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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假期前最後一個班課,下午放學時間一到,我只用十五分鍾就走完半小時的路程。雖然走得這麼快,但絲毫不覺得疲累,因為褲子裡硬挺的寶貝衝動著我前進。
我在一座雙層洋房前,按下電鈴沒多久,一位漂亮清秀的少婦便來開門。她帶著甜美的笑容,身上穿著淡黃色細肩帶連身裙,白晢的雙臂和雙腿,腹部隆成一個圓球,顯示已經懷孕。看著她笑盈盈的眼神,我完全被溶化。從有記憶以來,她就是這麼動人,可愛。
「姿翎表姐!」我打招呼道。
「阿航,你今天可真早到啊!」表姊回道。
「因為我心急嘛!」我低聲笑道。
姿翎表姐帶著笑意,抿著嘴,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一、
我叫石冠航,今年二十四歲,是醫學院的學生。姿翎表姐比我大了九歲,小時候表姐常帶我一起玩,愛顧我這個小表弟。更重要的,她當了我幾年的家教。
姿翎表姐是我小時偶像,不只課業成績一級棒,還多才多藝。等到長大,發覺她如此秀氣,身材高挑,聲音甜美,正是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喜歡坐在她身邊,聽她不厭其煩地指導解說,偶爾給輕輕拍肩膀以示鼓勵。當她和我坐在一起指點學習時,我可以嗅到她的體香,感受她的溫暖。這是和母親完全不同的感覺。
那時,我立志長大後一定要跟她結婚,別人一概不要。而姿翎表姐來幫我補習時,穿得格外隨便,夏天尤其如此。雖說胸罩是少不了的,但透過輕薄背心的衣領或肩部看到胸罩,對我這個小學生來說,已是非常刺激了。
偶爾偷看會被表姐發現,但她只是稍微輕推我的頭,然後整理一下衣服,便若無其事繼續指導下我學習。
而最讓我血脈沸騰的,是她的玉腿在桌下輕擦過我大腿的那一剎。嬌嫩的肌膚滑過,我的下身就會開始昂揚。雖然強自故作鎮定,卻仍不免臉紅耳赤。姿翎表姐往往拍拍肩頭,問道:「阿航,累了嗎?休息一下吧?」我往往不知該怎麼回答,究竟她是以為我精神不繼, 還是知道我青春性萌動呢?
時值九月初,天氣照樣悶熱,我和姿翎表姐都穿著短褲,坐在書桌前。說笑閒聊間, 發現表姐胸罩肩帶已然露出,我顧不得下身腫起如帳篷一般,只顧尋找最佳角度看清楚領口下風光,突然,表姐舉起手來,說道:「阿航…幹啥那?…哈哈」然後向我一拍,不偏不倚打在昂首的下身!
「噢!」的一聲,我忍不住叫了起來,蜷曲身體,雙手放在硬挺的雞巴上。
姿翎表姐一開始還不知道正中要害,又笑了一陣才發覺不對勁,連忙問道:「阿航,怎麼啦?肚子痛嗎?」
我不好意思明說那話兒遭殃,只是搖搖頭,一聲不吭。但表姐是聰明人,看著我的動作,馬上找到問題所在。 「你撞著那…這兒嗎?」她問道,然後坐直身子,伸手隔著褲子按住我的雞巴。
我渾身一震,只覺下身更加堅硬,忘了痛楚,回頭看著表姐,她緋紅的臉蛋更顯嬌美。
「嗯…」我也害羞地隨便回答。
表姐輕撫我的下身,雞巴愈發硬挺,甚至開始抖動起來。而且她微微彎腰,胸罩又在眼前若隱若現,罩杯和乳房之間的隙縫時開時閉。我眼睛張得老大, 我彷彿嗅到她的體香,那兒早就不痛了,反而…「天啊!我要射了嗎?如果在表姐跟前射,這……這可真糟糕!」那時已有幾次打手槍經的驗, 而現在在摸我雞巴的人,正是我打手槍時所想的那個人啊!我緊緊抓著椅子,以免身體因為興奮難禁而抖動,整個人變得更尷尬和難受。
「不會受傷流血了吧?」姿翎表姐抬頭望我一眼,我當時那副德性夠她笑上半天了。她嘴角略為牽動,再度低下頭,居然一把將我的褲子拉下,雞巴便硬挺挺地在她面前直楞著。
表姐伸出手指在尖端按了一下,「唔!」我重重地吸了口氣,腰腹一緊,把表姐給嚇到了。她手一鬆,我又渾身一震,精液便噴射而出。那時場面讓我尷尬不已,直想挖個地洞鑽。幸虧沒射到她的身上,否則就不知如何收拾了。我滿臉通紅,忙直衝到浴室去清潔一番。
二、
從哪之後,姿翎表姐和我的肢體接觸愈來愈多,有時會把手放到腿上輕拍,有時將腿緊緊貼著我的腿,甚至搭住我的肩膀,讓長發垂到我的脖頸。我當時不敢看她,身體不敢亂動,只覺她在盯著我的褲襠,等著我的寶貝再硬撐起。
我暗想:「表姐是在誘惑我嗎?會想要我摸她嗎?…」幾星期後的某天,表姐穿了短裙來我家。我迎接她時立刻呆住了:陽光從她背後射來,一雙修長美腿和下半身的輪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現,白色襯衫下也是一樣…那個下午我壓根沒學到任何東西,因為目光完全被表姐雪白的大腿吸引,她短裙下的雙腿正一點點往上抬,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往大腿上摸去。姿翎表姐身子一震,卻沒有反抗。我們紅著臉望向對方,耳中傳來強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然後我著魔似地抱住表姐的纖腰。
她只緩緩地閉上眼睛,彷彿鼓勵我繼續下去……「表姐…」我輕輕的叫他,她沒有回答,靜靜把雙手放在大腿上,生硬地坐著。我在她的臉龐上親吻一下,陣陣發香直刺進腦門。同時左手在大腿上來回撫摸,右手從上衣下擺鑽入,輕柔又緊張地撫摸她的肌膚,往上找到胸罩背扣所在。雖然自小看過母親掛晾洗過的胸罩,但今天卻是特別滑,特別緊,半天解不開來。姿翎表姐紅著臉,手伸到背後一撥,胸罩便滑落腰間,我這才注意到是無肩帶式的粉紅色胸罩。看著堅挺白皙的雙乳,兩顆粉嫩蓓蕾,我興奮地用發抖的雙手握住雙乳,觸感是如此光滑柔軟。表姐發出「嗚……」的低吟聲,表情既羞怯又甜蜜,陶醉在我的撫摸中。
我陶醉地揉捻著表姐鮮嫩的乳房,然後將嘴湊近,輕聲道:「表姐……我……」表姐雙頰泛紅,曖昧羞赧地點了點頭。得到首肯,我二話不說張開嘴,如同吃奶的嬰兒一樣含住乳尖,用雙唇吸吮,用舌頭挑弄,用牙齒輕咬。表姐呼吸逐漸急促,雙手亦越抱越緊,將我緊貼在胸前,口中呢喃道:「嗯……阿航……你輕點……慢慢來……」受到鼓舞的我放大膽子,雙唇慢慢下移,在平坦的肚臍周圍親吻、舔噬,右手在表姐側腹來回游走,左手則悄悄探入短裙之內。
「唔……哈……啊……阿航……」表姐呻吟聲漸趨明顯,原先夾緊的雙腿略為分開。我抓住這個機會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摸雙腿間的禁地。未久,表姐溫暖的蜜屄已微微濡濕。我撩起表姐的粉紅色花邊內褲,映入眼簾的是表姐底下蜜比口依稀可見。
我伸出手指,調皮地在潮濕處挑弄、按壓, 表姐被挑逗得坐立難安,臉漲得更紅,呻吟聲更為銷魂:「啊哈嗯……不……啊……阿航… …呀啊……」嘴巴上雖在拒絕,肢體反應卻是完全相反,雙腿越張越開,蜜屄越來越濕,身體擺動越來越劇烈。
看到這一幕,我知道表姐已欲亂迷魂,迅速褪下她的內褲,見到她完美的密屄:柔軟的黑森林、粉嫩的陰唇、紅潤的陰核、還有微張、潮濕的蜜屄口。接著,我就將頭埋入表姐雙腿間,用舌舔著表姐的愛液,發現滋味如此美妙、甘甜。
「嗚……嗯……啊……阿航……好……好舒服……啊……哈……」表姐呻吟著,雙手抱住我的後腦,不讓離開半寸,享受著這份快感。我不清楚表姐是為何引誘我,但我知道表姐是真真的喜歡我的,否則不會和我做這些事的。
「表姐……還可以嗎?」我在雙腿間站起身問道。就看表姐眼睛微張,臉上帶著欣喜與羞澀的表情,「嗯……阿航……你很棒唷……」表姐雙手放在我肩頭,緩緩說道。說完,她雙手滑到我腰間,笑道:「現在讓表姐讓你舒服了。」我還沒完全意識過來,褲子早被脫至膝蓋,硬挺的雞巴已在她掌握之中。
「阿航你好硬囉!」表姐笑言道,纖細的手指在雞巴上來回撫摩。溫柔的觸感讓我渾身發顫,覺得血液直湧向下身,不禁發出低哼:「表姐……喔……」「阿航,別害羞。」表姐說著,她捧起雞巴就親吻,然後張口含了進去,用唇舌輕揉地撫慰。
我硬硬腫脹的雞巴被表姐這樣一弄,刺激的難以忍受, 「阿航,想射就射出來,沒關係。」語音剛落,我一股精液大力的噴射出來,弄得表姐滿嘴、滿臉都是。
她倒不生氣,將口中黏液吐到衛生紙中,微笑道:「阿航長大了喔!沒想到你年紀小小,居然這麼猛!」兩人相視而笑。那種幸福的感覺,雖然無法證明,但絕對不假。
我和姿翎表姐的親密關係持續了幾年。只要父母不在家,兩人總會脫光衣服,躺到床上互相撫摸、親吻。只是我們沒有真正作愛過,畢竟那時我年紀還小,能看到表姐的裸體,已使我感到滿足,即使作夢也會笑。
後來,姿翎表姐以優異的成績自大學畢業後, 她卻陷入愛河,閃電和大四屆的表姐夫結婚,隔年便生下孩子,過起相夫教子的主婦生活。
三、
我扶著表姐走到屋裡,就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不多時,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出現在客廳。她一臉燦爛的笑容,長相與表姐神似,活脫就是她母親的縮小版。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冠航表舅,快來,快來!」說著便把我拉往她房間。
「怎麼啦,金莎?什麼事那麼急?」我邊走邊說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快點!」她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硬拖著我向前走。
她是我的表甥女,今年12歲。金莎是表姐和表姐夫的心肝寶貝,從小備受關愛。表姐夫是個成功的生意人,一年總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在國外跑。不過他對錶姐母女相當好,為這個家全心奉獻,也從不拈花惹草,十分難得。當然,今天他並不在家。
我今天之所以來表姐家,是要擔當金莎的家教。一年前表姐便提出當家教這件事,想起當年情誼,我欣然接下這份工作。
一切就向當初在我家一樣,但是兩人距離更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雖然她已嫁為人婦,但只要我有勇氣,還是能和她親暱一番。
那天,我跟表姐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當然,每次都看得心不在焉。因為所聞到的盡是她身上散發的淡香,所看到的是她白皙的大腿。這是我曾經仔細摸過、吻遍每一寸的美腿。望著水藍色連身裙下的雙腿,手又開始不規矩:先是放在小腿上,然後一點一點往上移動,沒多久已貼著大腿。
作賊心虛的我,呼吸變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偷看表姐的神情。
她看電視看得入神,似乎渾然不知我在吃豆腐。然而沒多久,她發覺我在看她,急忙移開視線,兩頰泛起緋紅。我鼓起勇氣,深呼吸,在大腿摸了一把,就像第一次一樣。姿翎表姐身子一震,不發一語望著我,卻沒有半點抵抗。
下身的雞巴早已硬挺,我猛然摟住表姐渾圓的腰身,她雙眼緊閉,我湊上她的朱唇親吻……「志航表舅,我做完了!」金莎從房裡喊道,我和表姐登時彈開到沙發兩端,掩飾剛才偷情的痕跡。金莎直奔出來,要我去看她的功課。我和表姐默然對望,尷尬之餘,更覺意猶未盡。
隔天,我又來幫忙補習。門一開,表姐身上穿著的另一件輕薄的淡橙色連身裙。趁著金莎寫作業的空檔,我拉著表姐直沖她的閨房,才剛關上門,便忘懷地擁吻著彼此,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倒在床上溫存一陣。
推估金莎作業寫得差不多了,才穿衣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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