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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嘟嘟 於 2022-7-5 18:12 編輯
我先生是一個性慾很強的人,技巧也很好,耐久,我自己也很強,夜夜要,有時工作很累,但不做一下卻睡不著,他說他是我的催眠機。
先生以前有跟幾個女人談過戀愛,我們聊天時我要他坦白,我不恨他以前做的事,但要他特別詳細說怎樣做、每個人的感受,聽了後特別興奮,雖然心裡酸酸的,但還是要聽,聽了體內有一股說不清的熱能在翻騰,下面熱血湧起。
有時候我說也要找幾個來補償,他說:「可以啊!」我問他:「你不會吃醋嗎?」他說我也要同樣講述給他聽,支援我!
我心癢癢了,我並不是個很開放的人,思想很保守的,平常也沒有什麼深交的男性,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就是這樣,當你有了這種念頭,就會去留意,就會去嘗試。在單位裡有一個還合得來的同事,人品不錯,長得也不錯,我慢慢就去親熱套近。
在一個夏天的下午,單位停電,不用上班,他說要到我們家來作客,我說:「好啊!」
回到家裡坐一會,天氣太熱,我進臥室換衣服。剛剛脫光外面,只剩下二小件,他就走進來,緊緊抱住我亂吻亂摸,什麼時候被他剝光了我也不知道,腦海裡一片空白,又驚又怕又是想,渾身軟綿綿、光溜溜的任憑他擺弄。
我只記得是在既興奮又迷糊中渡過,全身火辣辣的,根本不知道他對我怎麼樣搞,直到他插入那一刻,我的一聲尖叫才把自己喊清醒,想不讓他再這樣,但在他猛烈的抽送中,一股從下而上的衝擊波使我高叫不斷,在腹部深處一股股暖流直衝上來。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時間,他停下來我才能喘一口氣,長長的一聲嘆氣,身體慢慢恢復知覺,才發現下面的愛液流得一大灘,整個屁股和床單都是,從未這樣過。突然他吸吮我的愛穴,一種不一樣的感受在全身傳開,一聲聲哼吟不斷,穴內愛液不斷湧出。後來聽講他都吸取進肚裡,他老婆從沒有過。
兩個多鐘頭很快就過去,他不敢射進去,在外面射在我身上,很多很多,我躺著用手把它塗滿身。他走後,我躺著不起床,還在回味、還在塗那精液,直到先生要回來才起床去洗澡。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婚外情。
次日在單位不敢和他相見,儘量避開,這樣持續到他調到別的單位。人的思想真奇妙,孤單的時候很想他,能見的時候卻又避開他。
一個多月後他調到別處去,我也換了工作,以為事情完結了。在初秋的一個晚上,他又突然來訪,說這段時間到外地去搞調查,一回來就來看我。
那天晚上我在一種莫名其妙的騷動中渡過,一見他就渾身滾燙,下面一股股熱潮翻騰,儘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觸,根本不知他和我先生在聊什麼。害得我晚上一上床就要先生不做前奏,馬上插入,高潮一下就爆發了。
早晨起來,先生說我整夜都很浪,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我連連說沒有,可能是那個要來。他說,希望以後都能這樣就好了。
我含糊說笑:「真要嗎?」他說:「當然要啊!」
我說:「要有剌激。」他說:「那你去找啊!」
我問:「你不生氣?」他答:「不會!」
其實,在以後的三年中我都沒有將內情真真正正地告知他,只是在玩笑中含糊地點點頭。
在這段時間,我和那同事平均每月都有八、九次,兩人從來不到外面去,只要先生不在,他就來我家裡。開頭我怕他回家交不了差,他說家裡的一星期有一次,她就滿足了。真奇怪,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後,晚上更加興奮,他很猛烈,而我先生很有節奏,兩個不同的風格,兩種不同的亨受。
一直到三年後的一個暑假,孩子到他姥姥那裡住。有一晚,先生吃飯後要出去,可能晚點才回來,叫我先睡覺。我要他在十點就回來,他說要這麼早得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我光光在客廳等待,我說最少也要穿一件睡衣,他說別開燈,一定要脫光光。
先生走後我理完家常,沖個澡就光光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電話響,一聽同事又要來坐,並且已經快到了。我趕快起來穿衣服,可是一忙找不到內衣,又不敢開燈,窗簾沒拉啊!
門鈴聲響,錯拿先生的襯衣,門一開,他看我這樣,以為是專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埋頭就吻那穴兒。我想說不行,卻已讓他又吻又摸搞得氣喘不過,全身軟軟。
他拉開褲子拉鍊,那條肉棒兒一挺進,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坐在他身上插到底。我身體不斷扭擺,一陣陣衝擊波由下而上直通頭頂,使我整個人都飄揚在九霄之外。他把我怎麼樣地搞都不知道,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點射,射完後別理我,快走。在一陣迅猛的衝擊浪潮後,我什麼都不知覺了。
突然猝醒,見先生坐在身邊輕輕地撫摸,我驚恐地站起來,「嘩……」穴裡頭的精液像倒水一樣猛流出來,雙腳無力得差些跌倒。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細膩沖洗,我頭腦裡只是一片空虛,無地自容。
他抱我上床後說:「太累了吧?好好休息。」我面紅耳赤,默默等待暴風雨的來臨,心裡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可他隨即躺下,雙手在我身上遊蕩,輕柔地撫摸著問:「很快活嗎?」我點點頭,抱著他哭泣,叫他打我、罵我,可他笑著說:「傻瓜,有這樣的享樂,還哭?」並將手指插入我那穴兒,在裡面輕輕撬動。
一經這撬,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緊握那支已硬直直的「肉樁」要馬上插進去,他說:「不要了吧,別太累。」我說:「我還要,只是別太猛就可以。」
就在這一晚,我坦白了,當然說才只有幾次,在輕輕的抽送中渡過另一種快活。我們緊緊抱著,讓「肉樁」、「肉窩」它們也相交睡到天亮。
其實夫妻感情好,又能坦誠相見,生活就更加快樂和幸福。女人也與男人一樣,也有想「花」,問題是如何交朋友、如何把握、如何處理內外。姐妹們,妳們說呢?
第二天我們都請假,不去上班,在床上躊躇到中午。起床時先生不讓我穿衣服,要我整天都光著,我說:「不行,廚房沒有窗簾。」他就讓我只穿一件又薄又短的紗睡衣,幾乎是透明的,短得手一伸高,下面什麼都露出來。沒辦法啊!只不要去陽台就算了,好在我們的樓距還寬敞,不太靠近窗戶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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