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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賜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說︰「我倒是沒意見。不過,耍有耍的方法,我們要怎麼玩呢?」
大少奶奶轉了轉眼珠,向何淑珍招招手,和她走到一旁小聲嘀咕了一會兒,然後她拉著何淑珍回到大少爺他們面前,笑著說︰「我和淑珍妹妹商量過了,今天我們姐妹倆豁出來了,讓你們哥兒倆好好糟蹋一回。你們就從這裡開始,把我們姐兒倆剝光衣服,願意怎麼捆就怎麼捆,捆好了就把我們押到後院刑房裡,在那兒任由你們隨心所欲地拷打我們,想給我們上什麼樣的酷刑都可以。等你們倆輪番的折磨夠了我們姐妹,然後我再讓你們–當然了,還得算上淑珍妹妹–讓你們三個人再把我吊起來用鞭子抽,想抽多長時間就抽多長時間,抽打到什麼時候都可以。直到你們說都鞭打夠了我,都打膩了,再罷手,怎麼樣?也算是給天成賠個罪吧!」
黎天賜、黎天誠兄弟倆興奮地對視一眼,同時點頭稱好。黎天賜大聲招呼丫鬟取兩根繩子來。丫鬟們早已對這種吩咐習以為常,很快地送來兩捆大少爺捆綁她們時用慣了的繩子。
大少爺和二少爺分別取了繩子,不約而同地撲向對方的女人。兩個女人果然很配合的任由他們扒光衣服,反綁起雙手。黎天誠飛快的將大嫂赤條條地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抬頭去看黎天賜。他很慚愧地發現,黎天賜雖然是比他慢一些,但他確實將何淑珍捆得更結實、更牢靠,也更性感。
他用了很多繩子,只見何淑珍的乳房上下都被繩緊勒了兩、三圈,又在乳溝間打成結纏繞在一起,使得她原本就豐肥碩大的奶子愈發挺翹誘人;下身從她的水蛇腰後面分過兩股繩子,繞到前邊在小腹那兒擰了個又粗又長的繩結,緊緊勒進恥毛蔥鬱烏黑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和又圓又大的白屁股溝裡,與背後牢牢捆綁著雙手的繩子聯結在一起。這種捆綁的方法,就好像是把何淑珍套在了一張網裡,緊緊地束縛著她。
他們倆又將何淑珍、孫婷梅用皮條勒住嘴,一前一後地捆成一串,押著全身赤裸的妯娌二人往後院刑房走去。一路上,二少爺看著前邊押送何淑珍的大哥右手不斷玩弄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心裡火就上來了。他開始用在背後捆著大嫂雙手,富餘出很長的繩子,抽打她肥腴的豐臀和渾圓的大腿後側,等來到後院的時候,大少奶奶那白嫩嫩的後半身已經鞭痕纍纍了。
一進刑房,黎天誠就搶著說︰「大哥,我想出個主意,咱哥兒倆打個賭怎麼樣?」
黎天賜愣了一愣,捏弄著何淑珍屁股的手停了下來,遲疑地問道︰「打什麼賭?」
黎天誠壞笑著說︰「咱哥兒倆好久沒在一起比劃比劃了,今天咱就用淑珍和嫂子做個賭局。頭一局是你玩嫂子,我玩我媳婦兒,每人都有半個時辰,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看誰先讓自己的女人求饒;然後再對換過來,我去玩大嫂,你來玩我媳婦兒,還是半個時辰後,看誰先把對方的女人搞求饒。沒能令她們求饒的算輸。玩弄她們倆時,最重要的是時間不許用長了,可也不許用短了。這屋裡的所有刑具都可以任意使用。最後誰輸了,咱們再把誰的媳婦兒按大嫂說的那樣吊起來,一起鞭打她,一直到大家都想停手了為止,這樣也就不用難為大嫂一人了。你們看我說的怎麼樣?」
何淑珍在東院同大少奶奶商量時,其實就想讓大夥兒最後一起鞭打她。只是當時孫婷梅搶先這麼說了,她也就沒好意思爭。此時丈夫黎天誠這樣一矯情,她立刻興奮起來,咬著勒捆住嘴的皮條,「唔唔」地連連點頭。
大少爺黎天賜一面玩弄著捆在她身上的綁繩,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下,說︰「我無所謂。」
大少奶奶孫婷梅見丈夫不反對,自己也樂得能少挨幾鞭,便點點頭表示同意了,於是他們翻過刑房裡那隻久已不用的沙漏,開始了對兩位少奶奶的蹂躪。
黎天誠解開何淑珍勒在嘴裡的皮條,然後脫光衣服躺在木地板上,習慣地讓被大哥剝得一絲不掛捆綁起來的何淑珍,倒趴在他身上叼住半軟的陰莖,一邊將又粗又硬的鞭柄插進她洗得乾乾淨淨的肛門,同時用只一尺長的紅木陰莖,撥弄著她肥厚柔軟的陰唇,緩緩捅進陰孔中抽送起來。
何淑珍吮吸著他的陰莖,被玩弄著前後兩個孔洞,亢奮得扭動起緊縛著的裸體,喉嚨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與此同時,黎天賜也扶著赤條條反捆住雙手的孫婷梅,走到專門用來拷打她和東院所有女僕、丫鬟,以及女奴隸和女囚犯的受刑架旁,讓她跪下翹起屁股,捆綁在刑架上。他扒開孫婷梅被黎天誠用繩子抽打得滿是條條傷痕的肥碩柔軟的白臀,將龜頭塞進用慣了的肛門,一面往裡頂,一面把手伸到她的下身玩弄起她陰道來。
在半個時辰裡,大少爺和二少爺竭盡心力地使用著他們的女人。不僅利用陰莖玩弄了她們的嘴和下身兩個孔洞,還分別將她們反綁在柱子上給予了鞭打。不過,他們都很小心地沒有射精。
半個時辰很快地就過去了,女人們異乎堅強地忍受住了自己男人的姦淫和拷打。她們知道,其實黎天賜和黎天誠都更希望去使用對方的女人,而她們自己在內心深處,也有著願意讓對方的男人來蹂躪和羞辱的想法。孫婷梅與何淑珍酸軟無力地癱躺在地上,依然是全裸著身體雙手捆在背後,原本保養得很好光滑潔白的肌膚上,鞭痕與汗水交匯成一幅令人心動的圖畫。
黎天賜與黎天誠交換了位置,就像約定好了似的,把妯娌二人擺成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勢,開始強姦她們。一柱香的工夫過後,二少爺黎天誠漸漸感到支撐不住了。
這幾天,他經常泡在唱花旦的小彩雲那裡,縱淫無度。他喜歡聽小彩雲在遭到鞭打和姦污時,「嚶、嚶」的哭聲,以及嬌噓喘喘的呻吟和討饒聲。二少爺覺得,那要比聽她唱戲過癮得多。他最喜歡做的是讓小彩雲穿著戲服,扮成各種不同的戲中人物,然後把她吊起來或者綁在柱子上、桌子、椅子或床上,用皮鞭抽打完她各個部位後再姦淫她。
有時,他也真的像黎天賜所說的那樣,在後台看著小彩雲化妝,突然來了慾望,把所有人都哄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等著看戲,就把小彩雲捆住雙手吊在屋子當中,隨手抓起一件什麼道具,對著她的乳房和屁股就是一頓抽打。經常是為此不得不撤換掉當天小彩雲的戲碼。反正他二少爺有的是錢,會把所有損失補給戲園子和班主。當然,最重要是一定要用銀子和珠寶「寬慰」小彩雲。
這些對他不算什麼,可損失的是他為數不多的體力和精液。並且,昨天一下午和剛才那半個時辰對何淑珍的折磨與淫辱,使得連續作戰的二少爺在玩弄大嫂孫婷梅的時候只能勉力支撐了。這一點,細心的孫婷梅從他抽插自己陰道的動作中,已很敏感地覺察到了。
她並不很在乎這場以她和何淑珍為賭具的遊戲,到底是丈夫贏,還是現在正緊緊抓著她屁股、竭盡全力抽送陰莖的黎天誠贏,她只是不想讓這位小叔子太沒面兒了。以黎家大宅中東院和西院的關係,以後肯定還會再被他像今天這樣捆起來玩弄和拷打,她不希望到那時兩個人都很尷尬。
於是,孫婷梅擺動起豐盈的臀部,掙脫出黎天誠的陰莖,同時用最低的聲音顫抖著說︰「天誠,好兄弟……停下,停一下……到我前面來,讓我給你……用……用嘴……」
黎天誠愣了一下,隨即便充滿感激地挪到大嫂前面,一手扶著陰莖,一手輕輕放在她腦後,讓她含住那根半軟的東西。孫婷梅利用自己柔軟濕潤的嘴唇與舌尖,溫柔體貼地動作著。
只片刻的工夫,她便感覺到口中的陽具像一條被踩到後甦醒了要發動攻擊的眼鏡蛇,迅速昂起頭變粗膨脹,充斥著她的口腔,幾乎佔滿了所有空間,沒有什麼縫隙。她被嘴裡這條硬邦邦的大陰莖嚇了一跳,這要比丈夫的東西大得多呀!她忽然戀戀不捨地拚命吮吸起來。
黎天成閉上了雙眼,陶醉地感受起這美妙的一刻。他根本沒有去想自己老婆何淑珍現在正被大哥怎麼羞辱折磨,即便是她的乳頭和淫唇上都被夾了鐵夾子,嬌嫩的陰道裡塞著因上滿弦而旋轉著的刑具,反捆在柱子上任由黎天賜小心鞭打著乳房,不停的尖聲慘叫呻吟,黎天誠也只是用心地感受著身下這女人溫暖的嘴唇在他陰莖上滑動所帶來的快樂。
他用盡全力抱住孫婷梅,把她的臉緊貼在小腹上,堅硬的肉棒直頂到她美妙的喉嚨,而後,他噴射出了一股股灼人的精液。孫婷梅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精液,那一瞬間,她被男人陰莖裡射出的東西燙得通體酸軟,下身的花蕊頃刻潮濕了。
在肉棒「砰」的一聲離開她緊緊吸吮著的雙唇時,她癡癡的喊道︰「饒了我吧!天誠。」
後來,她就被解開綁繩,雙手在胸前重新捆好,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吊在房樑上,陰道和肛門裡都分別插了根大號檀木陰莖。黎天誠和黎天賜各持皮鞭一左一右站在她兩側,何淑珍同樣赤裸裸的也拿了一根鞭子站到她後面。三個人開始對她進行殘忍地鞭打。她的乳房、腰腹和大腿,以及後背和屁股上,鞭痕條條重疊如織網一般。
她被抽昏過去了好幾次,頭兩回,他們還用冷水潑醒她;到後來,乾脆理也不理的繼續鞭打,抽打得痛醒了,就同樣再抽得痛昏過去。鞭刑整整持續了一上午,直到丫鬟來叫他們吃午飯。據說臨結束前,他們還當著丫鬟的面將大少奶奶雙腿拉開,輪流鞭打了她的陰唇一會,才放下她來塗好藥膏,各自回院了。
晚飯過後,三少奶叫小玉進房來幫忙收拾東西,說是三少爺要出門四、五天到省城辦事去。到了半夜,小玉躺在炕上左右睡不著,她聽著正房裡三少爺吊起三少奶鞭打的聲音,心潮起伏蕩漾。她坐起來,在內衣外披了一件罩衫,輕輕摸出門,躡手躡腳地來到對面張嫂的房間。
在黎家十幾天的生活裡,她知道女傭和丫鬟的房門是不許從裡面插上的,所以她小心地把門推開條縫,聽見裡面一陣慌亂的「撲騰」聲,便輕輕說道︰「張嫂,是我。」然後閃身鑽了進去。
當她抬頭尋找張嫂時,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畫面。黑暗中,張嫂赤裸著雪白豐盈的身軀,雙手合捆在一起被吊在房樑上,一隻腳在費力地夠著旁邊炕沿。小玉下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察覺什麼異常。
張嫂看到是她,反而鎮定下來。她垂下那隻夠著炕沿的腳,小聲說︰「快把房門關上。」
小玉掩上房門,回身依然茫然地望著張嫂。張嫂「噗哧」一笑,低聲罵她︰「小傻瓜,還不把我放下來。」
小玉如夢方醒地走上前,抱住張嫂豐腴滑嫩的大腿,一手托住她肥膩柔軟的白臀,自己的臉就先紅了。她把張嫂的腳放在炕上,使她原本吊直繃緊的手臂松彎出活動餘地。張嫂掙開捆綁著手腕的繩子,跪坐在炕上,搓著手腕上被勒出的印痕,小玉這才看出,那繩結是活扣。
她依到張嫂身邊,望著她潮紅漸退的白淨面龐,聲音微微發顫地說︰「是三少爺把你吊起來的嗎?」
張嫂笑了,摟過她的肩,隨即歎了口氣,幽幽地說︰「我哪還有這麼好的福氣,能叫三少爺想起來,把我這麼個半老徐娘光著身子吊在房子裡啊?」
「沒有啊!」小玉天真地說︰「你一點也不老呀?你真的很好看。」
張嫂辛酸地笑了笑,輕輕拍拍她的臉,說︰「小玉,你真是個小姑娘。你還不懂,咱們這樣做下人的,美不美對主人並不重要,像你這樣又年輕又漂亮,還又新鮮的才是主人喜歡的。」
小玉似懂非懂地望著她,小聲問︰「那,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還有誰?」張嫂拉過一件衣服,披在赤裸著的身上,接著說︰「是我自己唄。」
小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摟住她的腰,小心央求著說︰「好姐姐,給我講講你的事吧!」
「小壞蛋。」張嫂捏著她粉白嫩滑的面頰,笑著說︰「深更半夜地溜到我屋裡,就是想聽我的事?怕是要聽三少爺的事吧!」
小玉羞得「嚶嚀」一聲,把頭鑽進張嫂懷裡。張嫂摟著她,靜靜地聽了聽三少爺房間傳出來的、三少奶被鞭打著的聲音。
她托起小玉的下頜,望著她純淨清澈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用手點了點她俏美的鼻尖,終於同意說︰「好吧,我就給你講講『我的事』。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玉問道︰「什麼條件?」
張嫂跪著挪到炕角,從一隻木箱裡取出捆繩子。她猶豫了一下,抖落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赤裸著身子從炕上下來,把繩子交到小玉手中,而後,她指了指屋中間的那根柱子,很認真地說︰「你得把我綁在那上邊,一面抽打我一面聽我講。」
小玉不知所措的猶豫著說︰「可……可我不會……」
張嫂打斷她的話說︰「我知道,我會教你怎麼做。」她停了停,接著安慰她說︰「沒關係,這並不難。而且,你學會了這些,將來只會對你有好處。」
小玉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但是完了以後,你還要教給我,剛才你是怎麼把自己吊起來的!」
張嫂會心地一笑,點點頭,主動走到屋子當中靠在柱子上,把手伸到後面,對小玉說︰「來吧,先把我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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