不怎麼疼了,不過她衝我那裡吹氣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裡,弄的我有些失眠。


白天竟然也沒有心思玩電腦,坐在哪裡有些期盼她過來。不過今天是給她孩子輔導功課的日子。


到了時間,她來了,我探頭看,奇怪的問:孩子怎麼沒來?


她臉紅紅的說:您那裡好了麼?我幫你帶了些燙傷藥。


我笑道:睡一覺就好了,昨天就沒事了。


她說:不會吧,昨天紅成那樣,在給我看看。


我只好扶著桌子站起來,她幫我脫了褲衩,扶著睪丸看,她看了一眼就叫起來,說:還說沒事,都脫皮了。


我探手一摸,果然手上有些滑滑的,抬手一看,粘著些干了的半透明的皮。


她用手輕輕的摸,也帶下來一些。


我笑道:掉皮正常的,畢竟是皮膚受傷了。


她低著頭說:這裡好大一片。她輕輕的一拉,很大一片拉了下來,她緊張的問我:疼麼?


我搖搖頭,笑道:這下徹底消毒了,褪了層皮。


她說:還是挺紅的,真不疼了麼?


我笑道:不疼了,你在給我吹吹就全好了。


她不理會我是說笑,真的湊過去,輕輕的吹著氣。


舒服的我又有了反應,她也不管,握著我已經勃起的陰莖,輕輕的衝我的睪丸吹著氣。


我舒服的身體有些僵硬了,閉著眼睛享受著。


吹了半天,她低聲說:好些了麼?


我怕她發現我是在享受,趕緊點點頭說;好了,完全好了。


她停了一下,低聲說:要不我幫你舔舔?


我愣住了,低頭看著她,她不抬頭看我,還只是盯著我的睪丸,我正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她已經吐出舌頭,輕輕的舔在我的睪丸上,濕濕滑滑,熱乎乎的舌頭,席捲著我的睪丸,一股股麻酥酥,暖融融的感覺傳了上來,真是舒服。


她蹲在那裡,輕輕的舔著,手扶著我的陰莖,也輕輕的擄著,我舒服的腿都軟了,扶著桌子,坐到椅子上,她身體跟了過來,臉埋在我腿間,舔著我的春袋,我兩腿都開始有些抖了。


舔了好久,睪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停了下來,抬頭看我一眼,有蹲改成跪在我面前,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雙手分開我的腿,深深的把陰莖吃了進去。


我緊張起來,整個龜頭滑過她溫暖的舌頭,深深的挺到她的喉頭,她忍著不舒服,含著我大半根陰莖,舌頭輕輕的舔著嘴裡的肉棒,舒服的我一手抓著桌子上的電腦,一手按住了椅子背。


自從跟小萍冷戰,我就沒碰過女人,她的這個舉動,讓我無比興奮,她的唇剛包住我的陰莖,一股酥麻穿了過來,我猛然哆嗦了一下,陰莖一跳,一股精液噴了出來,全衝進她的嘴裡。


我相信她是想幫我口交,但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射了,也沒有心理準備,加上陰莖插的很深,她一下嗆著了,趕緊吐出來,咳嗽了兩下,不過不少精液已經進到她食道裡,她不敢吐出來,只能嚥了進去。


我臉通紅,又是興奮,又是不好意思,看著她,她也臉紅紅的,眼光裡帶著詢問,我點點頭說:舒服,好舒服啊。


她也高興,微笑著問:要不要在來一次?


我搖搖頭,拉她起來,她低著頭,似乎有些像做錯的孩子,低聲說:您不會看不起我吧。


我笑道;怎麼會啊,我好久沒碰女人了,真的很舒服,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她取了紙巾,給我擦擦,低聲問:真的不疼了麼?


我點點頭,她笑了說:那我去做飯。


我拉上褲衩,她進了廚房。


我半天緩不過勁來,真宛若做夢一般,不過確實很舒服,夢也是春夢。


飯菜好了,我狼吞虎嚥的吃著,她在旁邊伺候著,真的如同一個妻子一般,我有些尷尬,但還是很享受,吃完飯,她收拾了碗筷,幫我擦洗了身子,甜甜的一笑,準備離開。


我拉住她的手說:你……


她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的,我就是覺得你是好人,我也是個女人,好多年了,我也……,你放心吧,我什麼條件都不會提。


我喃喃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還能那樣麼?


她臉有些紅,低聲說:單雙……


我沒明白,她掙脫我的手,有些像逃一樣,跑了。


第二天,她帶了閨女來,我給她輔導功課,一起吃了完飯,還教孩子玩了會電腦,她很高興,一直在旁邊看著我跟她閨女學習。


晚上,她帶著孩子走了。


我坐在哪裡突然明白單雙是什麼意思了。


(二)痛失我愛


一個白天又在期盼中過去,終於聽到她開門的聲音。


她衝我笑笑,我注意到她竟然淡淡的花了妝,上邊是短袖的超市制服襯衫,下邊竟然穿了條裙子,裡邊是肉色絲襪,高跟鞋,顯得女人味十足。


我笑道:今天又發獎了麼,怎麼沒換衣服就過來了。


她走到我背後,幫我揉揉肩膀,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怕你等著急了。


我心裡蹦蹦跳,她說我扶你到床上去,看看那裡好了沒有。


我笑道:早好了,一點都不疼了。


她說:不是還蛻皮麼?


我說:蛻皮也不怕啊。


拄著枴杖,在她攙扶下來到床邊,我坐在床沿上,低頭看,她輕輕的拉開褲衩,推起睪丸,笑了說:哎呀,好多皮皮,我給你揪下來。


說著她輕輕的拉扯,好多挺大片的皮揪了下來,她笑道:都是嫩肉了,真想咬一口。


我笑道:不許咬下來啊。


她直起身子,輕輕推我躺下,然後俯身跪趴在我腿間,使勁舔著我的睪丸,我舒服的呻吟著,她笑道:兩個蛋蛋都變成新的了,味道也好。


我笑道:蛋蛋沒變新的,裝蛋蛋的袋子變成新的了。


兩人都笑了,她扶著我的陰莖,開始吮吸,這次我控制的比較好,她深入淺出的吞吸了好久,我都沒射,她有些累了,扭頭看著我說:怎麼這次這麼厲害?


我笑道:那天也是憋的太久了。


她扶著我的陰莖繼續用舌頭舔著,想哄小朋友一般念叨著:乖啊,聽話啊,趕緊尿出來啊,憋在裡邊不好。


我看她那略帶著些許頑皮的表情,心裡湧上一股柔情。


心想,我們也都是苦命人,既然湊在一起了,大家相互也是個安慰。


她舌尖很是靈活,不斷的跟我的龜頭接觸,麻麻癢癢,酸酸的,我雙手已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平攤著,抓住床單,嘴裡也發出呵呵的聲音。


她吐出來,抬頭看著我,笑道:咋,舒服麼?


我點點頭,她笑道:舒服還不趕緊尿出來,想累死我啊,腮幫子都酸了。


我笑答:快了,還差一點火候,加把勁。


她趕緊低頭,使勁含住,拚命的吮吸,兩頰都陷了進去,慢慢的滑動著,最後一下,啵的一聲,嘴唇跟我龜頭分開,那種吸力瞬間失去,我一下沒有了抗力,精液衝破管卡,直噴出來,她毫無反應,一股濃精噴射到她臉上,頭髮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屁股坐地上,哈哈笑道:怎麼這麼突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撐起身子,說:趕緊去洗洗。


她笑道;沒關係,一會我洗個澡算了,反正出了一身汗。


我說你去洗吧,記得家裡還有些新的女的衣服,我前妻買的,沒穿過的。


她看我一眼,進了衛生間,我撐著拐,到了衣櫃邊上,打開了,取了兩條沒拆封的女內褲出來,過去悄悄衛生間的門,把內褲遞了進去。


她接了過去。


過了一會,她從裡邊出來,穿著那件紅白細條紋的襯衫,下邊只穿著小萍留下的一條蘋果綠的內褲,赤著兩條大白腿,也沒有穿鞋,拎著裙子跟絲襪,看我拄著拐站在廳裡看她,她臉一紅說:幹嘛啊,到裡屋去,不許在這裡看。


我笑道:誰讓你不穿裙子了。


她努嘴說:裙子上也是你的壞水,擦都擦不到,我就著龍頭搓了幾下。


我笑道:濕了?


她說:可不?有沒有熨斗,我趕緊熨乾了。


我說在櫥櫃裡,自己拿。


她笑道:你別這麼盯著看,看的人家心裡發毛。


我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瘸子,打不過你麼。你怕什麼。


她扭頭看我一眼說:你的眼睛都快噴火出來了。


我笑道:那正好,把衣服燒掉,看個徹底。


她笑道:不行,沒法回家了。


她取出熨斗,打開熨衣板,把裙子放上去,熨了起來。


我在旁邊看著半裸的她忙活著,心裡有一種久違的溫馨感。女兒還沒出生前,小萍也經常這麼赤條條的忙活家務,我在旁邊看的口水直流。


裙子很快好了,她看我一眼,眼角有些得意,抖了抖裙子,很快套了進去,屁股扭扭,就穿好了。


她說:嫂子的內褲是名牌貨啊,我們那個超市樓上有專櫃的,肯定不便宜。


我點頭說:是不便宜。你半個月工資吧。


她吃驚的說:1000塊了?


我點點頭。


她有些手足無措,低聲說:太貴了,我可穿不起。


我調侃到:你應該知道,內衣不能退貨的。


她緊張起來說:那我發了工資還你錢。


我哈哈大笑說:那東西放在那裡也沒人穿了,給你也是廢物利用。錢什麼錢啊。


她卻一臉顏色的說:那也不行,發了工資,我一定還你。


我笑道:隨你便吧。


我們坐下閒聊一會,她對小萍有些好奇,問了一些問題,我跟她說了,她直搖頭說:嫂子太會生活了,她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她接著說:我倒不羨慕她,女人麼,穿10塊得褲衩跟1000的褲衩也沒什麼區別,只要乾淨就好,女人掙那麼多錢幹嘛,夠吃穿就好,有個自己的男人,富貴貧賤都好,只要有根好用的雞巴,女人一輩子都幸福了。


我笑道:你說的倒是大實話,可多少人能看的透啊。


女人笑道:我以前也看不透,男人傷了,我才明白我真想要什麼。


我笑道:我這根雞巴好用不?


女人笑道:好用,就怕太好用了。


我笑道:下次讓你好好用用,女人笑道:不行,只能用嘴,要不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好,下次還用嘴,不過你要是用嘴滿足不了我,我可……


女人笑道:你這個壞瘸子。


天晚了,她回家了。


我繼續期盼她的到來,第二天是輔導日,給小丫頭輔導了很久,太晚了,我讓她們別騎車了,打車回去,女人搖頭不幹,還是騎車走了。


我又去醫院複查,這次恢復的很好,醫生提前把線拆了,讓我注意恢復鍛煉,說腿上肌肉已經完全萎縮了。


我拄著拐,來到公園,沿著長廊一步一步走著,傷腿確實一點力氣沒有。走的滿頭大汗。


腿酸要死,肌肉裡好像很多根細細的針插著,太難受了。


為了趕緊恢復,能去上班,我忍著,堅持著,正正一下午,我都在公園度過。


晚上回到家,她來了,我興奮的看著她,扶著桌子給她表演走路,她驚訝的看著我,我走過桌子,慢慢的在廳裡挪步,越走越好,她激動的都快哭了。


晚飯都沒做,她一直看著我表演,快8點了,我累得坐在床上喘氣,她扭過身去,偷偷的抹淚。


我問她為啥不高興,她扭頭說:咋不高興,高興啊。


我說:別做飯了,請你去吃館子。


她點頭,扶著我下樓,打車去了一家飯店,要了幾個菜,兩人還喝了一瓶啤酒,總覺得她有些傷感,再三追問下,她低聲說:你好了,就不會再要我照顧了。


我笑道:怎麼不會,我也沒個女人,還得過日子呢。再說孩子不也要補習麼。


她還是有些不快,悶悶的吃了飯,我請她去家裡坐坐,她都沒有應我,送我回去,連樓都沒上。


我有些擔心,看來她是個很敏感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畢竟我們終究不太可能。


第二天,她送了孩子來,我給孩子補課,她在廚房忙碌,飯後,娘倆走了,我又覺得房間裡空蕩蕩的。


又過了一天,她來了,我看著她忙碌,慢慢的走到她背後,伸手攬著她的腰,她哆嗦一下,直起身,靠在我懷裡,輕輕的歎口氣。我低聲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照顧你們娘倆的,只要我活著。


她說:別瞎說,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我配不上你,我能給你當幾天保姆,我已經很知足了。你抱著我,我很舒服,也很安心,在這個城市裡,我沒有家的感覺,心裡總是晃晃的,沒有根,認識了你,心裡就踏實了。


我扭過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的唇,舌頭突破到她嘴裡,她使勁吒著我的舌頭,吞嚥我的口水,兩人吻了很久,她低聲說:你信不,你是我第二個親過的男人。


我笑道:信,我幹嘛不信。


她苦笑道:我真希望我還是個姑娘時候,就認識你。


我說:幹嘛,把第一次奉獻給我?


她笑道:要是我是個黃花閨女,說不定你會娶我。我就能伺候你一輩子。


我拉著她的手說:現在我也離不開你的照顧啊。


她笑道:那是你腿沒全好,等你腿好了,這城市裡大把小姑娘等著你呢。


我笑道:不要小姑娘,要你。


她笑道:行了,別哄我了,有你這句話,我心裡滿足著呢。好了,別搗亂了,給你做飯,吃飽了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祝賀你腿全好了。


我放開她,她快手快腳的做好飯,兩人一起吃了,收拾了碗筷,她讓我去洗個澡,我沖了沖,赤條條的出來。


她笑道:幹嘛啊,光著屁股往外跑,羞不羞啊。


我說:我不怕,你又不是沒見過。


她笑道:好好,乖,躺床上去,馬上來。


我老實的躺在床上,她擦了手,輕快的走過來,用手擺弄兩下我的陰莖,用鼻子問問,笑道:不錯啊,洗的挺乾淨,香噴噴的。


我笑道:放心吃吧,保證乾淨。


她縷縷頭髮,用鼻尖輕輕的蹭著我的陰莖。


我笑道:好聞麼,比紅燒肉香吧。


她微微笑笑,吐出舌頭,


她緊張起來說:是啊。小學生有問題麼?這樣,我的工錢不要了,這兩千塊錢給您當補課費。


說著她就要拿包取錢,我哈哈大笑說:不用不用,這樣吧,以後你來把孩子帶來。你幹活,我給孩子輔導功課,晚飯就一起吃了,省的你做倆頓。


她吃驚的看著我,說:那怎麼行,我也出不起那個錢啊。


我笑道:出什麼錢啊,來個人家裡也熱鬧。我閨女歲數也差不多這麼大,以前也是我輔導功課,成績還不錯呢。


她楞著問:我還一直沒敢問呢,您受傷,怎麼家裡人不來照顧你。


我苦笑一下,把情況簡單給她介紹了,她眼睛暗了暗,說:您是好人,您愛人怎麼會這麼不懂事。


我笑道:她不是不懂事,她更追求上進,倒是我,太安於現狀了。


她說:也不能天天麻煩您,這樣,我兩天帶她來一次,您給輔導輔導功課。


我說沒問題。


第二天,她真的帶著孩子來了,挺可愛的一個女孩子,而且很懂禮貌,只是臉上缺少一些孩子特有的那種天真爛漫,隱隱的有些憂鬱,我知道,這是單親家庭孩子特有的表情。


孩子挺聰明,只是學校教的太差,畢竟不是正規的公立小學,只是個農民工子弟學校,我心裡對這個孩子很是同情。所以教起來挺認真,孩子也聽的認真,進步很快。


孩子母親也很高興,經常從超市帶些水果過來給我吃,給錢也死活不要。


到了複查的日子,本來以為快可以拆線了,可一檢查,醫生緊張了,問我消炎藥是不是沒有按時吃,我說基本都沒吃。


醫生很不高興說,骨頭癒合的挺好,可手術的傷口有些感染了,很麻煩,讓我住院。


沒辦法,又躺了醫院幾天,做了兩個小手術,清了創口。


她帶著孩子來看我,醫生以為她是我家屬,一頓埋怨說怎麼能照顧成這樣,過兩天出院了,消炎藥一定按時吃。


她竟然也沒辯解,臉紅紅的聽著。


沒幾天出院了,醫生讓我嚴格按時吃藥,到醫院換藥,說再感染了可麻煩了。傷口尤其不能碰水。我都聽著,拿筆記本記了下來。


回到家,晚上她來了,給我帶來了兩條她手縫的大褲衩,給我看,我看的直笑,兩條褲腿粗細不一樣,一條很正常,一條特寬,她說:天熱了,你在屋子裡就穿個褲衩吧,這把寬鬆些,穿的時候方便。


我這才明白,她是專門給我做的,我誇她細心,她臉又紅紅的,把我拿回來的藥都取出來,到了水,盯著我吃了藥。


她從包裡取了一瓶滴露出來,到了一點到了盆裡,把一條毛巾沾濕了,讓我站在廳裡,扶著桌子,給我擦身子,弄的我癢癢的直笑,她說:以後一定要注意衛生,醫生都說了,再感染很難癒合了,嚴重了都要截肢的。


我說那裡那麼嚴重,她缺很是認真。


走的時候,把我第二天吃的藥都放好,讓我按時吃。


畢竟不能真的洗澡,我長了些股癬,大腿根癢癢的,一天她來了,我那些錢讓她去買些達克寧。


她疑惑的問:您沒有腳氣啊,要哪個幹嘛?


我笑道:屁股上長了腳氣。


她樂了說屁股上怎麼能長腳氣。我說哪叫股癬,跟腳氣差不多。


她楞了一下說:要不,我燒些水給你擦擦?


我笑道:那不太方便,你燒水我自己擦吧。


她說:你不行,搞不好濕了傷口就麻煩了。


我笑道:畢竟不合適,我是男同志,你是女的。


她笑道:哎呀,有什麼,都是結過婚的人了,你把重要的地方摀住就好了。再說,我對您放心,您是好人,再說你瘸條腿,也打不過我啊。


我也笑了,說:好吧,不過你不許嘲笑我啊。


她笑道:嘲笑您什麼?


我本來想開個玩笑說自己的陰莖很小。但話到嘴邊改了說:屁股上長腳氣啊。


她樂了說:那有什麼好笑的,是我照顧的不周到。


她去藥店買了達克寧,買了兩條新毛巾,燒了熱水,讓我脫了褲衩,她閉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看,我雙手摀住關鍵部分,說好了,她仔細檢查了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確實有些股癬,用毛巾給我使勁擦洗了,然後塗上達克寧。


起來後,我讓她給我拿褲衩,她愣了一下說:那個,我也給你洗洗吧,有味。


我也愣了一下,抬起手聞聞,確實有些騷臭。


我猶豫著,她笑道:沒事,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知道,你是病人,我應該的。


我有些擔心會得什麼龜頭炎啊,尿道炎啊,只好點點頭。


她又跑下去買了個新盆,用了新毛巾,到了熱水,還滴了些滴露,給我清洗我的下體。


她有些緊張,手有點抖,但洗的很仔細,把冠狀溝都翻開了,把裡邊髒東西洗掉,還跟我說:這裡一定要洗乾淨,以前她愛人就沒注意,搞的她生病,醫生說那裡存髒東西,容易傳染女人得病。


我的陰莖在她手裡,很不受控制的大了,她愣了楞,反而笑道:哎呀,這傢伙不乖了,不過這樣也好,洗起來容易了。


搞的我臉通紅,看著她那麼認真,我反倒覺得自己有些齷齪。


洗完了,她幫我穿上乾淨的褲衩,笑著跟我說:以後兩天幫你洗一次,以後你再娶個媳婦,也乾乾淨淨的,她都得謝我。


我也笑了起來。


她去收拾廚房,我坐下玩電腦,可沒兩分鐘,覺得自己睪丸外頭皮上火熱起來,辣辣的痛,接著冠狀溝裡也熱了起來,接著也是劇痛,一下我就靠在椅背上,臉都綠了,死死的咬牙,叫都叫不出來。


她在廚房發現我不對勁,跑了出來,問我怎麼了?


我哆嗦著說:剛洗過那裡很疼,辣辣的疼。


她也緊張起來,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問她,你在水裡加了什麼?


她說:放了些那個消毒水。


我苦笑一下說:洗那裡不能用消毒水,那裡太敏感了。


她緊張的問:現在咋辦?


我說:弄些涼水來,在給我洗洗。


她趕緊去端了涼水來,扶我脫了褲衩,這次也不管其他了,用手舀了水給我清洗,她一邊洗一邊說:哎呀,袋子都紅了,是不是腫了,疼的厲害麼,哎呀,我怎麼這麼蠢啊,就想著給你消毒了。


說的她都掉了眼淚,涼水敷上去,疼痛緩解了很多,我說:沒事的,沒事的。


她緊張的問:不會爛掉吧。


我看她那麼著急,開玩笑到:爛掉了,你得陪我,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給我。


她愣了一下,手沒停,抬頭看我一眼說:真要有問題,我嫁給你。


我哈哈大笑說:怎麼可能爛掉,現在都好多了。


她卻帶著哭音說:不會吧,還是通紅通紅的。


洗了好久,真不那麼疼了,但還是熱辣辣的。


我讓她幫我擦乾,她輕手輕腳的幫我擦了,用指頭托著,不讓睪丸挨著大腿,她竟然湊過去,輕輕的沖它們吹氣,暖暖的,很是舒服。


陰莖又在她手裡硬挺了起來。


她破涕為笑說:好了,還能大,應該沒事。


我笑道:本來就是皮膚受傷了,問題不大。


我讓她站起來,她遲疑的問我:要不要包紮一下?


我搖頭說:沒那麼嚴重,不怕的。現在都不太疼了。


她猶豫的鬆開手,低聲說:您不生氣吧?


我笑道:生什麼氣啊,你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不是很疼了。


她再三確認,我都賭咒發誓了,她才相信我,幫我穿好褲衩。輕舔著陰莖最根部跟春袋交合的地方,然後慢慢的細細的從下往上不間斷的一隻到龜頭,整個過程進行了20多秒,隨著她的動作我呻吟的聲音又小變大。


然後她含著我的龜頭,快速吞吐著,口水充分的塗抹在陰莖上,又熱而且濕滑。


我已經激動的不成樣子了,兩腿直直的岔開著,頭仰在後面,身體哆嗦加抽搐,宛若出水的瀕臨死亡的魚一般。


不到2分鐘,我就受不了這種強烈刺激了,低吼一聲,起身死死的抱著她的腦袋,精液狂噴出來。


她似乎有準備,停住了動作,任我在嘴裡射精,慢慢的含住,抿著嘴從我陰莖上脫離,然後看著我,把嘴裡的精液吞了進去,然後仔細的舔著我的陰莖,把上面粘著的一絲一毫都舔進嘴裡。


我倆都意猶未盡,我伸手拉過她,讓她躺在我身邊,我側過,低頭看著她,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哆嗦著手,去解開她的衣扣,整個衣襟開了,裡邊是一件白色的文胸,而且是前面搭扣的,我也解開了。


一對肥大的奶子露了出來,奶頭也很大,有些黑,我低頭含住一個,輕輕的吸了起來,她敏感的一哆嗦,手抓住了床單,任我輕薄。


我一邊吃她的奶子,手探向她的腿間,隔著褲子跟褲衩撫摸著,她的陰部很豐滿,肉厚厚的,軟軟的一團,我往下探,她順從的分開腿,我使勁搓這她的溝溝。


我低聲命令她,把腰帶鬆了,她聽話的解開腰帶,把褲扣也解開了,露出白色的褲衩,我爬起來,站在她腿間,拉她的褲腰,她配合的抬起屁股,任我將褲子褲衩扒了下來,我低頭看著肥肥白白的下腹上,覆蓋著黑黑的毛毛,我分開她的腿,陰部倒是乾淨,兩側都沒毛,整個陰部白淨整齊,微微發黑的小陰唇捲曲的探出頭來,我輕輕的撥開,露出裡邊的嫩肉,湊過去聞聞,有些淡淡的騷味。


我忍不住吐出舌頭去舔舔,有些許鹹,她身子抖著,我一下興奮起來,舌頭猛的探了進去,她哎呀一聲,雙腿抬了起來,分的開開的,我扒著她的大腿,使勁舔著,她舒服的大聲喘氣。


我推著她的腿,她的腿舉在胸前,屁股也被帶了起來,我分開她的臀肉,舌頭從她陰道滑了下來,在她的陰道口跟肛門間來回滑著,最後停在她的肛門哪裡,輕輕的舔著,她舒服極了,低聲哼哼著,我舌頭慢慢的擠了一些進去,她猛然摀住嘴,嘴裡發出悶悶的啊啊的聲音。


我又舔了一會,她猛然推開我,兩眼瞪著,一把把我按到,我下了一跳,她卻使勁把我反了過去,她一把拔下我的褲衩,掰開我的屁股,使勁的舔起臥的肛門來,我慢慢的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她一手扒著我的屁股肉,另一隻手探到前面握著我的陰莖,舌頭使勁舔著我的屁眼,舒服極了。


屁眼哪裡刺激,陰莖很很快硬了起來,她努力想把舌頭探進去,可我屁眼太緊了,她進不去,有些著急,她用指頭輕輕捅捅,有口水的潤滑,指頭很快探了進去,她抬頭問我,疼不?


我搖搖頭,她頑皮的用指頭在我直腸裡扣弄著,低聲問:舒服不?


我不出聲,使勁點點頭,她把我陰莖往後來,用嘴在屁股後面含住,這樣我趴著享受著,陰莖硬的有些痛了,我伸手拉開她的手,站了起來,她看著我,輕輕的咬著嘴唇,我一把把她按倒,分開雙腿,扶著陰莖,就往她陰道裡捅去。


她雙手想擋住,可來不及了,陰莖順利的滑了進去,插的深深的,她哎呀一聲摀住肚子,抬頭說:輕點,腸子都堆在一起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搞過女人了,哪裡克制的住,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著,她平展著雙腿,任我抽插,陰道裡咕嘰咕嘰的響,已經水淹七軍了。


插了幾十下,我有些反應了,她低聲說:她爹,別射裡邊,不安全。


我笑道;叫我啥?


她低聲說:孩子她爹。


我哈哈大笑,猛的捅了幾下,拔了出來,噴射在她肚皮上,她也癱軟了一般,兩條腿垂在床沿,閉目喘氣。


我也躺在床上,兩人誰也不說話,回味著剛才的刺激。


從此以後,我兩人都瘋狂的迷戀上對方的身體,她也近似變態一般,哪怕中午休息一個小時,也要騎車趕過來,跟我親熱20分鐘,然後飛快的擦擦身子,又趕回去。


孩子來補課,去趟廁所,一兩分鐘的時間,我們也要趁機擁吻兩下。


沒多久,孩子放暑假了,她姥姥想她,就送回老家,這下我倆就更瘋狂了,她下班我們就膩在一起,瘋狂做愛,想方設法的從對方肉體上獲取快感。


我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不少工具,跳蛋,塑料陽具,甚至皮鞭,手銬,帶她也買了不少衣服,有旗袍,套裙,高跟鞋,絲襪,打底褲,性感內衣,她換著花樣穿起來誘惑我,我們兩個玩的瘋狂極了。


有一天,她剛進來,我就撩起她裙子,拔了褲衩插進去,她的手機響了,是老家的電話,她忍著刺激,跟她媽和女兒聊天,我一邊聽她們用家鄉話互相問候,一邊捧著她的屁股狂捅。


後來也不管懷孕的問題了,買了避孕藥給她吃,想射在裡邊就射在裡邊,想射在臉上就射在臉上,她完全順從我。


經常陰道裡插著假陽具給我洗衣服做飯,肛門裡還垂著跳蛋的電源線。


我們還跑到單元的消防通道裡做愛,聽著鄰居開門的聲音,刺激極了。


我還買了一些日本毛片,模仿日本電影的動作做愛。


一天,為了讓我鍛煉腿,我們做完愛,她還是興致勃勃的拉著我來到公園裡散步,已經很晚了,就練晚上跑步的人都三三兩兩的回家了,公園裡只剩下長椅上,樹叢裡幾對戀人在卿卿我我。


我走累了,她扶著我坐在一個涼亭邊上,公園管理人員來清場了,手電亂照,把野鴛鴦們都趕了起來,轟出公園去。


他們全往暗處搜尋情侶,我們坐在半山涼亭裡,反倒沒人看到我們。


我們兩人聊天休息,等反應過來,發現偌大的公園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們遠遠的看到大門口的鐵門被管理人員避攏,然後掛上大鎖,我喊了兩聲,他們都沒注意。都散掉了。


她扶著我踉踉蹌蹌的趕到門口,偌大一個鎖掛在那裡。


我兩面面相覷,傻眼了。


好在天氣挺熱,晚上不會凍著,我們退回到涼亭裡,她說:也好,第一次一個公園完全屬於自己的。


我笑道:熬幾個小時就有人開門了。


她看看我說:跟你熬啊,我有點怕。


我笑道:天當被,地當床,我們在這大自然裡,融合成為一體吧。


她捂著嘴無聲的笑著,說:啥話到你嘴裡都聽的那麼彆扭。


我摟著她去親她的臉,她扭身躲過去說:不行,搞的人家來了興趣怎麼辦。


我笑道:聽說過野合麼。


她笑道:出門前,你已經來過兩次了,現在還行麼。


我笑道:這麼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公園,不行也得行。


她扭身躲到涼亭邊上說:不行就是不行,這種地方,心裡慌慌的。不敢。


我站起來跟過去說:怕啥,方圓一公里就咱們。


她小跑的出了涼亭,笑道:你追的上我,就給你。


我拖著瘸腿就追了過去,她慢慢跑著,我不著急不著慌的追逐著。


腿越跑越放鬆,越來越有勁,跑的跑的,步幅均勻了,竟然不瘸了。


她也高興,跑到了草坪上,平時這草坪是不讓人上去的,綠草茵茵,很是平整。


她畢竟穿著半跟的高跟鞋,終於累了,坐在草地上喘氣。


我追過來,也坐在地上,摟著她,她順勢一倒。


我們在漫天星斗跟一彎牙月的注視下,在偌大而且空曠的大草坪中間快速抽插著。


她不敢叫喚,因為周圍實在太安靜了,也太空曠了。


死死的咬著嘴唇,一直忍到我射精。


早晨,公園來人了,我們躲在小山上,直到有些晨練的人進出,我們才混出去。


不過身上很多蚊子咬的大包,我屁股上也有兩個。


接連一個月,我們都沒有休息,天天都是這樣。變著花樣,變著場所,尋求從對方肉體上獲得的快感。


我腿全好了,回去上班,她也把女兒接了回來,還是隔天給我送過來補課,但是晚上就要回去了。


女兒開學要上初中了,我托了關係,給安排進了一所片區的中學,交了一些培訓費,她感激極了。


好在這閨女還算努力,在學校裡成績排的很前,而且老實聽話,老師同學都很喜歡。


一年很快過去了,孩子上了初二,我身體也完全恢復了,在單位也升了官,漲了工資。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問題發生了,那個孩子懂事了,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天,她加班盤點,孩子放學,到我這裡吃飯,我帶她去吃了麥當勞,回來在我家裡做作業。


做完了,我幫她檢查,她站在我背後,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叔叔,你喜歡我媽媽麼?


我愣了一下,扭頭看著她,她瞪著烏亮烏亮的眼睛看著我,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吭哧了半天說: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她背著手,低著頭,腳尖對在一起,低聲說:媽媽很喜歡你,晚上好幾次做夢都叫你的名字。


我笑道:你媽媽是好人,你要好好學習,以後報答媽媽。


她點點頭說:叔叔也是好人,我以後也會報答叔叔。


我笑道:那你更要好好學習了,以後要照顧媽媽跟叔叔。


她突然撲到我懷裡,摟著我,說:叔叔,你娶了我媽媽吧,我做夢都希望能有你這樣一個爸爸。我保證好好學習,以後工作了,吧工資全給你們。


我哈哈大笑說: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


她點了點頭。


我覺得應該做些事情了,我電話了遠在北京的父母,把情況跟他們說了,父母有些不太高興,畢竟娶個保姆,他們有些接受不了,不過母親比較開明,而且心疼我的身體,覺得有個人照顧我,他們安心,最後他們的結論是不支持不反對。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她愣了一會,啥都沒說,跟平時一樣。


可第二天,她就沒來,也沒電話,我以為她有事情,沒在意,可過了一天,孩子也沒來。


我著急了,打電話去,電話關機,我去她們家裡找,也沒有人,我急了,蹲在孩子上學的地方,等她放學,還好,孩子出來了。


我過去叫住她,她看到我,走了過來,低聲說:叔叔,媽媽以後不會見你了。你也不要來找我們了,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我的氣。


我說:不行,就算你媽媽不願意跟我結婚,但有些話也要說明白。


孩子說:不是媽媽不想嫁給你,是媽媽不想耽誤你,希望你能找個好姑娘。


我無奈的站直身子,孩子說:叔叔,等你結婚了,有了孩子,媽媽還會去給你當保姆。


我心裡酸酸的,心想,她確實是為我著想,好吧,等事情平息平息再說。


我單位正好有個重要課題,我也想先安心工作一段,只要孩子還在這學校,她也不會走遠。


我一心撲在工作上,項目進展很是順利,抽空我也去看了幾次孩子,她見了我也很高興,給我匯報學習成績。


項目結束了,我去了北京,設備交付使用,我看了父母,父母還逼著我相親,我推脫了,說回去在當地找吧,父母也沒有反對。


飛機回來,我去單位,交接工作,打算修幾天假,回到家裡,還沒進門,門口蹲著一個人影,嚇我一跳,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小丫頭,快睡著了。


我趕緊開門,讓孩子進來,緊張的問她怎麼了,孩子含著眼淚說;她媽媽出車禍了。


我瞬間也傻了,孩子低聲給我講了過程,原來,她媽媽又去給一家當保姆,還見了鐘點工。來回趕,騎車快了,被泥頭車撞死了。


我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說3天了。


我欲哭無淚,摟著孩子發呆。


(三)我家有女初長成


一夜沒有合眼,她的音容笑貌在我眼前來回轉,我坐在沙發上,抽了兩盒煙,孩子陪著我,到了後半夜,終於睡著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蓋了被子,一直坐到天亮。


隔天中午,孩子包裡的手機響了,孩子跟我說她舅舅舅媽來了。


我帶著孩子去車站接了,一同到了交警大隊處理,泥頭車的公司倒是老實,說責任全部承擔,所有費用任我們開。


孩子的舅舅舅媽獅子大開口,那個公司為了執照,倒是沒有還價。順利的賠償了,可錢被孩子舅舅舅媽塞進自己包裡。


我請他們吃飯,商量孩子的事情,舅舅舅媽滿臉為難。


我有些生氣,問她自己怎麼想。


孩子抬頭看看我,看看她舅舅舅媽,低聲說:媽媽希望我能讀完中學,舅舅,舅媽,你們給我留些錢,我想在這裡讀完初中。


她舅媽小臉通紅,刺著牙說:女孩子,讀什麼書啊。跟舅舅回去,鎮上有工廠,可以上班了。


孩子低著頭,半天沒說話,我低聲問:你真想讀書?


孩子點點頭。


我說:那你放心,叔叔照顧你讀書。


孩子抬頭看看我,扭頭對舅舅舅媽說:給我留一萬塊錢。


舅媽心疼的縮著手,嘬著牙花子,看她舅舅,她舅舅一臉死像,一句話也不說。


我冷笑一聲說:你們不願意給錢,也沒關係,有兩個條件,你們必須答應。第一,孩子的姥姥你們要照顧好,要是孩子姥姥受委屈,我打官司把錢全要回來。


第二,孩子的撫養權要交給我,我收這孩子當閨女。孩子願意讀初中就讀,願意讀高中就讀,考上大學,也跟你們沒關係。


兩個人眼睛都亮了,看著我。


我說:答應不答應?


兩個人使勁點頭。


從孩子從農民房搬出來,住到了我們家裡。


此,我開始回歸有女兒的生活了。


第一天晚上,我下班,先去了菜市場,買了些菜,準備回家做飯,可進了門,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孩子坐在一旁小桌子旁寫作業,看我回來,說:叔叔,開飯了。


我楞住了說:你怎麼做飯的?


孩子笑道:自習課我沒上,提前回來了,買了菜,做了飯。


我愣了說:你那裡來的錢?


孩子說:舅舅,舅媽還是給我留了些錢,我不能在這裡白吃白喝。以後,我跟您當保姆。


我說:手藝看著倒是不錯,味道不知道怎麼樣,我嘗了兩口說,不錯不錯。


孩子挺高興,我說:就這一次,以後再做飯,叔叔打你屁股,你的任務是學習,學習成績上去了,叔叔就高興了,當保姆不是你的事情,叔叔要是照顧不了你,叔叔會請保姆,但是現在叔叔不是很忙,肯定能照顧你,所以……


孩子急著說:叔叔,能在學校上學,已經是靠你的關係了,舅舅舅媽留的錢,也不夠教贊助費的,所以,我要工作掙錢,才能讀書。


我笑道:你不用擔心,你把舅舅留的錢給叔叔,叔叔給你存銀行裡,以後,學費,零花錢,書本費什麼的都是叔叔出。


孩子瞪著眼睛看著我,我笑道:你學習就是你的工作,以後,叔叔根據你的成績給你發工資,考進全校前十名,叔叔給你1000獎金,考進前五名,給你2000獎金,前3,3000獎金,每個學期發一次工資,看你自己能不能掙夠學費。


孩子瞪著眼睛說:叔叔,你放心,我一定能成。


我笑道:以後做飯是叔叔的事情了。孩子點點頭。


我收養這個孩子的事情,慢慢的單位的人都知道了,領導還專門找我談話,我把情況簡單介紹了,領導也挺感動,說有困難就跟領導反映。


我說希望能幫孩子解決戶口的事情。


領導說:把領養手續辦全了,他們出面跟公安局派出所說。我們單位是利稅大戶,這些衙門對我們很是照顧。


我專門跑了一趟孩子的老家,見了孩子的姥姥,在當地辦了一些手續,回來以後,單位幫忙跑了孩子的戶口。


孩子真的成了我的女兒。


孩子真的爭氣,學校裡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而且代表學校參加了奧數競賽,在省裡拿了名次,學校也激動了,什麼贊助費之類的全都退了回來,學籍的都轉成正式的。


孩子出息,我也挺高興,單位領導覺得我這個人人品還好,又給我陞官,成了單位的中層領導,工資翻了好幾個跟頭。


暑假,孩子要升初三了,學校天天補課,一個暑假孩子也沒休息過,我倒是挺心疼,不過現在的孩子考個好高中,比上大學還難。


一天中午,我接到通知要去海南出差,我提前回家,取了些錢,買了些牛奶之類的,準備留給孩子,還給要好的一個大姐打了電話,求她幫忙照顧。


拎著一大包東西,剛回到家,出了電梯,發現孩子蹲在門口,縮成一團。


我嚇壞了,過去抱起孩子,孩子滿臉是汗,嘴唇都青了。


我趕緊問她怎麼回事。


孩子咬牙不說話,我急眼了,要抱她去醫院,孩子手拉著門,不鬆手,我說:你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


孩子半天才說:叔叔,我來那個了。


我愣了一下,笑道:哇,成大姑娘了。


孩子很害羞,縮著脖子,我抱著她,掏鑰匙開了門,把她抱進屋裡,要放在沙發上,準備給她倒些開水,孩子摟著我脖子不鬆手,低聲說:叔,不行,我褲子上有血,別把沙發髒了。


我笑了說:不怕,叔叔抱你到床上,給你墊個墊子。


孩子縮在我懷裡,我拿個小坐墊,放在床上,把她放在墊子上,給她倒了些開水,讓她喝。


孩子喝了開水,看來還是痛的厲害,臉都扭曲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小萍例假疼,喝些熱水能緩解,要不我給她揉揉肚子,也能好些。


孩子疼的厲害,沒辦法,我把手搓搓熱,輕輕的按在孩子肚皮上,孩子似乎舒服些,眉頭也不皺了,臉也開了些。


我輕輕幫她揉著,孩子臉色慢慢恢復了些,汗也不那麼多了。


我心想,該給孩子錢買衛生巾了。以後就是大姑娘了。


我猛然想起來,現在孩子肯定沒墊,我伸手一摸,果然孩子屁股哪裡濕乎乎的,校服褲子是深色的,不是很明顯。


我怕孩子穿著濕褲子得病,可她那個樣子也沒法換衣服,只好取了乾淨的褲子,對她說:叔叔幫你換褲子,濕的穿了會生病。


她看我一眼,點點頭,我笑道:放心,叔叔閉著眼睛幫你換,你是大姑娘了,叔叔不能看你身體了。


她笑著點點頭,那笑容跟她媽媽真的很像,我心裡咯登一下,一陣酸楚。


幫孩子把褲子脫了,裡邊褲衩也都是血跡,我去端了盆熱水,閉著眼睛,把孩子褲衩也脫了,想幫她擦擦,可閉著眼睛怎麼擦啊。


我拿著毛巾發呆,孩子說:叔叔,你睜開眼吧,我用手擋住了,不怕。


我睜眼一看,孩子小手摀住下身,臉紅紅的看著我。


我笑了,拿毛巾把孩子腿上的血擦了,可下腹上也有,孩子側了側手,讓開些,我也給她擦了,孩子的下腹露了出來,還沒有長毛,一根都沒有,光光的,細嫩之極,我輕輕的擦乾淨,孩子乾脆手抬起來,虛擋著,我扭著臉,輕輕的把陰部給她擦了一遍,讓她側過身,把小屁股也給她擦了,遞給她幹淨的褲衩,蓋上小被子,我跑到樓下,給她買了衛生巾,教她墊好。


孩子臉紅紅的學了一遍,手伸到被子裡,墊上了衛生巾。


我拿去髒褲子跟褲衩,給她洗了,涼在陽台上。


回來有給她餵了些熱水,孩子舒服了一些,躺在被子裡衝我甜甜的笑。


我說:你們生理課學過這些。


孩子點點頭說:好多女同學都來過了,我總擔心自己為啥不來,沒想到今天就來了。


我說:你是大姑娘了,過幾年就該有男朋友了,不過現在不許找,要高中畢業,考了大學才能交男朋友。


孩子點點頭。


我說叔叔要出差幾天,牛奶什麼都買好了,錢放在小抽屜裡,你自己照顧自己幾天,叔叔就回來了。


孩子撅嘴說:啊?我還以為你能陪我兩天呢。


我笑道:我也沒想到啊,要知道叔叔就讓別人去了,去海南好多同事想去呢。現在票都買了,換人很麻煩的。你明天就不會這麼疼了。


孩子撅嘴說:是不是有漂亮阿姨跟叔叔去啊。


我笑道:你個小鬼頭,不過海南倒是有不少漂亮阿姨。


孩子笑道:是不是都穿比基尼的阿姨啊。我哈哈大笑說:你知道什麼叫比基尼啊。


孩子笑道:就是那種露屁股的泳衣啊。


我哈哈笑道:等你考上大學了,叔叔給你買漏屁股的泳衣啊。


孩子甜甜的笑了。


下午直飛海南,工作倒是順利,不過天天下雨,也沒去海邊看美女,就飛了回來。


回到家裡,嚇了一跳,整個家乾淨的一塵不染,地板都曾明瓦亮,鞋櫃開著,我所有皮鞋都擦的乾乾淨淨,孩子聽到開門聲,跳了出來,笑道:叔叔回來了。


我四下看看,說:都是你收拾的啊?


孩子點點頭說:叔叔要保持啊,乾乾淨淨才是好孩子。


我笑道:那你功課做了麼?


孩子點點頭說:沒耽誤功課。


我挺高興,把在海南給孩子買的花花衣服給她看,還有椰子糖,孩子高興極了。


我看著孩子的笑容,突然很想她媽媽,也想我自己的女兒。


不知道她們在英國怎麼樣了。


我拿出電話,估計了一下時間,打了過去,小萍接了電話,態度很是冷淡,我說讓我跟女兒說說話,她把電話給了女兒,女兒上來滿口英語,聽的我很煩躁,我還聽到旁邊有男人老外的聲音,我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孩子給我拿來拖鞋,看我臉沉沉的,也不敢問我,我換了拖鞋,坐在屋子裡發呆。


孩子給我端茶倒水,還剝了椰子糖給我吃。


我怔了一會,問孩子,你累不累?


孩子笑道:不累。


我說:幫叔叔大掃除好不好?


孩子點點頭。


我說:先去買東西。


孩子跟我出來,我先帶她到了百安居,定了一個小單人床,一個大床,去了沃爾瑪,買了全套的被褥,買了一些儲物箱子。


兩個人大包小包的回來。


我先把女兒以前的小床拆了,我的大床也拆了,把小萍留下的所有衣服,都塞到儲物箱裡,把女兒的衣屋玩具也都塞了進去。


叫來收廢品的人,100塊錢全給了他們。


等新床送到,我跟孩子一起支起床來,把新被褥放了上去。


我又檢查了幾遍,屋子裡在也沒有前妻跟女兒的東西了,我坐在沙發上喘氣,孩子給我到了水,坐在我旁邊,她明白我在想什麼,幹什麼。


我看看她,摸摸她的頭說:孩子,以後就是叔叔跟你過日子了,叔叔一定照顧你到大學畢業。


孩子看看我,眼圈紅紅的,慢慢的趴到我懷裡,雙手摟住我的腰,低聲喊了一句:爸爸!!


我鼻子發酸,眼角發澀,摟著孩子,臉貼在孩子的頭頂,心裡又是苦又是甜。


從此後,孩子就管我叫了爸爸。


我對她跟親女兒一樣,就是要求很嚴格,我不希望放縱孩子,讓她媽媽在天之靈難過。


孩子很順,直接保送重點高中。


還有幾天就要上高中了,孩子跟幾個要好的,都上一個高中的女生天天出去玩,我也高興她放鬆放鬆。


一天,孩子傍晚回來,臉上有些不高興,我問她怎麼了,她就是不說。


我有些急了,孩子低著頭問我:爸爸,是不是女孩子哪裡都要長毛毛?


我說:人長大了,都要長的。


孩子說:今天我們去游泳館游泳,她們都有毛毛了,我一根都沒有。她們還笑話我。


我笑道:長毛毛有的早有的晚,不著急的。


孩子撅嘴說:我都上高中了。還沒有。


我笑道:也有人不長的,那個不影響的。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有些擔心,這孩子胸很小,下邊又不長毛,會不會發育不好啊。


我說:你要是擔心,明天爸爸帶你去醫院看看。


孩子點點頭。


第二天,我帶孩子去了醫院,掛了內分泌科,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醫生,孩子不敢說話,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女醫生笑了,安慰孩子說這個沒什麼的,人發育有早有晚。


醫生問了孩子例假的情況,孩子回答了,醫生說;例假正常,更沒有問題了。


醫生問我:你愛人下身有毛麼?


我點點頭,醫生說:那孩子也會長的。


我感覺說:我愛人不是孩子的媽。


醫生楞了一下,看著我,我輕輕搖搖頭,醫生沒說話,給孩子開了單子去驗血,我告訴她去那裡,孩子出去了。


我簡單把我們關係說了,醫生挺感動,我問她:孩子親媽的身體我見過,胸部,包括下面都很正常,可這孩子胸一點都沒發育,下邊也不長毛。


醫生笑道:你們這些男人,照顧女兒確實困難,女孩子發育有早有晚。真沒關係的,就算不長毛,也是正常的。


我說:不長毛我知道,古書上叫白虎,但是孩子胸一點都沒有,也不對勁。


醫生笑道:真沒關係的,一會驗了血,我看看各項指標,你給孩子增加些營養,上了高中慢慢就會有胸的。


單子拿回來了,醫生看了看說:指標好的一塌糊塗,放心吧。


我跟孩子挺高興,兩人出來了,大吃一頓。


孩子上了高中,競爭一下激烈起來,孩子在班上只能算中間的,孩子天天玩命的學習,累得夠嗆,我心疼極了,想盡辦法給她補身子,畢竟是孩子發育期。


把個小丫頭填鴨子一樣,幾個月就吃的胖乎乎的。臉上竟然有了小豆豆,孩子不高興了,開始節食,我急得直罵,孩子就是不肯吃。


又一次,我真急眼了,滿桌子好吃的,孩子就是吃了幾口,然後不動了。


我真生氣了,發了脾氣,孩子委屈的坐在沙發上。


我瞪著眼睛說:你現在長身體呢,別老想著臭美的事情,長痘痘怕什麼,以後不長胸才問題大呢。


孩子說:長痘痘被人家叫痘痘妹。


我氣的笑了說:以後沒胸,人家叫你飛機場。太平公主。連男朋友都找不到。痘痘長幾年就沒有了。胸沒有以後可補不會來。


孩子撅嘴說:暑假我就覺得有問題,又不長毛毛,又不長胸。那個醫生說沒問題,怎麼可能。


我說:人家醫生讓增加營養,你不吃,怎麼增加啊。


孩子說:我現在胖的小豬一樣。太難看了。


我說:那你也要吃,再增加運動,這樣總行了吧。以後早上,老爸陪你跑步。晚上陪你散步。


孩子高興了說:說話算話。


我點頭說:現在你該吃了吧。


孩子點點頭,狼吞虎嚥了。


一天晚上,我正睡的舒服呢,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是小萍,她聲音很低沉,我問她怎麼了。


為什麼有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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