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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石奇那個寶劍就如泥鰍鑽洞一般,漸漸滑進她的桃源洞內。
這時,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的溫和,石奇摟住她的纖腰,李秀英摟住他的脖子,臀部微微扭動。他們雖然沒有採取猛烈的攻勢,但石奇那粗大的寶劍,正好抵住了她的花蕾,只覺得癢癢的舒適極了。
李秀英正欲扭動嬌軀,採取攻勢,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趕忙又靜了下來,沉著應戰。石奇見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她的臀部,一抽一送。
那劍鞘內立時傳出來吱吱的淫聲,但未聽到她的淫聲,於是問說:「妳覺得不快樂麼?」
他一連問了兩遍,她也沒有回答,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更猛烈扭動起來。那知道她正在採陽補陰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話。這也是她此來的目的。
她已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劍尖的觸擊。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滋潤裡面,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她心中非常高興,她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讓他猛抽猛送,等花房裡的淫水被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劍尖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石奇忘記運用罡氣,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劍尖一翹,精液竟然射了出來。他猛然一縮肛門吸住,精子倏然而止,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已射了少許出來。於是立即停止抽動,將她緊緊的摟住,讓劍尖在她的花房裡面。
不到一盞熱茶時間,又堅硬的挺了起來,他感覺神手書生教的這一套奇奧無比,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禦百女,不但不會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他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她的頭抬起來。她見他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他親了一個嘴說:「你怎麼樣?」
「妳還討厭我嗎?」
「我不喜歡吃那仙丹。」
「你會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沒有。」
「你讓它玩個痛快,我就不纏你了。」
「我倒有這個意思,你要言而有信。」
「一定聽你的。」
「好!我們今天就痛痛快快來一次。」說著,抱住她的肥臀,猛烈的晃動。
她晃動嬌軀迎合他的攻勢,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道:「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啊...嗯...我要死了...哎唷...」
她的叫聲和劍鞘內傳出來的聲音湊成一片美妙的音律。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石奇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花心和劍尖擦得舒適極了。陡覺渾身一陣酥麻,寶劍猛然一挺,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了出來。
她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缺了堤,一洩無餘,柔聲問說:「你射精了。」
石奇驚覺淫水向外流出來,倏然想把她推開站起來。她卻把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別忙,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石奇每次跟她發生交合,就覺得功力大減,常覺腦中昏沉,似乎練功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不禁懷疑她是邪幫派來對付他的高手,讓他練不成武功,而由邪幫獨佔武林。他在考慮殺了她、癈了她或者是一走了之!
這時已快到盛夏了,她幾乎每天要到河中洗幾次澡。而且衣服脫在洞中,赤條著來來去去,像個原始人。除此以外,就是那要命的丸藥,她隨時準備給他服用,要他的武功盡失後才幹休。
石奇習已為常,儘量避免,總想儘快恢復體力,她幾乎在不遺餘力地勾引他,他也表現了最大的耐力,二人似在比賽。
這天晚上她又在河中洗澡,發現有個人影站在河邊,還以為是石奇呢?她自負地說:「我就知道是你,下來一起洗吧!」
只聞岸上的人冷笑地說:「妳高沽了自己,妳的狐媚下賤手段沒有什麼用處。」
「妳...妳是什麼人?」
「妳給我滾上來!」
「妳...妳是...」
「知道就好,不要我親自下河把妳拎上來吧?」
「妳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我知道妳是幫主未來的夫人,也不必對我耍威風啊!幫主許下諾言,給他時間去苦心研究,然後再給他一次自衛的機會,而妳卻已經剝奪了他大好的時光了!」
「吸盡了他的陽罡之氣,妳以為我不知道妳來此用意嗎?」
「如果是他喜歡我呢?」
「妳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骨頭有幾兩重?」
「怎麼?妳不信?哼!」
「不要臉,如果不是二幫主叫妳來,妳想想看,妳算什麼女人?」
「柳小倩,我知道妳和姓石的關係,妳不過是敷衍幫主。」
「妳是上不上來?如果再不上來,我就叫妳光著走,妳似乎對赤裸身體很有癮似的。」
李秀英很怕她,上岸回洞取了衣服,一句話也沒說就悄悄地走了。
石奇的臉色蒼白,身上似脫了一節般,人已經瘦了下去,李秀英走了,他根本不知道。看不到她更好,免得她像魔鬼一般纏住他不放。
柳小倩由外面進來,看見他失神坐在那裡,不由嫣然一笑,道:「你看你,好色貪花,要不是我來的快,你一定遭了毒手。」
「妳來幹什麼?」
「來救你呀!」
「妳見著那李秀英?」
「是那個賤婢,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她拿一種邪幫的藥丸餵我,再以身體採補元陽。」
「不要緊的,我先救你再說。」
「妳要怎麼救我?」
「你這個樣子是起於好色貪花,還是要在好色貪花上找回來。」
「我實在是被仙丹所迷。」
「不要說話,先抱住我。」
柳小倩的話說完,她已經脫光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的鑽入石奇的懷裡。石奇雙手抱住她,心裡起了異樣的感覺,他們原來有過一次肌膚之親,雙方早已情絲纏綿。
柳小倩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斑痕都找不出來,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它賦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石奇對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嬌體,不覺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不足二寸的花瓣,四週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他一隻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小倩的花瓣上。久旱逢甘雨,柳小倩混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那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子,實在令人消魂。
「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哎唷...我癢死啦...哎哎..不行...哥哥..快..不行...」
石奇的一隻食指在她紅潤鮮艷的花蕾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柳小倩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見她呼吸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眼朦朧,她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去脫石奇的內褲。
石奇雖然看她已浪極,因虧累過度,他的寶劍仍然累垂未起。她星眸倒豎,瞟給石奇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忽的擲過嬌體,兩隻纖纖玉手,白皙的就如同蔥菅,握住這沉睡不醒的寶劍,一陣幌悠,一陣摸索!
石奇看著她那雙餓渴的杏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領,但碰到石奇目前受過摧殘,卻有點失靈。
「哎唷...不要...剛才被你壞手指弄的奇癢。」
她經石奇的手指撥弄得已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一個勁的向外流。
柳小倩低頭就要去含那劍尖,石奇兩手急速的抓寶劍,向兩腿之間一挾,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讓你匝。」
她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的噗嗤一笑,恨恨的瞟他一個白眼,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大腿根上探索。
石奇經不起小倩的探索,兩腿一分,露出寶劍,她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用輕巧的舌尖先舔那馬眼。她先是以舌舔那蛙口舔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匝,喳喳有聲,繼之含著左右博摔,圓圈轉悠,甚至乾脆吐出劍尖,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臉上一陣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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