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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來「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沉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1966 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在嫂子娘家,與呂良慧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裡流氣的傢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 !」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 …… !」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裏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註四週。
「噓 …… …… ……」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捱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裏。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妳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問。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妳知道嗎?妳姐要我追妳。」我認真的說。
「你才不會咧!」她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妳了。不准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裏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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