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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空前激烈的激戰,令觀者肉緊的深度抽插不知不覺就又進行了二十分鐘了,快感讓新娘慢慢失去了理智,阿龜意識到新娘在意志上已經徹底的崩潰了,於是就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阿龜從後面拔出陰莖,自己坐到床上,要新娘將正面轉向自己,陰戶由上到下對準自己粗大的生殖工具坐下。
眾人在屋外小聲猜測,新娘要坐蓮了,這個姿勢不但讓男人可以節省精力,而且因為女方的屁股坐在了男方分開的大腿上面,也就是坐在男人陰莖上,全身最主要的受力點就是兩人凸凹交合的部位。
女方的體重大部分都壓在了這一點上,因此如果要想真正坐到男人身上,女方就只能讓陰莖最深深的插入陰道,而且不管陰莖有多長,都必須全部吞沒掉後才行,否則自己還是懸在那裡,落不到實地,所以這種姿勢能插進別的姿勢難以到達的最深處。
屋外的眾人死死盯住新娘的任何一個動作,新娘害羞的慢慢往下坐,陰道裡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來自陰莖摩擦的刺激,腦中的羞愧感、負罪感、背叛感和恥辱感,全都隨著陰莖一寸寸深入體內而煙消雲散。
身體內實實在在的快感,在新娘完全坐入陽具時全面地衝擊著新娘的身體,也徹底衝垮了新娘的自尊,新娘甚至都忘記了追究阿龜不守規矩的扔掉保險套,真刀真槍的幹,置自己於隨時會受精懷孕的危險境地,陰道口慢慢地吞沒阿龜高聳的陰莖,很快阿龜粗大的陰莖便全部消失在新娘體內,待陰莖完全插入新娘的陰道。
倆人又重新連成了一體後,阿龜得意的露出了一絲淫笑,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新娘的脊背,輕輕的擁新娘入懷,阿龜不斷帶動新娘動人的嬌軀上下插拔,高高提起,重重穿入,雖然這種姿勢下每一次的抽動都比較艱難,卻給雙方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
漸漸地,來自身下超常的興奮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緒,朝下坐的極度快感使新娘小嘴大張,連嬌聲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聞的低哼,洞房中「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新娘嫩穴裡的聲音,拌和著「唧唧」、「嘰嘰」,一記記抽提帶出她淫液的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加上「啪啪」兩人緊密結合的肉體不斷重重碰撞的聲音,使得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氛。
阿龜的呼吸在新娘狂亂的放縱中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插入陰道裡的肉莖被層層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縮不停的花心無休止地刺激著龜頭。
一陣甜蜜無比的交合後,新娘的羞愧更加深了一層,新娘低頭只能看見他鼓脹的小腹和自己纖細的腰肢靠在了一起,兩人的陰毛黑黑的連成一片了,他那粗大的陰莖看不見了,新娘知道那東西正在自己的陰道裡面玷污自己,真不知道阿龜這樣的驗下身何時才能結束。
待新娘高潮過後,稍適休息,阿龜又毫不費力地抱起新娘的身體,他用左手托住新娘的上身,右手捧著新娘的臀部,一面捏新娘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新娘的身體用自己的下體撞擊得「劈啪」作響,搖籃似的晃蕩,陰莖則插在新娘陰道內左突右撞,同時欣賞著新娘豐滿的雙乳在急劇地甩動。
新娘被阿龜抱在懷中淫弄著,阿龜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新娘陰道內進出,他用新娘身體的擺動幅度控制著陰莖進出的尺度,有時陰莖完全拔出新娘身體,再猛地刺回去。由於身體懸空並大幅度地起伏,新娘擔心摔落,也顧不得是在被姦淫了。
她緊抓住阿龜的胳膊,雙腿本能地圈住阿龜的腰部,兩個乳房撥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動。阿龜的陰莖一下下猛刺進新娘的陰道,每一次剛入陰道兩寸多點兒,就受到子宮頸的阻擋,強烈地壓迫子宮頸後,再突然滑入更為狹緊的陰道盡頭。
這種陰莖突然拐彎又好像被迫擠入更窄的小腔的過程,使阿龜覺得十分過癮。
也許是受到春藥的刺激,新娘不僅任由阿龜肆無忌憚的抽插下身,而且還試探性的的向前挺起胸部,阿龜立刻心領神會了,更大力的揉搓乳房,酥融綿軟的乳房在阿龜的掌中被壓扁欲破,眾人看著這一幕都熱血沸騰了,而此時新娘嬌媚的表情,又令阿龜他慾火亢奮,阿龜對新娘如此配合自己心中非常得意,他抽插的動作也更加深入,下下直抵花心。
香閨內戰況空前激烈,如迅雷擊電,若狂風暴雨,充滿著陰莖的抽動聲,男人的粗喘聲,新娘的呻吟聲以及肉體的撞擊聲,每一次阿龜的小腹和新娘屁股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他深入新娘體內的陽具更是在裡面幹出「撲哧、撲哧」的水響。
此時屋外眾人也都清楚的看到一根粗大的陰莖在新娘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間上下進出,結合的非常緊密沒有一絲的縫隙,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陰唇被幹得翻了出來,充血的陰蒂在陰毛下透亮,兩人的交合部位沾滿液體,新娘嬌弱的樣子更激起這幫禽獸的慾望。
(4)新娘受精
新娘的身材是那麼的讓人衝動,迷人胸部,腰部和臀部曲線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三十分鐘過去了,兩人呼吸愈來愈急促,新娘覺得阿龜就要射精了,她趕緊對他講:「你別射在裡面,我會懷孕的。」阿龜不敢用強,但又不捨,誰不想用自己的精液粉刷澆灌新娘的子宮呢?尤其今天還是她的危險期,只要這麼一射,就能使她懷孕,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事啊,阿龜遂拔出了佈滿青筋的陰莖問新娘:「我真想射進你的身體,如果不能射進去,我現在就不插了,怎麼樣?」新娘在阿龜的抽插下此刻正在雲端,腦海已經麻痺,無法形容的美感,幾乎使全身融化,沒想到他會使這樣一招拔出去,下體難忍這種將洩未洩的煎熬,新娘睜開美麗的雙眼直楞楞地盯著剛才給她帶來快感的男人,考慮良久,心想丈夫為何現在還不出現呢,今天可是兩人洞房春宵的時間啊,丈夫為什麼還不出現?
幹什麼去了?
書中代言,新郎罰跑早就回來了,但因為酒喝高了,途中遇到山風一吹酒勁上來了,竟然倒在村口谷場的草垛上沉沉睡去,所以這才耽擱住了,給自己和新娘造成了終身的悔恨。
也許是春藥的刺激,也許是出於對剛才性愛的甜美感受和一點報復丈夫不管自己處境的心理,最後咬緊牙關點了點頭,示意阿龜可以在自己身體內射精,讓他用精液給自己的下身進行最徹底的洗禮。阿龜簡直不敢相信,對她說:「不能射吧,這樣對不起你丈夫,你難道不怕懷孕了嗎?」新娘小聲說:「沒事,等會兒我吃避孕藥吧!」說罷嬌羞的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阿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新娘,其實,一個女人總是對征服自己身體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開始時是強行姦污,但只要讓她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高潮,女人便會立刻展現出所有的溫柔,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對方。
新娘就是因為這樣一種即矛盾又複雜的心情中,才會允許阿龜在自己的體內射精!
阿龜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也最容易使女方受孕成功,於是將她的身子再次平躺在自己身前,將她兩條玉腿曲起,然後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新娘此時身體後仰,兩條玉腿分跨在阿龜的左右,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直出直入的最後也是最瘋狂的衝刺。
兩人都做好迎接這一最神聖最銷魂的時候的準備工作後,阿龜直起身子,雙手扶住新娘的腰,雙腳固定好新娘的玉腿,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
阿龜溫柔的讓肉棒掀開了新娘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如脫韁的野馬,朝著新娘的秘穴狠狠插入,在身體相結合的一剎那,交歡的男女兩人心中同時一顫,四目交對,在彼此的眼裡,多了一絲難以言明的東西,新娘空虛的身子一下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長長地呻吟一聲。
全根進入後,阿龜開始更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新娘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深。在暴風雨般的狂插猛送下,再看看新娘的下體,兩瓣粉色的肉貝半開承受著黝黑肉棒的責弄,卻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阿龜還故意的把新娘的大腿抬到了肩上,這樣可以插入的更深,也表示他就要開始最後的射精了。
外面眾人更是僅僅盯住兩人緊緊交合的下身,不放過每一次的進出,因為大腿被壓在胸部上方,新娘可以清清楚楚看著黝黑粗壯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沒入,讓新娘感覺既痛苦又刺激,最後他使盡全身的力氣向下進行致命的一擊,巨大的陰莖毫不留情的深深插入新娘的陰道,一下子就頂到了新娘陰道的最深處直達花心,把新娘的小穴漲的滿滿的。
新娘緊張的閉上眼睛,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下身與他拚死想抵,陰胯拚命上挺,使陰道將對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沒,阿龜將陰莖進行最後的深深插入新娘的陰道,頂住子宮口後便開火了,一股股滾燙的濃精似自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直接射入了新娘的子宮深處,一波又一波,阿龜全身抖動連打冷戰。
在這一霎那,無論是屋內的人和屋外的人,強姦者和被強姦者,所有人都同時達到了幸福的頂點。
新娘身體軟綿綿的任由阿龜在花心裡噴射著,像阿龜這種強烈的噴射與插入的深度,確實很容易讓女性懷孕。風雨雖停,花芯已落,新郎哪裡想得到,自己的新娘此刻已經在新婚的洞房被迫失身給了別的男人,不僅如此,新娘如花似玉的胴體即將遭受更多色狼們的玷污。
接著阿龜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還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只見剛剛被姦污,經歷了雨露洗禮的新娘,仍然在品味剛才猶如火山爆發似高潮的韻味,沉浸在高潮後的那種酸酥、疲軟的慵懶氣氛中,全身嬌弱無力,雙眸迷離失神、被揉捏了無數次的酥胸仍然堅挺高聳。
新娘的羞處更是一片狼藉,兩側陰唇已是紅腫不堪,令人慾火焚身,心動不已,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還流出男人剛剛灌入的生命之液,無論誰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體曾經經歷怎樣的雲雨激情!看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的新娘已被自己徹底佔有和征服,阿龜不禁飄然欲醉,如此佳人玉體正是被自己所施恩布雨。
(5)新娘被輪番姦污
屋外眾人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來,有人又開始喊道:「阿龜,驗完了沒有?怎麼這麼長時間?那是人家新娘子,試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還那麼實在真當是自己媳婦啦!」阿龜爽過了,大聲說:「驗完了,新娘子一切正常,不是石女。」兩人剛穿上衣服,屋外的眾人就闖了進來,剛做過那事,現在又當眾被這麼多大男人盯著看,新娘子簡直無地自容,羞臊的低頭坐在床邊,一聲不吭。
見新郎還沒回來,眾人都覺得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尤其是這幾個痞子,他們借口說剛才在外面看不到阿龜驗的過程,說信不過阿龜一家之言,他們要給新娘重新驗下身,新娘一聽就急了,說:「剛才阿龜不是已經驗過了嗎?你們再驗不就成輪姦了嗎?你們有完沒完?你們也太過分了。」見這招不靈了,這幾個痞子哈哈大笑,對新娘子說你還蒙在鼓裡,剛才是我們逗你玩兒來著,哪想到你還真實誠,真跟阿龜上床了,你便宜了阿龜這小子,叫我們如何忍耐得過,除非讓我們也驗一回,否則一定把這件醜事聲張出去,讓你永遠抬不起頭。
見到他們如此胡鬧,有幾個厚道些的人都覺得太過分了,怕出大事,想說句公道話攔阻一下這場鬧劇,可是這幾個痞子已經把大門都上了鎖,這裡的人即使想走也都被威脅不讓出去,得等完事以後才能走,面對痞子們的兇惡目光,他們知道,誰要敢在這當口攔擋他們操女人,肯定會遭到報復,就又嚥回去了,這場鬧劇因為無人攔阻,於是得以繼續進行下去。
再說新娘這邊,她聽到這些話簡直五雷轟頂一樣,她惱恨自己軟弱,單純,愚蠢到相信他們的鬼話,更惱恨新郎不替自己擋事,不知道死哪去了?竟然讓自己受此奇恥大辱。
現在即便去告阿龜強姦也難成功,畢竟是自己同意的,阿龜並未用強,只能怪自己太蠢了,但然事已至此,考慮良久,新娘覺得名聲要緊,為了息事寧人,堵住他的嘴保全名聲,在他們的威逼利誘說下,最後新娘輕輕歎一口氣,乾脆愛怎的怎的,於是新娘不再拒絕,任由他們胡來,只要求他們嚴守今晚的秘密。
痞子們終於如願以償同新娘輪番交媾,他們將粗壯堅挺的生殖工具輪流插入新娘的下體,進行男性對女性最徹底的蹂躪。想著剛才的激情,新娘羞愧萬分,感覺對不起老公,可現在已經這樣了,只能等這些人都驗一遍才算完,但還有七八個男人呢,新娘知道今夜還要承受很多。
新娘忍辱含羞繼續迎合著男人的粗暴抽插,敞開門戶任他們為所欲為,潤滑他們一根又一根粗大的陰莖,為往復不止的陰莖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好讓男人盡快射精,最大限度的減少交合的時間。
同時暗自強忍不斷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怕自己的嗚咽呻吟更會挑起他們的獸慾,自己的身體會遭到更長的姦淫,而男人們也有同樣的想法,快幹多幹,等新郎回來就沒戲了,男女雙方不約而同的都加快了性愛的節奏,這樣一來對女方身體的刺激就更深了,被強硬的陰莖捅得失神迷亂的新娘,多次被性高潮產生的強烈興奮逼的幾乎暈死過去。
新娘沁著汗珠深陷的乳溝散發出的淡淡乳香刺激著男人們的性慾,軟媚的小腹被強烈撞擊發出「啪、啪、啪」的碰撞聲,使新娘的呻吟更加嬌媚……「哼……嗯哼……」耳邊是新娘悶騷難耐的呻吟,跨下是被肉棒「噗哧、噗哧」搗弄得翻出捲入的粉嫩蚌唇,淫浪的春宮令男人們加快了挺動,高潮中的新娘更加嬌艷動人,沒有人憐香惜玉。
因為不是自己的老婆,男人們更加不必約束自己,幹起來放的更開,更加起勁,更加無所顧及,都比平時在家中超水平發揮,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爭先恐後的和新娘發生性關係,而且他們全都不帶保險套,用最爽的肉插肉的方式插入新娘的陰道進行姦淫,達到高潮後就用他們充滿生命的精液一遍又一遍的沖刷澆灌別人老婆的子宮。
漫長的凌辱使得新娘羞愧難受,但同時也得到了從未有的快感,經受著性愛洗禮的新娘,渾身散發出一種誘人犯罪的魅力,把女人的美麗全部展現在這些無恥的禽獸面前,一次次被人擺弄成各種屈辱的姿勢姦淫,簡直不堪入目。
(5.1)穿衣鏡前被姦污
有個男人讓新娘站在地上,彎下腰雙手扶著床沿,他站在後面對著新娘豐滿的屁股插入,幹了幾百個回合過足癮後,看到牆邊新娘的穿衣鏡,頓時又有了壞點子,他知道,如果讓女人看到鏡子裡自己淫亂的姿態,就會進一步刺激女人的感官,女人會更加迷亂,那多有成就感呢!
於是他又把新娘弄到穿衣鏡前繼續姦污,迫使得新娘雙手撐在鏡子上,男人雙手抓緊潔白圓潤地豐臀,從後面再次深深的插入,龜頭抵住新娘的花心嫩肉,這一下下狠插,可說是直搗花心,記記結實,把個新娘弄得全身滾燙火熱,滿面含羞,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呈現粉嫩的粉紅色光彩,更不時的嬌吟出聲。
此時新娘星眸微張,偷望鏡子裡的身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從背後壓住,下體完全赤裸,男人正用瘋狂的速度向自己的屁股撞擊,每次撞擊後,自己的屁股阻擋住了男人大部分的身體。
但是,男人的凸出物卻成了漏網之魚,藉著慣性深深沒入自己的陰道深處,真是羞人呀!新娘徹底被擊潰了,心在自暴自棄中迅速放任,而身後男人洶湧澎湃的衝擊帶給新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噬了新娘僅存的矜持,使她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漩渦裡。
兩個嬌挺的乳房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身後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男人從新娘身後伸出的粗糙的大手一手佔據一個奶子恣意輕薄,肆意揉弄,在男人三管齊下的狂幹下,新娘興奮得幾乎暈死過去了,她從沒想過性交還能使人女人這樣快樂,這種性愛簡直就是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
新娘也漸漸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她在男人插入的同時將屁股主動向後挺出,讓男人的陰莖每一次都插進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看到新娘被自己幹得這麼動情,男人也非常得意。
兩人激情的春宮表演,讓在屋外觀看的人也激動不已,用這種姿勢幹新娘,真的太棒了,都說處在性愛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這話真是一點不假,新娘美妙的身資曲線完全展現出來了,此情此景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在大家心中大家留下了深深烙印,讓人在數年之後想起來都感覺回味無窮。
只見新娘兩手扒在鏡子上,雙腿叉開,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法,以減輕興奮感,上身向前傾而屁股向後挺,一對豐滿乳房不知羞恥的向前挺出,在男人粗糙大手的揉弄下不斷變形,而臀部則向後挺出,陰莖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男人小腹和新娘屁股碰撞發出的「啪啪」碰擊聲聽得大家又嫉妒又興奮。
這樣如癡如醉的做愛不知不覺就進行了三十多分鐘,男人喘息著,知道自己快控制不住了,那最令人銷魂的一刻就要到了,隨著男人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快的抽插動作,新娘似乎也心有靈犀的感覺到了,真想就這樣一直被他操下去,因此新娘繼續讓這個男人對她豐滿的肉體恣意凌虐、為所欲為。
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兩隻嬌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新娘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又經過二十回合瘋狂的抽插後,男人粗大的龜頭最後深深插入新娘的子宮,新娘又一次被人玷污。
(5.2)床上側身被姦污
有人把新娘抱上床,抬起新娘的左腳,讓新娘側躺著身體被幹,這是個男女都很省力的姿勢,女方只管側躺著身體,以平日的睡覺姿勢放鬆休息,在旁人看來,這只個很不起眼的招式,男女的動作也都不是很明顯,觀賞性不強,但只有真正使用過這個姿勢的人才知道,這個姿勢的插入深度,可以說緊次於觀音坐蓮男上女下那種姿勢的插入深度。
因為分開了大腿和屁股,男人的陰莖在插入新娘的私處後沒有受到任何障礙物的攔擋,雙方的性器官直接親密接觸,可以說,男人的陰莖有多長就能插入多深。
對女方來說,這個姿勢很隱秘,不像剛才那麼暴露,別人一般看不到什麼,所以也就不那麼令人羞恥,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被姦污的新娘自己知道,下體遭受的衝擊實際上比剛才更劇烈,更深入,更徹底,對於性愛中的女人來說,當然希望在隱秘,保全面子的情況下,男人對自己的強暴能來得更猛烈些,因此這個姿勢很受女方的歡迎。
當陰莖進入的角度改變後,新娘的陰道變得更窄,對陰莖的刺激更加強烈,男人還可以用兩手抓住新娘的乳房和屁股,集中精力進行深深插入狠命的攻擊,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新娘嬌嫩的子宮深處,新娘呻吟得更動人了……
(5.3)在沙發上被姦污
有人把新娘帶到沙發上坐下,讓新娘的後背靠在椅背上,幾乎接近仰臥的姿勢。這時侯拉起新娘的雙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腳向下垂。新娘看見自己被弄成這種姿勢,兩腿張闊幾成一字形,陰戶向左右大大掰開,清楚露出裡面淫水淋漓的陰洞,羞得想要掙脫,誰知一動身體,反而令陰道口的嫩肉收縮蠕動,似乎更加迫切需要男人的雞巴插進去。
新娘知道無力阻止他,唯有軟語相求:「求你輕點,我怕,怕受不了。」渾身香汗淋漓,尚在嬌喘著顫抖著新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顯得更嬌美、更迷人。不過,新娘愈是如此,就愈刺激男人!男人屈跪著,當即舉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新娘的下體,「唧」的一聲趁著淫水的濕滑,陰莖直沒到底。
新娘的窄穴被男人撐開後,陰道熱熱的將男人陰莖緊密的包圍著。男人雙手握住新娘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男人開始輕抽慢插,下體的滿足感幾乎讓新娘暈過去,自動地翹起兩足,勾住男人的腰部,讓陰戶更加突出,迎湊得更貼切。男人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番,新娘被男人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渾身顫抖,一次又一次達到了性高潮……
(6)尾聲
春色無邊的洞房內,嬌滴滴的新娘子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絕頂高潮,幾個痞子都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不過還是有人膽小,怕遭新郎報復而沒敢碰新娘,只是大飽了一頓眼福。
這時,家裡的座鐘敲響了子夜十二點的鐘聲,新娘也轟然從沉醉的性愛當中清醒了,她想起老公為何還未回來,莫非出了意外?眾人也覺得事情不對,大家急忙去尋新郎,終於在打穀場的草垛邊找到了仍然酒醉酣睡的新郎,眾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到新房,這才散去。
然而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村裡的閒話便傳開了,新郎一開始還不信,兩個月後,新娘懷孕了,村裡的閒話更加誇張了,繪聲繪色的描述了那晚洞房裡的好事,說某人的新娘竟然任男人揉奶子開葷,還脫光了衣服讓七八個大男人給她驗下身,他們甚至都開始關注起孩子父親是誰的了。
新郎有一次還與一個正議論此事的人吵起來了:「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不許你用髒話玷污她!」「哦?我只是用髒話玷污而已嘛!幾句話又不會使她懷孕,何必這麼生氣?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輕蔑。
「用……用什麼?」「如果有人用……其他身體部位來玷污……就不知到她會不會懷孕了……而且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總有一次中的吧……哈哈哈……」「混蛋!你瞎說些什麼!」,新郎幾乎抑制不住衝動,真想衝上前去揍這小子。
「你好像一無所知還蒙在鼓裡啊,你沒說過她驗下身的事嗎?回家問問吧,嘿嘿……」那人嘲笑道。
新郎於是轉回家問新娘,洞房那晚自己罰跑出去以後到回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外面的閒話是否是真的?
新娘這才哭著向丈夫講述了那一晚的遭遇,新郎這才知道因為自己不在她身邊,新娘竟然受騙被輪姦,至於孩子是誰的,新娘說孩子的確是你的,那晚事後我吃了避孕藥,提前來了月經,這孩子是之後才有的,所以肯定不是他們的,可是,村裡的人並不信,還在繼續以訛傳訛,於是丈夫帶著新娘遷居到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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