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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從來沒有想過阿青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會想這麼多鬼東西,要是平時早就質問他是不是看三級片看多了,但是現在看著他輕聲軟氣地說,句句說在她的心坎上,舒雅也句句依他罷了。
於是舒雅又重新穿上那對襪根雕著荷花釐士的黑色絲襪,然後把那對絨面尖頭高跟鞋套上。今天阿青真是好有性致,當她穿絲襪將襪根往上拉的時候,他的嘴就隨著一直吻上大腿根,而且雙手不斷地摸她。
舒雅從來沒有試過這種體驗,在阿青的帶動下,絲襪的觸感穿過她嬌嫩的皮膚,那種感覺很柔順,加上阿青的手彷彿帶了電似的,摸到哪裡她哪裡就興奮起來,有種 又癢又激動地感覺,舒雅知道她下部已經很濕潤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裡,因為偶爾看到阿青津津有味地抱著她的大腿像品嚐美味似的享受著奇怪的性愛,她自己就 有點不好意思,這種感覺很難用口來形容,本來結婚這麼多年,什麼禁忌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害羞,彷彿舒雅在偷情,而阿青也不是她的老公…老公不是阿青…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麼,舒雅有點昏了頭腦,而在興奮中,不知不覺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
是他! ?那個今天晚上才認識的tony?不知不覺舒雅已經將他代進老公現在身體中,心裡面現在吻她的是他,而不是她以前那個木頭老公,有什麼關係呢?無論 是他,還是阿青,只要有人像現在這樣,真心真意對她,願意認認真真地跟她做愛,舒雅也會心甘情願任了他。但是現在她已經不能想太多,因為阿青已經把她推到 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氣,慢慢將他的分身一點一點插了進來,舒雅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根溫潤有力的管子充實了,這根管子 不像鐵管,因為太硬只會令她一開始有點痛楚,但這根管子又不是軟管,因為它柔中帶鋼。她從來沒有發覺阿青的寶貝居然會這樣好,那種慢慢地深入令她滿足極 了,雙腿不由得夾緊阿青的脖子,阿青可能覺得不舒服,用雙手托著她的腿,順便撫摸著腳髁,喘著氣說:「老婆,你穿起絲襪來,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 腳真性感。」
由於晚禮服被撩起,舒雅的整雙大腿都完美無瑕地暴露在視線中,她也清楚透過壁燈,看到絲襪上透著絲絲肉光,的確很好看。以前她都是為了套裙工作或者公共活動而穿黑色絲襪,從來都沒有註意過原來腿上裹了絲襪也可以這麼性感,現在總算給阿青發掘出來了。
一旦掩蓋在黑色晚禮服下面的慾望被撩起,是沒有辦法令它被壓抑的,就像瓶中的精靈,總要滿足主人的三個願望才能自由。舒雅現在也一樣,只能滿足阿青,看到 阿青極度的興奮和滿足才能自我得到滿足。她緊密地配合老公的抽插,彷彿那是一生俱來的樂趣,性的激動不斷地在燃燒,肉壁和肉棒的緊密結合令她們彷彿有燃燒 不進的精力,樂此不疲的重複著單一的動作,單一的呻吟,單一的喘氣,但是這種單一確有那麼富有趣味。她們的熱情隨著阿青雙手逐漸撫摸到舒雅的大腿根而推向 極限,進而釋放、爆發、蓬勃湧來的愛浪彷彿從沈睡多年的大地裡持續迸發而出,每當一波接一波的愛浪射出時,她和他都忍不住會發出一聲聲極樂的呻吟。直到他 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充滿舒雅的體內,他才重重道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而舒雅就變成了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枕著他的胸膛,扭捏地繼續用雙腳摩擦著他的腿,維持 這種親密的溫熱。
緊密後的阿青昏昏入睡,舒雅卻還有一絲精神,脫去身上的晚禮服和高跟鞋後,本來還想脫掉絲襪,但是剛才腿上那種奇妙的感覺還似乎殘留著,她也沒有什麼力氣 了,倒在床上,也就懶得脫。還不能睡著,反反覆覆地想著剛才的一切,覺得瘋狂得不可思議,但又十分喜歡。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激情的地方,總是不知不覺將 tony的樣子代進阿青的身上,有種很奇妙的感覺,覺得自己喜歡做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溫柔的神態,親密的動作,彷彿已經令她一見傾心。舒雅不 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只是覺得今晚她是一個偷情的女人,但是偷得卻非常理直氣壯,彷彿是以前的老公對不起她…
朦朧中,舒雅枕著今晚贏回來的枕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依稀中,夢裡她變成了老師,帶著黑色的眼鏡,穿著純白而透明的襯衣和短裙,佩著白色的絲襪和高跟 鞋,在一間教室裡,tony就穿著學生製服乖乖地坐著,舒雅走近他,對他嫣然一笑:「tony同學真乖,讓老師好好獎勵你。」然後在他面前慢慢寬衣解帶, 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胸、絲襪和高跟鞋,然後就跟他赫然在教室的講台上做了起來,愛液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根著實佔領了她,讓舒雅心甘情願地 在他面前發出愉快的呻吟,仰著頭讓他吻她身上的每一寸…
然後舒雅又迷迷糊糊地彷彿到了另一個夢境,發覺自己穿著藍色的空姐制服和黑色絲襪,登上一架波音客機,機上正廣播著「這趟客機是從美國飛往台灣的」,她來 到tony面前問:「先生,你要什麼?」他微笑著擡起頭來,深邃的眼睛帶著溫暖的,很斯文地說:「小姐,我要你的人奶」。於是,廣播換成了低聲吟唱的藍 調,舒雅被tony很小心地一點一點脫去製服,然後躺在乘客座位上,任由tony擡起她的雙腳,用舌尖舔著她絲襪裡的腳趾頭,一根火熱的男根瞬間令她滿 足…
最後舒雅夢見自己穿著和服端坐在東京的大屋裡面,赤身裸體的tony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爬的是阿青,她看也沒有看她老公一眼,親親熱熱地碎步挪到tony 面前,畢恭畢敬地含住tony的男根…後來他又脫下舒雅的和服,露出裡面晶瑩、通透的水晶肉色絲襪,那根男根就像藤一樣,忽然不斷變長,僅僅在她身上繞了 幾圈,深深插入下部,她在昔日的阿青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吻在一起…
朦朦朧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阿青依然照舊早早爬起來,就嚮往前一樣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舒雅也不打什麼招呼,簡單說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陸看貨,後天 才能回家」就走了。一切就跟平日沒有什麼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煙消雲散,彷彿片刻的溫馨只是一種精神自慰的幻覺,她有些癡呆,懶懶爬起來,一邊將麵包放進 麵包機內,一邊不緊不慢打理一番,好幾次對著大鏡打量自己,雖然面上跟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心裡總覺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來都有味道,一種埋藏在心裡 很久的優遊和幸福又浮上心頭,那時很多年前的感覺了,那時新婚,依偎在阿青懷裡,任由他動手,聽著山盟海誓的說話,就有著這種美好的感覺…很多年了,人會 改變的,老公變了,舒雅也變了,儘管自認依然美麗,但是那份沈澱了的感覺不是可以輕易找回來的,究竟今天為什麼突然又浮上心頭呢?
舒雅心裡隱約浮現出一個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像下去,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存在一見鍾情,當年阿青都說是對她一見鍾情,但是如果結了婚的人隨便一 見鍾情,會出現什麼後果?舒雅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少現在她可以不去想他。但是她非常奇怪,為什麼僅僅是見了一面,她就對他印像如此深 刻,為什麼昨晚阿青判若兩人,為什麼她會有那些夢?好像一對贏回來的枕頭,改變了她的一切,枕頭…
舒雅衝進房間把那兩個枕頭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性枕頭,跟她在平日在百貨公司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包裝是絕對新淨的,沒有任何做過手腳的痕跡。我 多心了吧?愣了一陣,舒雅自己都啞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阿青精液的晚禮服,隨手拾起一隻高跟鞋,陷入沈思。
那天舒雅上班遲到了,不過公司規定一個月有兩次遲到不扣錢的機會,所以也沒有在意,上午工作起來心神有點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頭上的工作十有八九都做完 了,剩下的多數是例行公事的總結,剛好還有半日年假,為了散散心,她順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衛生看看書,偷得浮生半日閒。
無所事事過了大半個下午,5點多,門鈴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原來是個送包裹的,以前阿青一向都有參加什麼電子競投拍賣的,舒雅很習慣以為又是阿青買了什麼 電腦配件或者音像設備,接過包裹來一看,才發覺上面寫著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簽收了以後再把包裹拿過來細看。
關上門後,認真看了一下落款,發現上面竟然簡單寫著「tony」,舒雅心裡馬上感到即將有事發生,不由得緊張起來,連拆包裹都有些抖擻,拆開以後,發覺是 一個包裝成為心型的禮盒,她心裡已經有數了。本來她應該馬上將它扔出門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很有興趣繼續拆下去。當禮盒拆開以後,一對包裝華美的肉 色水晶絲襪和一對絆帶尖頭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舒雅眼前,還附有一封信,信上寫著:「如果覺得昨夜的溫馨是你應有的生活,如果還回味昨夜的春夢,今晚7點 半,麗晶酒店1026。」
舒雅竭力想像一個普通的已婚婦女接到這樣的信以後的反應,她應該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個男人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認為自己對信的內容神經過敏,認為眼前的都不是真實的…總之,她至少應該呆在那裡唸唸有詞:「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然而,她沒有,舒雅沒有絲毫的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怎養可以這樣鎮定,彷彿她早已預感到都是那對奇怪的枕頭藏著不為人知曉的秘密,彷彿她已經跟tony有了 心照不宣的默契,舒雅現在只是很簡單地得出答案:那對枕頭的確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儘管她不知道他怎樣做到。
霎時間舒雅感到自己成了失貞的婦人,儘管tony的肉體至今從頭到腳沒有碰過她,但是昨夜他已在精神上徹徹底底地佔有了她身體和精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 的是,舒雅對此不但沒有半點痛苦,沒有半點對不起她老公的內疚,是否多年的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簡單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她現在鎮靜得要命,甚至想 起今晚的幽會,竟然生出莫名的興奮和期待。腦海裡出現的,是昨夜的種種激情片斷,還有對今夜被他擁吻著暱語的渴望…
舒雅已經忽略了從5點多到7點半這段時間裡面的記憶,或許這段記憶跟現在7點半的場景比起來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進入麗晶酒店1026房,跟 tony打招呼,喝紅酒,燭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個省略號一筆帶過。舒雅現在,就在麗晶酒店1026房裡面,眼前,tony穿著考究的西裝,帶著那副真 誠而靦腆的笑容,喝著紅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彿已經把她看穿,從頭到腳佔有了她,然而那種佔有又是那麼充實,溫暖。舒雅穿著吊帶露半胸的釐士短裙倚坐在房 間那寬大的雙人床邊,等待著他的動作。
然而他並不急於行動,只是和舒雅談天說地,彷彿老友相會,好一會兒,才談到昨天的那對枕頭,他瞇著眼睛說:「坦白來說,你知道麼,那對枕頭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變你的想法,改變你對任何人的感情,當然,我不會令它傷害你,或許你已經感覺到昨晚的不尋常了吧?」
舒雅凝視著他問:「那麼,你有沒有令我對你一見鍾情?」
他的眼光鄉欣賞藝術品似的落在她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說:「瞧,你不是來了嗎?」
這一刻舒雅無話好說,她倆都沈默了。良久,他忽然說:「不喜歡我送的禮物麼?」
舒雅笑了,悠悠拉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他送的絲襪和高跟鞋,慢慢隨著室內繞樑的藍調音樂脫出露趾高跟涼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絲襪,一點一點拉高,拉到膝部,調整絲襪的鬆緊,然後繼續往上拉,最後,用吊襪帶係好。然後輕輕把高跟鞋合在腳上,幫好帶子。
這時候舒雅覺得自己正在享受著做一個性感貴婦的喜悅,彷彿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阿青所應該做的,就在這一刻,她真正感受到自己嫵媚的一面,她覺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舒雅身邊坐在床上,一股沈重的男人氣息隨即撲鼻而來,他的一隻手摟住她,她也順勢依偎在他懷裡,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的喜 悅,就像賢淑的妻子在丈夫懷裡享受新婚的喜悅,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本來她應該充滿偷情的罪惡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雲雨一番才是,但是現在 舒雅很安定地享受著這一刻,聽著他在她耳邊悄悄說:「你知道嗎,那對枕頭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腦子裡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舒雅回頭盯著他說:「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樣走進我老公的身體,也不管你怎樣走進我的夢境,我只想問一句,你以後會好好對我麼?」
他又笑了:「那我反問你一句,如果我對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對我好?」
她們倆都不說話了,沈默良久,忽然她倆都笑了起來,他的手順勢在舒雅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還一邊摸一邊吻著她的臉頰說:「真性感啊。」
舒雅動情了,任由他從臉頰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胸部,他一路吻下去,她喉嚨裡也自然發出舒服的喉音。她不由得緊緊摟住他,跟他兩舌相交,熱吻起來。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裡面所釋放出來的東西,多得出乎任何人的想像,熱吻中,她倆都坐到床中央,舒雅的雙腿搭在他的腿上,緊緊地夾著他的腰,他以熱烈 搓動她的乳房回應她的熱情,那對溫暖的大手,隔著絲綢料子的布料傳到她的胸部,感覺特別甜美。他的手一時捏,一時摸,一時搓,一時擠…簡單的接觸變幻成為 萬千的花式,帶給舒雅一浪一浪的愉快。漸漸地,他分出一隻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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