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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哥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ㄝ …… 妳前幾天說哥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妳說『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
「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關心妳,也關心哥。」理直氣壯地。
她默默地註視著我,臉開始變紅。
「難道哥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
她低著頭,搖了搖。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
「要不 …… ?」
「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
「他都一分鐘不到……不管有沒有進來……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平,一陣捨不得她的衝動……。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說。
「嫂,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仍在天人交戰中的她,在我的強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掙扎。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聳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上身緊抱著,下體緊合著。
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哥和嫂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
「媽,我告訴妳ㄡ,我們要生寶寶了。阿敏說要生一個,嘻!」哥喜孜孜地對媽說著。
「阿勇,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嫂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頭對哥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雄都要笑你。」
「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
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
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麵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
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嫂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哥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走去。
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嫂坐在那兒!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
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
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
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
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
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
「啪!啪!啪」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
「哼!哼!哼」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
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多日來的積鬱。
儘管是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還不時上下左右聳動,配合我的抽送。
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
腦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盡情的肏……。
盡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婦嫩屄的美感,盡情發洩我對她的愛與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溫潤的溼液自內湧出,澆灌在龜頭上,氾濫在膣道裏,龜頭正被強有力的膣肉有節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到達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我本能的固鎖著精門,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
再瘋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終於,我的龜頭一陣不可抗拒的酸癢,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
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陽具沒有軟下,愛慾仍然高張,翹硬的插在她裡面,我緊抱著她,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ㄡ?」
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
「唉……呦!救…… 命人……喔!……」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完全軟癱了。抽出陽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
…………
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
「你生我氣嗎?」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
我搖搖頭:「這幾天,我好想妳!」
「我也是……」
「那,為什麼總是要躲著我?」我焦慮的望著她。
「……」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註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
「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阿勇,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頭,幽幽的說。
「他做到了嗎?」
「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萬一不成呢?」
「至少,還可以懷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懂。」我堅決的說。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太魯莽,可能把她給肏壞了。
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我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妳怎麼了?」
「你,該打!」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啊……對不起嘛……下次一定輕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妳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嫂俏皮的說。
「聽她!」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 …… 妳又。」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妳說。」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阿雄,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嫂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妳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
「妳,好些了吧?」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 」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 …… 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豐肥、宛若大白饅似的外陰,粉紅色的兩瓣大陰唇緊夾著當中的一線殷紅肉縫……整個呈現眼前。
「啅 …… 」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 。」
分開她的雙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裡面很潮溼。我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一隻白嫩飽滿的乳房,下部緩緩的推 …… 推 …… 推 ……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深深的頂在她裡面,旋轉臀部,磨頂她的花心軟肉時,她總是弱不勝情似的,小嘴微張,發出輕微的「呃……噢……」聲,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她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就這樣,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嬌乏無力地說。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妳!」我溫柔的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
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吧!」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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