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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小小斑駁凋零的老舊辦公室。整間辦公室裡只有一套鋁制的辦公桌椅和一張黃色玻璃充作屏風。
辦公桌上堆滿了未付的帳單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文件,破舊大門的玻璃窗上還掛著一張粗糙略帶污垢的牌子,看起來就像是從垃圾場撿回來似的,上面不得了了,還寫著「應接室」大大的三個字。
整間房間裡就只有這些東西隨便的裝飾而已,第一次看見這間房間的人大多不會認為是一間辦公室,而會以為這是一間倉庫吧!
在房間的天花板上面懸掛著一顆小小的裸電燈泡,但是在白天的時候辦公室裡面是不會點亮它的,唯一的照明的設備是從小小的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
此時就在這間辦公室裡面,老闆樺山大作正很不爽的搖晃著肥肥的身軀,因為要支撐著他龐大的身軀,很瘦弱的鋁椅子像是在抗議般持續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響聲。
樺山是個年約五十初頭,肚子上堆滿一團肥油的肥胖禿頭男人。因為在泡沫經濟時不擇手段哂媒皰X到處賺錢,四處的收購股票,直到一年前就變成了這個小漁村上很有名氣的投資家。
看見他的肚子很難想像他是一個紳士,可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在股票市場投資的專家,他的邭獠緩茫?頓Y在經濟發生危機的公司,弄到最後傾家蕩產了,到現在「樺山」變成了胖子、禿頭和有狐臭的最差勁男人的代名詞。
現在他在小時候玩伴,也就是現在是公司組長的幫助下,再一次為了成為暴發戶而開始從事地下金融的工作,放起高利貸來。
這個時候,辦公室傳來一陣怒駡聲。
「伸一,你到底在想什麼?」樺山搖晃巨大的身軀,威脅般的怒駡著站在辦公桌前身材瘦弱的男人,原本就飽受威脅的男人這時顯得更加的慚愧惶恐。
被怒駡的男人叫做細川伸一,年紀大約快三十歲,身高很高但很瘦弱,腦袋瓜不太靈光。樺山公司失敗後,身無分文,那個時候大部分的屬下都離開了,但是唯有他是跟著樺山沒有離開。
說句實話,他是一個沒有地方可去的沒用男人。
看見了細川被威脅後的膽怯模樣,樺山感歎著自己沒有一個像樣的屬下,為自己這樣的不幸而感到悲哀。
「伸一,不管是什麼理由三百萬元是一定要收回來的!!」怒駡著細川的同時,樺山為了收不回三百萬元而感到心痛悲哀。
一年前樺山也曾有過一個晚上用掉三百萬元的事。住在六本木的高級住宅,在銀座享用著美酒,開著高級跑車兜風,玩弄頂級美女。但是如今這樣的一間辦公室卻卻成了自己的狗窩,喝著廉價罐裝的啤酒,開著一部中古的老爺車,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渡過每一個日子。
在這些念頭打轉之中,樺山是更加的激動,他怒吼著說:「你給我聽好了,你的工作就是把錢要回來!不過就是把借出去的錢要回來而已。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也辦不到呢!」樺山氣得臉紅脖子粗。
完完全全慌張的細川畏畏縮縮的說:「但、但是……現……現在沒有錢……有錢的話會很……快的還給……我們的,她是跪在地上哭泣的哀求著……」
聽到了這句話,樺山額頭的血管幾乎快要爆開來。
「你這麼有正義感嗎?她們就是沒有錢所以才會跟我們借錢的,現在沒有錢還是很正常的。把錢要回來就是我們的工作,是這樣才對!」
「……但是生病的丈夫死掉了……生活也過不下去了……」
「這樣的話就把房子給賣了或是向其它人借錢來還給我們不就行了!」
「……但是這樣做的話……她們就沒有地方住了……」
細川的這套說詞讓樺山發怒到開始有了絕望的感覺了。樺山大大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你帶我去她家吧!我自己來要。」
稍微安心的細川輕輕的點頭說道:「……但是請千萬不要作太過火的事……要說些要讓她們好過的話來……」
下一個瞬間樺山盡情的痛毆著細川。
「就是這家了。」
兩個人開著公司裡唯一的古董老爺車來要錢了。
這是一間小小的老舊木造房子,四周圍沒有一戶鄰居,用魚版做成的門牌上面寫著有「鈴木」兩個字。
樺山連按了按電鈴都不按,「喀拉」一聲的拉開了門口的拉門,不客氣的就走了進去。整間房子在樺山的重量下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好像隨時都會倒塌的樣子。
走進了門口穿過褪色的地板來到間鋪著舊草蓆大約六個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在房間的角落裡受到威脅似的一直看著樺山的是一位三十好幾的女人,因為生活的疲憊,女人周遭散發出一種毫無生氣的氣息,但是卻帶有不可思議的誘惑力。
一直缺乏女性滋潤的樺山不經意的咕嚕一聲咽了嚥口水。
樺山根本就是一個喜歡金錢跟性好女色的男人。在等待錢還出來之前,先來玩玩這個眼前的女人算是一種補償也是不錯的,樺山的心中開始這樣的盤算著。
「太太,你老公死掉了是很可憐的,但是向我借的三百萬元我還是想要要回來的。」樺山的目光吸吮般的看著女人,同時用低沈的腔調跟女人說話了。
「……對不起……現在沒有錢。但是我……有錢的話……一定馬上……就還給你的,所以……請你再寬限……寬限一點時間。」女人顫抖的回答著。
「再寬限一點時間,你好久以前就這樣說了,我也同意了,但是現在期限又過了對吧!你可是連一點利息也沒有還的。這樣吧,把房子賣掉來還債好了!」樺山粗暴的說著。
「唯獨這件事……這件事……請不要這樣做。如果光是我……的話那就沒、有關係的,但是女兒……才剛上國中沒有多久,是有必要有個居住的地方的。而且這……裡是我唯一……可以思念……我丈夫的地方了,現在我感覺得……他好像還活生……生的在這裡……」女人死命的磕頭,同時又再一次的哭了起來。
「……那麼,老闆就多給她一點……多一點時間好了。」細川完全同情的說道。
怎麼會有這麼混蛋這樣沒用的部下呢?樺山再一次的怨恨起自己的不幸。
「細川,你給我閉嘴!」怒駡完了細川後,樺山轉過身來面向女人說:「太太,沒有錢也不想賣掉房子,這樣的話是不通情裡的不是嗎?」
「……真的很對不起……但是……」女人懇求著。
「那麼首先就把這個禮拜的利息二十一萬元還來好了?」
樺山的話讓女人更加的畏縮。
「對不起……現在沒有……」幾乎是聽不見女人的聲音。
「太太,你老公入院的時候,我可是為了利息才借錢給你們的,如果不是為了利息的話,我幹嘛要藉錢出來!」樺山大叫著。
「……對不起……手術是必要的……真的很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我又不是員警。」
「……」女人只是默默的不作聲拼命的磕頭著。
看見女人哀傷神態而興奮起來的樺山說道:「沒有辦法了,那麼先就利息的部分拿你的身體來償還好了。」
「咦?!」女人流著淚的眼睛吃驚的看著樺山。
「……老闆……這樣不……不好吧。」是細川坐立不安的說著。
「伸一,你給我安靜點,不要說話。你只要按著我的吩咐做事情就好了,知道嗎?」樺山命令著細川。
「……對不起了,老闆,我不會再犯了。」細川恭敬的回答著。
「那麼,把女人的手壓在她的背後!」
照著樺山的交代,細川將女人的手彎到身後架起來,接著跟女人說道:「得罪了……」
「住……住手!」
女人暴動起來,但因為手臂彎到背後,所以連慌亂的搖晃手腳也辦不到的。
「欠債還錢……所以你給我老實點!」樺山一邊脫著褲子一邊對女人說。
「不,不要!」看見了樺山赤黑聳立的肉棒,女人更加的暴動著。
樺山給了亂動的女人一個耳光,帶著怒氣罵道:「給我老實點!」女人也因為精疲力盡而安靜了下來。
「撕~」的一聲,樺山撕碎了女人的外衣,強行剝下了胸罩。
巨大鬆垮豐滿的乳房搖晃著。
樺山大把抓起了上面清晰可見靜脈的美豔的乳房。
「不要~」
不管女人的哀嚎,樺山玩弄了乳房。
像是配合著樺山手部的動作似的,女人的乳房如波浪般的變換著形狀,白白的乳房上面留下了紅色的手印。
粗暴的樺山恣意的捏住了乳頭,舔弄著全部的乳房。
在嘴裡含著乳房的同時,樺山的手伸向了女人的下半身了,捲起了裙子,用力的脫下內褲。
樺山玩弄著如成熟蜜桃般的肉縫說道:「哇~果然已經濕了!」然後手伸到自己的臉前,往手掌心裡吐了吐口水,接著樺山將口水塗抹在女人的陰戶上面。
「加上這些就會十分濕潤了!」自言自語說著的同時將肉棒頂住了女人的肉縫上面。
濕潤的感覺包圍住了樺山的龜頭。
就這樣的樺山一口氣的將肉棒插了進去。
噗嗤噗嗤~~
是肉棒在成熟果實裡面抽送的聲音。
肉棒已經完全的被女人的陰戶給吃了進去。成熟果肉般的肉壁將樺山的肉棒給包圍了起來。
「喔喔~~真是爽死了~~」
氣息慌亂的樺山開始了抽送。
這時候女人只是重複的低聲說:「請不樣這樣做,拜託你了!」
樺山一邊看著女人的臉蛋一邊享受著很久沒有嘗到的女人身體的滋味時,突然間門口傳來了急促拉門的聲音。
接著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我回來了~」
然後下一個瞬間,在房間的門口傳來一聲悲慘的叫聲:「……唉呀……」
肉棒依舊在女人的陰戶裡進進出出的抽送著,樺山回過頭來望向聲音的來源的地方。
那裡呆呆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學生製服留著短髮的身材瘦弱的少女。
大概就是女人剛剛提到的念國中的女兒吧!
樺山慢慢的從女人的陰戶裡抽出了肉棒。
看見了還沒有射精聳立的肉棒,少女「啊~」的發出一陣小小的悲鳴聲。
用衛生紙擦了擦肉棒,樺山穿起褲子後用著很不屑的口吻說:「今天到這裡為止就算了。下個禮拜我會再來,到時我要看見整整三百萬元擺在我的面前。」
樺山望向呆然的站在門口不動的少女說:「不然……」一副要拿她抵債的模樣,然後就走出門口離開了。
從後面慌慌張張跟來的是細川。
樺山因為口渴關係,所以到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罐飲料,狠狠的喝了一口,同時回味著許久以來所得到的女性的滋味。
樺山對於剛才沒有在女人身體裡發洩出來的事感到後悔,現在自己的肉棒就快要爆炸了。錢也沒有拿到手,打算去找妓女好好發洩發洩,即使是用手也好,只要是個女的就行了,但是帶著細川總是不方便。
「餵,細川!這附近還有三筆債要討。你今天去把他們全部要回來!」
「啊!全~全部是嗎?」細川吃驚的說著。
「當然了。」
「這~這~太不可能了!」
「不可能,也要去!」
樺山半強迫性的趕開了細川,為了召妓樺山來到了停車場。
當樺山剛要坐在了車子裡的時候,從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對不起」
樺山回過頭來看到了剛剛見到的少女站在不遠的地方。
「對不起,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用著堅定的語氣少女這樣說。
剛才的時候,樺山也有點心慌所以沒有看清楚少女,但現在仔細的一瞧眼前的少女還真是可愛。有著少女獨特的滑潤吹彈可破的肌膚、圓滾滾的黑色眼珠、帶著一副好勝的臉蛋然後是留著短髮的髮型。
這些搭配著少女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略帶一點驚恐,少女好像想拼命的向樺山要求些什麼的樣子,臉上是混雜的流露出驚恐和單純堅強意志的神情。身體上不再是一個幼童模樣,但是意想不到的是顫抖的神情醞釀出一種奇妙的氣氛。
「要拜託我什麼,說來聽聽?」樺山溫文儒雅的慢慢說道。
「我想請你不要再對媽媽做過份的事了!」帶著驚恐的少女一面眼盯著樺山看著一面語氣堅定的說著。
在不經意的情況下遇到這狀況,樺山整個人像快要被吸進少女的眼睛裡。
意識到這點後,樺山慌張的咳了一下,然後自行的穩定下來,他打開了助手席的車門說:「嗯嗯~~是這件事啊~伯伯還有些事要做,如果到我的辦公室的話,我就可以好好的聽你說了!」
少女猶豫了,但是為了拜託媽媽的事也是沒有辦法的,幾經思考後就坐進車裡。
樺山將車門給關了起來,同時盤算著要如何對少女出手的方式。
樺山坐進駕駛座,接著問起了少女的名字。
少女清楚的回答著:「我是鈴木由紀。」
「是由紀嗎?那麼現在讓我們到辦公室後再來詳談吧!」
樺山的口氣是有著一股安撫的口吻,少女輕輕的點頭著。
少女的製服上半身是白色半袖的外衣,而下半身則是搭配著藍色的裙子。由紀坐在助手座眼睛直直的向前看。樺山不時的流露出下流的眼神,舔吮般的望著由紀。
*** *** ***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了來到了樺山的辦公室。
由紀和樺山在樺山髒亂小辦公室的接待室裡面,面對面的坐了下來。在狹窄的辦公室裡,由紀忍耐著面對樺山肥肥的巨大身軀所產生的壓迫感,堅定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樺山。
「那你要拜託我什麼呢?」樺山慢條斯理的說著。
由紀點了點頭說:「請不要對媽媽做過份的事!」
「過份的事?」
「沒錯,就像是剛剛我看到的事……」說到這裡由紀說不下去了。
「你剛剛看到什麼?」樺山是故意的這樣的問著。
「是剛剛你們對媽媽做的事……」由紀低著頭,粉白的臉頰上染上些許的桃紅色。
「是做愛的事嗎?」不斷的用著舔吮少女身體的目光看著少女,樺山這樣說著。
對於自己像是全裸般的暴露在樺山露骨的視線裡,由紀陷入瞭如無數小蟲在身體上來回爬行的感覺。
由紀是一直低著頭,對於樺山的話只能輕輕的點著頭。
「但是你媽媽說過了沒有錢可以還債的,所以呢伯伯用媽媽的身體做愛來當還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對吧!」樺山一邊歎氣一邊說著。
「但是媽媽拼命工作,白天的時候就做些副業,晚上的話就在外面工作。」
「話雖然是這樣的說沒錯,但是來借錢的可是由紀的媽媽呦。在學校也有教過你們借的東西要歸還的道理吧。」
「……但是」由紀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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